1069(H) 作者: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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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像办公室那帮子只会嘴巴上说不会做的小白脸。
“又是操他爹的,男人的屁眼难道比女人好操?”正在打扑克牌的一个工人一边抽出一张大鬼,一边猥琐的反问。
“切!”壮汉深深的不以为然,“熊哥说了,嘴巴上操娘干妹子的男人只会欺负柔弱娘们,不是真汉子,孬种一个,要操就拿出真本事操人家的老爸和老哥,这才是真汉子真爷们!”
壮汉虽然长得高高壮壮其实也不过二十出头,还是小年轻一个,脸上的五官还没有像这帮三十多岁的汉子们一样完全张开,更没有他们那些猥琐的神情。
“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退伍的菜兵,没当成保安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在工地干活。”
大鬼被对门炸飞了,那工人满肚子的脾气,立即把火朝壮汉的身上喷。
直肠子的壮汉最看不得别人对熊哥的轻蔑,想也不想一拳头就挥下去,一个村子从小到大的情谊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随随便便瞧不起他的熊哥,为了这事他没少挨熊哥教训,身手也好了不少。
工地的规矩不准人打架,如果打架了旁边的人不拉架也会扣工资,而且为了这点儿小事打架也不值得,旁边几个人一瞧两个人快打起来连忙分开两人。
“熊哥长得比你高比你帅,你不爽烧饭的女人每次装得饭菜都比你多,你有本事就长得比熊哥高比熊哥帅,你这副屁股撅起来都没人肯干的龟孙子样子还敢瞧不起我家的熊哥,熊哥的鸡巴都比你脸长得好看!”
这话说得实在不堪入耳,把一个汉子说得不如胯下二两肉,谁听谁来火,壮汉话音刚落,就听他嗷得一声惨叫抱住脑袋,厚实的大掌又啪一声落在他脑袋瓜子上。
“嗷!熊哥!你下手轻些!我脑袋都要开瓢了!”他敢和工地中任何一个人动手都不敢和熊哥动手,回家老娘如果知道了就要拿鸡毛掸子追他满村子跑。
“说什么人话呢?”被称为熊哥的男人长得比壮汉还高,一米九的身高钻进工棚还要低头才能进来,古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被黑色背心勾勒得有条有线,安全帽端正的戴在头上,走路的步子沉着有力,落脚却无声无息,无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的工棚。
“你小子一天不惹事是不是皮就痒了,要不要我给你紧一紧?”熊哥使劲揉了揉壮汉昨天刚修剪烫染的韩式发型。
“熊哥我错了!”
熊哥这才放过他的头发,“大维,五天不见你又从黄毛变红毛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变黑毛?”
大维潇洒的撸了撸刘海,骄傲的说道:“熊哥,我这是酒红色,现在流行着呢,你没看到现在满大街的花样美男都烫我这样的发型,染我这样的颜色吗?我原本想染个渐变色的,后来还是染酒红色,免得回家我妈又唠叨我。”
熊哥好笑的笑了笑,“还好你没染成变色龙,不然每天见你顶个花花绿绿的脑袋,我会忍不住押你到理发店染回黑色。”
大维摸摸自己的红毛,嘀咕道:“我才不要每天像熊哥你一样顶着能戳死人的板寸头呢,太老土了。”
熊哥深感现在的年轻人审美越来越让他无法理解,一身的腱子肉却要追求小白脸的美感,阳刚美什么时候落伍了?
“好了,别自恋了,跟我回宿舍,婶子让我捎了东西给你。”熊哥朝工棚里其他的同事点点头,憨厚的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掏出包烟散给大家,“大维的爆性子大家都知道,都是一起干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往心里去。”
一包烟转眼就散光了,大维心疼了,熊哥散出去的都是好烟,连忙抢下最后一根,“熊哥,我妈捎了什么东西给我?快带我回宿舍。”
“哦。”
把烟盒丢进垃圾篓,熊哥出了工棚,大维狠狠瞪了惹了自己的人一眼,刚出工地,脑袋瓜子又被熊哥一拍。
“瞪他有个毛用,把人打伤了你还要赔钱,你小子脑袋什么时候才会开窍?”熊哥皱皱眉头,继续教训:“哪天晚上没人的时候哥带你去揍他一顿,他看不清楚是谁揍他的,第二天早上你就能看到他吃哑巴亏的样子,哥保证你心里暗爽,比你当着人前揍他解气。”
“好,我跟熊哥去。”大维点点头。
走到半路口,熊哥看一眼挺在马路对面的停车点,一辆普通人看不出牌子的黑色轿车,状似随意的问:“我刚进工地就听大家说这两天工地的钢筋被盗了,犯人找到了?”
一听这事大维就来气,“没找到,那个姓荣的总经理派人来查,查来查去都查不出问题,听大家伙说工地东西其实没丢,是那个姓荣的总经理又开始想法子折腾了,不知道以后他又要折腾出多少规矩,每次折腾完都是我们这帮子最底层的工人倒霉。”
大维说完就深深叹口气,仿佛看到将来要遵守那条规章制度,又要遵守这条规章制度。
熊哥神色高深莫测,拍拍他的肩膀,“他很狡猾,一坐上总经理的位置就调高底层工人的工资,增加福利,你想走又舍不得走,只能继续留下来乖乖让他折腾,老老实实的干活。”
大维深有同感。
这样的总经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熊哥心想,路过那辆轿车时,忍不住向驾驶座望了望——没有人。
这车好像已经停了两个晚上了吧。灰尘都落了这么厚,自己不开走至少派个人把车开走吧?
熊哥的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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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筋被盗只是借口,只为了找出嫌疑人,敢在荣华的地盘强奸荣华的继承人,那不会是普通人,荣柏文不指望这个借口能找到嫌疑人,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过。
他在脑海里一次次的模拟处罚那个变态的画面,他恨不得杀掉这个胆大包天的变态,死亡确实能让他出这口气,却不能弥补他丢失的自尊,他也要这个变态承受他当时的屈辱,没有尊严的在男人的胯下辗转哭叫哀求。
他早已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他不会让那个变态那么逍遥自在。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退不下去的低烧令荣柏文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像是等待什么的抓着手机。
不敢请家庭医生,一个人独自躲在外面,清冷的卧室除了他的呼吸再无第二人,没有人关心他,连被窝都冷冰冰的。
他已经两天没有到公司露面,他唯一的亲人到现在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也许下午重要的会议发现他缺席才会怒斥他为什么迟到。
哪怕是怒斥,他也期待父亲的电话。
半梦半醒之间,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仿佛时间变成了虚无,即使睁开眼,眼前也是白茫茫一片。
突然,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的虚无,荣柏文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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