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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沪上荷偕 作者:阿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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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时候,会互相模仿父母的签名。”

    “太好了,小睿,这个细节我可以学习。”两个少年留在空旷的教室里模拟剧情,薛剑晨拿出个本子,时不时记录一下,忽然笑开了:“我觉得,我成了你的粉丝。”

    “粉丝?”接触了三年英语,何睿倒是知道这是个舶来的词汇,也明白它的意思,“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人称“小雪人”的他递上自己的本子,何睿从头看起。

    7:00到校,开门,开灯,开窗,给盆栽浇水。

    7:30早自习,认真朗读。

    8:10升旗,做早操,站在班级第五排。

    8:30上课,同桌是个假小子。

    他翻了几页,还有午餐菜色,食堂装饰,细致入微这个词,用来形容薛剑晨的这本观察笔记,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可是,他还是一片茫然,“粉丝”和这些记录,别说有关系了,分明就风马牛不相及嘛。

    “那看这里。”一只手伸过来,在他手上移动着记录本,那尊贵的白自上而下地划过,指在了扉页上的一行字。

    《中学生活全记录》在七个字下方破折号的后面,赫然写着“研究对象:何睿”

    “是我?怎么会是我?”何睿这才后知后觉起来,他做早操的确是站在班级第五排,同桌的女生新剃了短短的板寸,还真是……

    是啊,为什么是他?薛剑晨也在问自己,用心观察,记录下何睿的一举一动,仔细揣摩,虽然是为了角色需要,可那十二分的认真,半点不逊色于忠实的“粉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两只记忆枕头

    第五章两只记忆枕头

    水声已经停了,何睿却不知道,直到有什么闯进视野,晃花了他的眼,那是一副绝佳的好身材,肌腱紧实,凸起一条条不夸张的弧度,这样零距离地靠近过来:“在发什么呆呢?”

    熟悉不过的气息钻入鼻端,上下唇齿失去抵抗,一刹那被怪力顶开,舌头眼看着退无可退,什么拉扯出它,攫住了反复纠缠,挣扎在不经意间一点点地虚化,四个多月无消息冷战凝固了的冰峰最终融化,雪水流淌进撬开的牙床内侧,再被吞咽。可是,为什么这次水没有向低处流下?

    过去多久了?那阻挡在外围的人工堤坝坚实到封锁住了唯一的入口,连条缝隙也不留,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何睿想要推拒开那堵肉墙,却抽不出一丝力气,从脚尖到头顶,都酥酥的。

    激烈的索吻后,他就像一只生鸡蛋,被打破外壳,躺在锅子里,热度猛然渗透进来,风势助推火苗肆意地升温,不论哪里,都被烤焦了,在翻面的那刻,尤其烫到深核,让他看不清楚,那在附近晃动的液体,到底是油呢?还是水?或者,两者都不是。

    抹去他额头上的汗,丁学沪决定去找个更柔软的地方,宣泄情潮。

    “不要了,剑晨……”胸腹接触到了熟悉的硬度,是记忆枕吧?何睿伸一伸手,果然,够到了另外一个。

    “睿,你再不长记性,我可就要罚你了。”这句话半真半假,带着微乎其微的威胁性,丁学沪向前环住他,心跳贴近心跳,修长五指沿着平滑肌理向下求索。

    “最近没有健身吗?这里都长赘肉了。”丁学沪握在他丹田以上的位置,掌心有股热气从肚腩那里散了开来。

    “没,没,时间……”已经被吃过一回了,现在一侧又被压住,使不上劲儿,何睿胸口起伏,喘息不断,酸麻双手更无处借力。

    “要不,我来给你补足运动,算算上次到今天缺的,一周两次,四个月,过去了十四周,就是二十八次,要不,”他虽是个演员,似乎弱不禁风,但却出身军队世家,从未疏忽过对体能的训练,眼下,要翻个身去,把人抱在怀里,真是轻而易举,“再凑个整数,整三十,挺好的。分期除五除六都行。”

    何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本该自由的四肢却仍不听使唤,向着地心的方向垂落,躯干牵连,让他被按坐下去的身体内部,痉挛般地收缩,带点胀痛的快感。

    而想要张开嘴来喘息,却被后面赶上的一条凶悍红蛇堵住,不知第几次地抢夺他那仅有的一点氧气,再愉悦地游走。

    坐骨连接了的两块肉被摩擦到高温,从下而上一次次地抛接,那样极度的不自主,让他锁起了眉头。

    何睿这苦恼的神情被下方的人看在眼里,身体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又陡然涨大起来。

    独乐乐不如同乐乐,丁学沪像以前很多次一样,掐住了他,热度极高,不用看也知道,他就快飙升到临界点了,想要一起,再等等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丁学沪说的不长记性,指的是何睿叫他的艺名却不叫本名。

    ☆、第六章 久病枕席前

    第六章久病枕席前

    “呼,呼,哈……”

    “啊……你很烦啊……”无论是给予自由,还是禁锢手足,激情过后,何睿的身体要动弹一下都懒,就如同被坦克轧过,筋伤骨断,更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过什么好事。

    游移在脸颊上的一双贼手向下滑去,摸到烧红后正冷却有五分肿起的蛋腚子,轻松地托起。

    忍住肢体一波波的抗议,调整过重心后,何睿眯着眼问:“要去哪里?”

    他看来已经经不起再一轮的转战了,何况丁学沪也没有那么禽兽:“一起洗洗睡吧。”

    “我的衣服……”接触到了温水,半躺在池子里,索求无度带来的酸痛算是得到了暂时的缓解,百骸里攀升出一点点甜蜜的回甘。

    那同样j□j的人挤着沐浴露,蹲下身来:“没事,等会儿给你拿干净的换上。”

    衣服和拖鞋,不在床边,但总有办法找到,因为它们就在这屋子,就算找不到,也可以换上新的。

    “和那个时候,有点像……”被留在浴缸里的人喃喃地说着,视线在蒸腾的热气中模糊。

    对,很像,此刻这断线木偶般的样子,和大约四年前的六月中旬,一样的半瘫痪,一样的狼狈,稍稍动弹就引发全身的疼痛,要说差别,也不是没有,只是……失去了一些,得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

    与感觉不同,记忆来得格外深刻,特别是那天病房里,发生过的一切。

    “今天好点了吗?”推门而入的男子,面目俊朗,举止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洒脱,再加身形出众,整个人就像散发日月光芒一样耀眼,实际上,他也的确是个能造成千万人浪竞相追捧的潮流明星,而这位影视歌三行都吃得开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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