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原谅(H) 作者:江南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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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呼唤,在那没有文字和文明的时代,他和他透过动物本能的呼叫来传达心里的欲望,却比语言更直接,更坦率。
──快!
──我要!
他不必问,他也不必说。他只要捻动手指下红肿湿润的黏膜,他就会立刻回以颤抖和惊呼;只要他手指紧紧地抓住他,他就知道他要他加速。
如果说男人天生是理性的动物,那麽快感中的男人就是理性的叛徒。
“啊!──啊!──啊!──啊!~!~!”
手掌中滚烫的阳具在急速的摩擦间迅速变得无比坚硬,随著一阵猛地抽搐之後,白浊的液体喷溅而出,毫不保留地淋了他满身满手。
“啊~”
空气中立时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淫靡之气,虽不是香醇的美酒,却比美酒还让人疯狂!
卫云翼发泄之後的身体渐渐消去了热力和激情,但是高潮之後的馀韵伴著一股豔丽的肉香却让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李玄青循著香气探到那筋力散去的腿间,浓烈的淫靡之气让他的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张开鲜红的口,伸出湿漉漉的舌,贪婪地舔食著他淋漓未乾的体液,先是洒落各处的甘露,待耗尽後马上就不满起来,立刻开口向那身体索取更多。
“啊……啊……”
卫云翼拼命推著李玄青的头,口中发出拒绝的声音,但是李玄青却像一只豺狼啃食奄奄一息的母鹿一般,它的爪子死死地压住他的腿,它的头就像长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样,他狠狠地咬住他腿间的脆弱,如饥饿的婴孩渴求母乳一般渴求著他的体液。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抗,没有爱语情话,柔媚馨香,只有野性的欲望,让他痴恋而癫狂!
(8鲜币)第二十六回上 h
“呒哈……呒哈……”
口唇的吮吸和著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回响,卫云翼的大腿如抽搐一般抖著,头脑中混乱交错的意识在快感的电流中交织成矛盾的碎片:
──不行!快死了!快停下!
快!快!快!马上就要──
──不行!为什麽……心脏要裂了、啊!
再用力!那里、啊──
拼命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紧紧抓著他的发根,原本向外推的力不知怎麽就变成了用力向下压,李玄青的功夫太厉害,太了得,他那如游蛇鬼魅般的舌尖让卫云翼的身体如电光火石狂舞不已,火热腥甜的气息在他的阳物和他的鼻息间喷吐回环,仿佛火山爆发,又如脱缰的野马。卫云翼的身体追求著又逃避著快感的折磨,他大大地张著口,拼命地挺著头,直到某种奇妙的快感流窜到他的股後,柔软的穴口立刻如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不自主地抽动起来,李玄青的眼睛虽然狂乱但绝不会错过这个瞬间,他的手指马上灵敏地触到他抽动的穴口,本就变得燥热敏感的後穴立刻如受了惊般深深地收缩了一下,但是来不及,已经来不及了,李玄青的手指已经跟著穴口的收缩探到了滚烫充血的内部,紧闭的甬道如被尘土覆盖住的温泉,只要戳破表面的干涸,马上就是温热的水流喷薄涌动。
哈!终於让你自己想要了!
灵巧的手指如鱼得水,如龙在渊,混杂滑腻的体液立刻背叛城邦与侵略者合谋横扫江山,坚守的战士丢盔卸甲,抵抗的百姓溃散奔逃,他的身体就是他的战场,他的天下,他要他这座城永远为他而守,他才是这座城的主人,决不许任何人觊觎睥睨!
沈溺在欲望中吧!哪怕你变成了一座空城,你的城墙上也要写著我李玄青的名字!
“哈啊……啊……哈、哈……”
卫云翼的身体本能地律动著,贪求著,燥热著,癫狂著,李玄青满足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淋漓黏稠的体液如藕丝黏连著他的指尖,随它握到自己紫红充血的肿胀,李玄青如一位傲慢的城主趾高气昂地方步迈入自己的城,他的姿态那麽理所应当,那麽炫耀自得,他两手一推便见城门大开,举城的百姓欢呼雀跃著簇拥他,欢迎他,他故意放慢脚步,让这享受的心情可以持续得更久一点。
成为我的就好。
成为我的,就好。
“哈啊……哈啊……”
“嗯……嗯……”
“呃啊……哈啊……嗯!嗯!嗯!”
“啊!──啊、啊、啊……”
水液声,撞击声,喘息声,呻吟声。
肉香气,腥咸气,狂乱气,淫靡气。
也不知谁比谁更饥渴,谁比谁更痴缠,他和他就像两只野兽紧紧地咬住彼此的身体,翻滚,厮打,越是抗拒越是扭作一团,直到体力耗尽,才会画上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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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玄青一如往常早早地被李霖福叫去早朝。卫云翼从床上醒来後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他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麽,也不愿意去回想昨晚发生了什麽,他只是单纯在心里计划了一下今天白天的行程,然後起身,沐浴,换上他的雪锦勾墨袍,梳上他的山涧双流水。
夜晚已经过去,白日且须珍惜。
用过了早饭,众侍女在一旁忙来忙去收拾打扫,卫云翼静静地抿著一口茶,想著湘君和小乔大概已经安顿妥当,当日答应的桂花点心也要早点送过去才好,更何况他与湘君许久不见,夫妻两个总有些话要说,便撂了茶打算出门。
然而甫一放下,他又想起昨日在秘书省受的挫,总不能再去御膳房受一次,而且那边的人多是些贩夫走卒、引车买浆之流,嘴里怕是说不出什麽好听的,便叫了镜尘过来,叫她去御膳房为自己叫两盘桂花点心,用食盒带回来就好。镜尘虽然不明白为什麽刚用过饭又要点心,然而既然是卫云翼的话,她总归都听,於是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若说做事体面又不乱讲,凌霄宫里数一的当然是春心,而且她与卫云翼早是旧识,当年在凌霄宫里见过他初次受辱且还在身边的,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说什麽当年,无非是去年的事麽,怎麽竟觉得仿佛十年前似的,隔著那麽多模糊与陌生?
不过春心虽然做事妥当,但到底一个人势单力薄,若是她出了什麽事,自己身边也该有一个别的人能靠得住的,而这个人不作他想,当然是镜尘。
镜尘这孩子虽然做事上不及春心,但对自己的心却比谁都真,绝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来。做事的方法自己可以慢慢教给她,只有这真心,越是老练的人越是学不来,也是她身上最宝贵的。只是再有两年,她便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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