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瓮(H) 作者:江亭
分卷阅读47
书。
前台的护士长已经能和他聊上两句了:“您也不容易,周旋在孩子和他父亲之间。”
喻江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他顿了顿,说道:“对了我昨天才听说一个朋友的孩子住院了,也在这里。能帮我查查她在哪个病房吗?我顺便去探望一下。”
“好呀,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吗?”护士长问。
“名字不清楚,姓klum,k-l-u-m,女孩子,谢谢。”
这天kyle klum到医院的时候比较早,他昨天晚班。
一个年长的男士坐在小女儿床前,用巧克力棒和女儿谈笑着。他眼睛一眯,立刻认出这个同性恋来。但在他开口之前,喻江先站起来向他伸手:“您好,klum先生。我叫喻江。”
k.k打开他的手:“你离我女儿远点,同性恋!”
“在孩子面前这么说话不太妥当吧?”喻江大大方方坐下来,“我觉得宝宝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我们聊得很愉快,对吧,宝宝?”
床上六岁的小女孩抱着喻江给她买的猫布偶,笑道:“爸爸,叔叔说你今天会早点来,你果然就早到了。他没有骗我哦。”
k.k面色一沉:“你想做什么?”
喻江向他再次伸出手:“我很欣赏您的职业态度,想交个朋友。”
护士这时候来带女孩去做例行的检查。喻江向女孩递了个颜色,女孩欣然道:“爸爸,你跟叔叔聊天吧,你们不是好久没见了吗?我一个人就可以的。”
喻江脸上仍然留着流氓的笑容,k.k只能僵硬着坐下来。等女儿一出门,他便怒斥:“你都和她说了什么?我可以逮捕你!”
“以什么罪名呢?”喻江淡淡道:“您不能因为我和您女儿聊了一会儿天就逮捕我吧?”
k.k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要替你男朋友出气吗?你有什么能耐?”
喻江翘起二郎腿:“你误会了,我想来向您讨教讨教养育孩子的经验。您的孩子能教养得这么好,我很敬佩。雪迟是我的孩子,我现在是他正式的监护人,虽然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但在法律意义上来讲我们仍然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
“哼,”k.k讽刺道:“果然是窝囊废。”
喻江并不在意道:“雪迟这个孩子的确内向敏感一些,但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好孩子。他昨天提到一些和您的渊源,我听完之后挺感兴趣的。在成为他的监护人之前,他的一些过往事我不太清楚,所以想来问问,你可能会清楚一些。”
“我没什么可以说的。”k.k冷淡道。
喻江笑笑,站起来替他倒了一杯咖啡:“我听说您也是移民家族,父辈曾经在中东待过。我本人是研究宗教的,中东地区是一个不能绕过的话题。不知道您听说过没有?伊斯兰教有一种特殊的警种,在宗教语言里被认为是志愿者、献身者或执法者,人称宗教警察。他们负责确保人们的行为合乎教义,比如有人的衣着打扮和社会交际行为不符合道德标准,就会受到强制性的惩罚,甚至是暴力约束。”
k.k没有马上接话,但拿起那杯咖啡试了一口。
“我曾经对这个特殊警种做过一些研究,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宗教警察有利于确保政权的稳固性和长久性。我个人倾向于认为,在特殊情况下,强制性的道德约束有利于统一人类思想、稳定社会秩序,从而间接地延长民族寿命。美国正是因为道德标准放得太松散了,才会有今天这样混乱的局面。”喻江放低声音:“您相信我,对于以暴制暴这样的灰色手段,我比您想象得更熟悉。”
k.k凝视了他两秒,放下咖啡杯来,翘起腿点点头:“我可没有做任何非法的事情。”
“至少在我了解中没有。”喻江晃了晃咖啡杯,轻描淡写道:“您只是有自己的一套道德标准罢了,这有什么呢?我们每个人都有。”
k.k很自豪:“林雪迟的事情我很清楚,他就是个草包,畏畏缩缩的孬种!男人偶尔打打人算得了什么?这只是一种教育孩子的方式,如果孩子不乖,当然该打!我看他爸是因为知道了他是个基佬,所以才要打他吧,要是我我也会打的。”
“在教育孩子方面,您的确有一套。”喻江说。
“我不管什么教育方法,”k.k摆了摆手:“我只知道,孩子指认自己的父亲家暴,这像话吗!他养你,给你饭吃,你还骂不得打不得,你以为你是哪家少爷不成?!”
喻江莞尔:“现在的孩子不免更追求个性一些。”
“什么个性,都是太娇惯!我们小时候还不是照样被打!谁不是这样成长起来的?”k.k嗤笑:“就他一身细皮嫩肉,只给捅屁股,不给拍巴掌?我看他喜欢得很,下次你抽抽他试试看,那小淫货说不定会高兴地射出来呢。”
“我会考虑您的意见的。”喻江点点头。
喻江看了看表,他的时间其实不多:“但是现在我有点担心雪迟这个孩子,他父亲住院了,心脏病。他似乎对此很漠然,既不愿意来医院探望,也不愿意谈及这个话题。所以我只好替他来处理这些事情。但是我作为他的继父,在身份和立场上总是很尴尬。他毕竟已经成年,我希望他能够独立处理好这些事情,这并不难。”
“你对他还是太宽容。”k.k啧声,很不赞同似的。
“我这个人对孩子总是不太忍心的,我理解他的苦处,但好像太纵容了一些。另外还有一件事……这么贸然说出来,希望您不要介意,这是我的私心罢了。”
“有什么关系?说!”
“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喻江像是拿捏着说辞似的:“这孩子和一个要好的女孩在家里过夜,我已经要睡下了,那女孩儿突然从房间里逃出来,赤身裸体的,还流着血,见了我就求救。我把她送到医院之后才知道,雪迟似乎床上有些不太好的毛病。”
k.k挑了挑眉毛:“他还能上女人?”
“作为他的监护人,我很担心。”喻江拂了拂裤子:“这孩子好像没什么人类的感情,他这样对待他的生父,实际上我很心寒。我虽然只是遵照他母亲的遗愿照顾他,可我也不想到头来养了只白眼狼。那个女孩儿求着我报警,但我实在不太忍心带这孩子去警察局自首,最后也就赔偿了对方一笔钱搪塞过去了。这件事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您觉得呢?”
k.k笑得十分险恶:“这真是难办呢,这么一个棘手的小东西是该好好管教管教。”
喻江问:“这孩子已经长大了,现在还要调整恐怕很难了吧?”
“那得看怎么教训了。”k.k冷笑:“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您愿意帮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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