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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作者: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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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胡说什么?”

    “哼……”他从容地讪笑,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播音机,按下机键,音箱里居然播出了我的声音,内容是昨晚给一条的电话。

    “你,你怎么……”我的额头渗出轻汗。难道我竟被一条欺骗了么。

    亨利杜兰德面带得意地说,“池田理事,你应该不希望会长听见这个录音吧?”

    我愤恨地盯着他,“你想怎样?”

    他说,“别太紧张了,我的目的很单纯。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起,我的脑子里总是出现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我相信会长的眼光,你应该在我所试过的所有人之上,我猜得对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愠怒地说。

    他闭上眼睛轻轻一笑,“既然你都猜到了,我就不用说得那么露骨了吧?”

    “我现在就去告诉会长。”我起身要走。

    他说,“你以为是一条贞攸出卖了你吗?不是的。昨晚,他不知怎么吐血了,现在还挂着吊瓶呢。”

    “什么?吐血?”

    他说,“是啊,那孩子身子骨太单薄,不禁折腾啊,怪不得我。”

    我把门一关,坐回沙发椅上,刻意地笑了笑,“你想用一条贞攸来威胁我?”

    他说,“他什么都告诉我了,话说……你也不怎么样嘛。”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就算我向直谷摊牌,直谷也不会干涉亨利杜兰德的私事,惹恼了亨利杜兰德,一条就有得受了。

    我说,“没错,所以我答应你了。”

    他走过来,捏捏我的脸,淫笑着说,“答应得这么快,你可真放荡,但你可能不了解我的方式吧。”看来他并不知道直谷对他的虐待癖了如指掌。

    我说,“你用不着拿一条贞攸来威胁我,这种事我是义不容辞。”

    他得意地笑着说,“想不到会长身边留了这么个靠不住的人呢。他自称看人的眼力很准,好像都是瞎吹。”

    我说,“也不能这么说,会长是被爱情迷住眼睛罢了,对于公事上,他的眼力就像鹰一般准,所以才会选你当欧洲总裁,不是吗。会长虽然很温柔,但我早已腻了,我在寻找新的目标,尝试新的方式。”

    亨利杜兰德那蔑视的眼神从这一刻突然消失了,我想,也许他想要玩弄我,并不只是为了娱乐身心,而是想试探直谷,看看花山会长这个年轻的养子有没有资格领导自己。

    他的神色又变得盛气凌人起来,“嗬!你让我稍微有点惊讶呢。好吧,既然你一点都不拒绝,那么今晚我会安排好一切,一定不会让你在会长面前为难。”

    我说,“谢谢。那晚上见。”

    临出门前,他暗暗抓住我,警告说,“别临阵脱逃哦,我可等着看你那可爱的表情呢。”

    我说,“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总裁大人。”

    亨利杜兰德为了我们晚上的约会真的是煞费苦心,首先,他出钱包了这家酒店一夜的生意,临时印制了大量的邀请函,声称为直谷和我的回国举行盛大的化装舞会。然后,他花钱买通了名流的妻子们,让她们轮流请直谷跳舞,身为男人的直谷当然没有拒绝的份,所以刚一到会场连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那些妖冶丰满的西方女人们包围,一支接着一支地跳。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我和亨利杜兰德双双消失,去了他的家。

    亨利杜兰德的家主要是由几栋非常阔气的具有十八世纪城堡式风采的建筑构成的。周围虽然不如花山会长家的地盘大,却也可以让人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开阔感觉。

    家这么大,却一点都不显得寂静,刚一踏上城堡的地板砖,就发现了三四个整洁端庄的小姑娘,穿着非常可爱的仆人制服站在左右,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而且张口闭口都说的是法语。

    亨利杜兰德引我上楼,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录影带里的背景重现在我眼前,想不到今天我会跻身到他的男宠的行列,真够讽刺。

    这时,亨利杜兰德让管家把那些久违的男宠们叫了出来。

    “不急,先见见我的小可爱们。”

    他的脸上洋溢着无上的自豪,他开始变身为皇帝了吗。

    不久,从外面陆续走进许多男孩子,占了半屋子的空间。

    他们很有秩序地报着数,“001,002,003,004……029。”一共二十九个。

    可笑的是,他们的编号前都有个“0”,说明他们的阵营将来有可能发展到百位数。这些人姿态各异,有的扭捏、有的大方、有的骄傲、有的谦卑、有的自信、有的迷茫、有的野心勃勃、有的自甘堕落……形同一个小社会,但不论是怎样的人,都畏惧亨利杜兰德。他们来到这里的原因肯定是千奇百怪,没准还有那么一两个是为了将来成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而来的呢。

    现在一想到直谷对我的专宠,真令我感动不已。

    .

    第51章 第 51 章

    亨利杜兰德说,“池田理事,如果有一两个可以看得上的,叫他们留下来服侍我们也可以。”

    我说,“我眼睛都看花了,那就不如都留下来好了。”我想,就算我被他的皮鞭打死了,有这么多美少年在周围,也没有遗憾了。

    他讶异地看了看我,“好啊,你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吗?”

    我说,“在一个人面前和在一千个人面前脱衣服是一样的。”

    亨利杜兰德很意外地挑了挑眉,说,“我以为只有‘麻宫能’那样的人才有这种觉悟。”

    “你说麻宫……”我震惊地看着他。

    想不到麻宫的放荡之名都传到欧罗巴来了。

    不论如何,我决不能被他的气焰压下去,但我渐渐看懂了挂在墙壁四周的那些奇怪的装饰品,其实都是刑具。

    几个男宠帮亨利杜兰德脱掉衣物,他不愧是杜兰德家族的强壮后裔,普通体量的男子站在他身边一比就像孱弱的女子,那个部位也大得惊人。

    ……

    我们赶回化装舞会现场的时候,直谷正在跟亨利杜兰德的妻子跳终场舞。幸好是化装舞会,我举着面具坐在直谷的座位上欣赏他的舞姿。

    亨利杜兰德扭捏地拽着我的衣角,坐在我身边,倒了杯葡萄酒,在耳边柔声问,“老公,想喝吧?”

    “笨蛋!别那么叫我了!你老公是鞭子把儿。”

    一曲终了,直谷携着杜兰德夫人来到座位上,“薰,你刚才到哪去了?”

    杜兰德夫人回到她丈夫身边,“我完成任务了,你今晚怎么报答我呢?”

    亨利杜兰德的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我和直谷的身影,看着我们双双退了场,消失在议会大道的车流中。

    很快,直谷发现了我脸上的鞭痕和身上被电极触过的灼伤,相信聪明如直谷者一眼就会看明白这是拜他的虐待狂忠犬所赐吧?他什么都没有说,连夜叫他的私人医生为我处理伤口。

    医生走了。直谷推门进来,手指间夹着烟卷,强作冷静地说,“我……已经决定明天走了。”说完转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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