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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作者: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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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谷把我扶到床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再谈吧。”

    “我不要……”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趴在他的手背上,酒精终于发挥效用了,脑子在发胀,眼泪也无法控制,“听我说了那么多,你怎么都没反应呢?我就那么不可理喻吗?你要去哪?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薰,”他抚摸着我的脸,“你的气色不好,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睡吧,醒了之后再说。”

    我挣扎着不肯闭眼,“我不要睡,我们要赶快把问题解决,不能这样软弱,逃避,……那样的话,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来越远,因为清醒的时候就不可能讲真话了……你也不会给我机会的,千夜……”

    直谷的眼角好像有晶亮的东西在闪烁着,“傻瓜,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在逃避、压抑自己的感情,你明明会撒娇,会吃醋,也会愤怒,明明已经爱上我了,可是你却不能拿出再爱一次的勇气,忍着不甘和疼痛一点一点把自己用丝线缠起来,像个可爱又可悲的蚕茧,浑身打满解不开的结,……外表是那么坚强,内心却这么软弱,因而你会受到蒙骗,……虽然我不是第一个发现你的人,但我一定要成为最后那个珍藏你的人,……”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以后,一个人影背立在窗前。我的头有点疼。

    “你是哪位……”

    那人转身,一张成熟而英俊的脸对着我淡淡一笑,“池田理事,您醒了。”

    我环顾周遭,“米勒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会长呢?”

    他端过一杯咖啡,“是会长叫我来的。请喝点咖啡提提神吧。”

    我推开咖啡杯,正视着他,“你说会长叫你来的,是什么意思?”

    “是让我来告诉您一个多月前,也就是我给您打电话的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我说淡淡地说,“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我并不关心那个。”

    j.d.米勒说,“可是,您不想听一听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我起身朝洗手间走去,“当然了,会长喜欢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我还不至于那么天真,而且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真正在意的人是自己,没有必要对别人解释。”

    j.d.米勒走过来挡住洗手间门口说,“池田理事,您和会长的关系,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请不必担心在我面前默认这种关系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像我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说道别人,更不可能泄露上级的秘密。请听我解释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吧。”

    我说,“对不起,我现在要用洗手间,可以吗?”

    他只好把门口让开。我洗漱完之后从洗手间出来,却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米勒,……你,你怎么……”

    他一丝不卦地站在那里。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胸部堆积了男人不该有的脂肪,短小而萎蔫与其身材比例极不协调,肌肤细腻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就像女人的皮肤一样。这一瞬,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我所嫉妒的人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男人。

    他说,“池田理事,您现在大概了解一些了吧,事实上,我并没有能力和心力满足会长。那一夜我只不过是陪会长打了一宿的桌球,故意制造一种假象让您怀疑我们。”

    等于说直谷又骗了我。

    我说,“我知道了。你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么,别再那样子站在我面前,赶紧穿上衣服离开吧。”

    j.d.米勒蹲下去捡起自己的衣服。

    “等一下,”我看了一眼他的胸部,“你那个地方是天生的吗……”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说,“是因为吃雌激素的关系。我妈妈把我错生为男人,使我非常苦恼。”

    “原来是这样。”

    我终于明白当我向他要电话号码的时候,直谷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直谷还故意在我面前说他是“最漂亮的英国男人”,似乎都是在吃醋,只不过依直谷的个性决对不甘心眼睁睁看着我对别人有好感,所以用这种方法使我憎恶j.d.米勒。真是荒诞透顶,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测试我罢了。

    不久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喂,是池田先生的手机吗?”

    我一听声音,立刻有点错乱,“你是……路易?”

    对方说,“是的。”

    我看了看在床上熟睡的直谷,拿着电话到门外,低声说,“喂,你不是说不会纠缠的吗?”

    他说,“池田先生,我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周折才打听到你现在的号码,我只想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我坚决地回答他。

    “为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不甘和绝望。

    我说,“因为……算了,你不会懂的,总之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他连忙说,“等一下,先别挂电话,池田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我的床技不行,还是……”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不是,不是,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好吗?”

    他问,“那是因为什么?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上我吗?可是……那天早上你在临走前不是说我很可爱吗?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心里根本不是那么想的,事实上觉得很恶心,所以再也不想见到我?这么久都没有联络,我想你应该很忙才顾不上,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忙吗?”

    我干脆告诉他,“恰恰相反,我很闲,对不起,我宁愿独处也不想见到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他半晌没说话,然后凄凄地自言自语一般地说,“……把身体献给了日思夜想的人,结果却因此被他讨厌了……”

    我纠结地说,“一条,你不能这么说话,我们是有言在先的,喜不喜欢你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力要求以心换心。好吧,我将以前的事情给你解释一下,我以前也许对你有过那么一点帮助,那仅仅是出于同情弱者的心情,因为我过去也接受过别人的帮助,所以你不需要一直放在心上。而且,你现在不是男公关吗?你就当作对我是业务上的接待吧。”

    他说,“谢谢你又给我上了一课,我天真地以为你会和别人不一样,……”

    这时电话里传来嘀嘀声。我以为是断线了,等了好久却不见他打过来,这家伙说话真气人,就好像他是受害者一样,当初是谁非要让我留宿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等等,为什么我对一条贞攸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呢,好奇怪的改变,突然而又不知不觉,过去我很愿意和他见面,也很尊敬他,可是现在,我却对他说了那种话,事实上我们只是过了一夜而已,互相并不十分了解,我怎么能随随便便说一些贬低人格的话给身为筝师的他听呢,果然是肉体的结合破坏了灵魂的美感么。

    .

    第48章 第 48 章

    或许我该打过去跟他道个歉。正想到这里,屋里有一点动静,一定是直谷醒了。我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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