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作者: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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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哈,他当然不会告诉你了,除非他想把你变成‘客人’中的一位。他的养父就是你姐的第二任老公,大伴佐一郎,那个阳委的老头子。有趣的是,老人家生前的癖好是观看别的男人上麻宫,这对父子的关系还真是微妙啊……”
我很震惊,“你在说什么?这种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应该知道麻宫的身边围绕着许多‘客人’吧?”
“……”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事情。可是,为什么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你应该猜到了一点吧?所谓的‘客人’并不是追随着他的魔术,而是在追随着他的身体。大伴佐一郎生前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个特殊癖好,出高价为麻宫物色了许多客人。我也是其中之一哟。客人、麻宫和大伴三方面签订了契约,绝对不能泄漏这个秘密,否则大家全部身败名裂,我们以香舍丽会馆为据点,作着即危险又刺激的游戏。如今,大伴死了,麻宫一蹶不振。那个契约自然而然就废止了。因此你今天才会知道真相。”
我攥紧拳头,“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可是,麻宫却是唯一的受害者不是吗!”我恍然大悟,“原来麻宫一直受毒品的控制,现在大伴佐一朗死了,为了打针才会去卖淫赚钱。”
三上拍着我的肩膀,“别大惊小怪啦!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啦。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大伴在遗嘱里什么都没有留给他,连香舍丽会馆都改成了别人的名字。那个变态老头作得够绝。”
我说,“但是,我不那么想。要不是这样,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也不会再见到麻宫。”
三上说:“哈哈,池田,你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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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是的。我的心从未改变过。自从那天麻宫走后,我过着敷敷衍衍的日子。一年的时间不足以忘干净一个人,也不足以深爱上另一个人。如果事世都像所看到的那么肤浅,我或许会一直相信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是,直到如今我才真正把他看清晰。收集记忆的碎片,过去我始终认为是他对不起我,而事实上却是我一再令他绝落、沮丧、为难……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里,却都为对方颤抖过、心跳过……
忽然,麻宫浑身痉挛,抖成一团。
“麻宫!振作一点!” 我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回头对三上说,“拿一张毯子过来,他这样没办法穿衣服!”
“你最好先带他去可信的私人诊所,给他一点镇静剂,不然的话,他可能会抽筋抽死的。你要看着他,他犯起毒瘾来也可能会自残。”
“知道了!”
一天一夜后,麻宫在我家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
他问:“这是哪?”
“是我家。”
他看见了我,“怎么是你?”
“麻宫,你感觉好点了吗?肚子一定饿了吧,你想吃什么?”
他好像没听见我的说话,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可能来找他呢……在做梦吧……快点醒吧……”
他的身体很虚弱,神志也不太清醒。我守在他的床边。
“麻宫,让我陪在你身边,让我们的世界融合在一起,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半睁着眼睛,意识朦胧,“好吵,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下?”
“好,那我去做饭,你好好躺着,别四处走。”
半小时后。
“麻宫,我做了鱿鱼卷、炸丸子和西红柿汤,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呢,我可是很会做饭的哦!”
我端着饭菜走进卧室,床上竟然空无一人。我跑到门厅,发现门开着,扒开百叶窗一看,他正在楼下花坛上趴着。我跑了下去。天很黑,他回头看我一眼,拼命向前爬。
我追上来,“为什么要逃!”我抱住他,“我不许你离开我!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我过够那样的日子了,我帮你戒毒,我们重新开始!”
他喘着粗气说,“少自以为是了,你是神父吗?”
“戒毒吧!就算是为我!”
他说:“我又不是没为你戒过!三年前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家,那一瞬我就决定要和养父决裂了。可是你呢?人间蒸发了!”
我很愧疚,“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和佐一郎分手的,我在决定出国前到会馆去了好几次,那里的人都说你不会再来了。”
他说:“那你就不会多等一等吗?养父派人把药品都拿走了,我那个时候在家里犯了毒瘾,怎么去会馆呀?”
这么说,终究是我的一念之差,“对不起,麻宫,三年前是我辜负了你。但我现在真心诚意地求你原谅,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说:“讨厌!我会天真到一次又一次地给你机会吗?”
“你是说我刚回国的那次,那次是你一气而走,我根本不想再追问那张照片的事,我不在意你和谁上过床。”
他说:“但是我在意,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会不在意呢?哼,你对我根本不是真的!”
我抱紧他,“麻宫,我是真的,答应我,从此以后不要再和别人上床,为我保守节操,我们重新来过,好吗?我也向你发誓,如果我以后再让你受伤,我就永远都得不到原谅。好了,现在跟我回家。”
我把他背上楼。
“饭都凉了。真拿你没办法。我去温一下。别再跑了噢。”
我把饭重新端上来时,他蜷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睡觉的姿势像一只保护意识很强的小动物。然而这一刻,我的眼底有泪水在打转。
“麻宫,我会保护你,我爱你。”
手机忽然响了,显示着“东条”。这两天,我居然完全忘了这个人!
麻宫被铃声吵醒了。
我对他说:“你先吃饭,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看着我,“是你的‘床伴儿’?”
“唔,”我含糊其辞,“其实不……”
我到另一间屋里关上门接电话。
“喂,一真。”
东条问:“你在哪?这两天你怎么没上班?”
“我……有点小感冒,而已……”
“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呀?你在家吗?我现在过去吧!”
“没没没,没那么严重啦!你别来,我要休息了。我休息不好的话明天严重了怎么办。”
东条说:“不行!我放心不下。你那边有药吗?我顺便买些药过去好了。”
“你别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了,我挂了!”
“薰……你怎么了,这么凶?”
“我感冒心情不好嘛!别来噢!拜拜!”
我挂了电话出来。麻宫正在吃丸子。
“你把他甩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说:“没有啦,只是个同事。”
“别骗我了,我看见过你们俩在一起。不如,我们继续作床伴好了?”
我放下碗筷,“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
“那你说怎么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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