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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后母男为 作者: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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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的话让司维放下心来。

    “就是!而且他儿子做出那种丑事,还不让人教训一下嘛?”海棠没甚心机地脱口而出。

    司维神色一凛,“今天教训那小子本该避着你俩的,可是我信你们。我知道你俩聪明,这事儿前后一联系,真相是什么大概就拼凑出来了。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要想清楚,若是不该被别人知道事儿从你们这儿传了出去,我也护不住你们的!”

    眼看着司维变了脸色,海棠和芍药立刻敛去笑容,“主子,什么不该说我们知道,若是今天的事儿传了出去,您就掌我们嘴,不,拔了我们的舌头!”

    司维知道这俩丫头虽然年纪小,却是俩小人精,心里有着分寸,当下和缓脸色,“没那么严重,只是这事儿事关侯爷的颜面,传出去可不好看。”

    司维这里担心这事儿传出去会伤了侯爷的颜面,却不知道这事儿注定遮不住。京城里,刘敏仪的舅舅亲自找到妹妹门儿上,只因祈安侯送信表示: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等丑事不想声张,悄悄休妻也就罢了,若是岳家不同意休妻,那他只好用奸夫的脑袋来泄愤了。

    李家五代单传,到了李表哥这里,虽然他生性风流,糟蹋了不少女子,但是至今未留下一儿半女。所以,李侍郎为了儿子厚着脸皮求妹妹、妹夫。“敏仪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喜欢的紧,如今她又有了咱们李家的骨肉,万不能再跟着别的男人了!只要敏仪回来,我定然让思齐迎她入门为妻。”

    一边是外甥的性命,一边是女儿的终身幸福,刘夫人为难异常。此时,刘侍郎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他觉得祁荣霄被皇帝遣回故里,于仕途对他再无帮助,不如妻兄的礼部侍郎来的实在。

    于是,休妻的事儿就定了下来,对外就宣称刘敏仪身患恶疾,刘夫人思念女儿,不忍她客死异乡,遂求侯爷休妻。

    “坏人都让侯爷来做,那群人还真不要脸呢!”海棠探得消息,回来跟主子八卦。

    “不然用什么理由?红杏出墙,还珠胎暗结?”这样的理由祁荣霄又能有多少脸面?都说休妻制度对女人残酷,但是对男人又何尝不是?不被逼到那份儿上,谁愿意休妻?司维从心底同情起祁荣霄。“刺青师傅走了没?让师傅在他的小兄弟上再刺朵花!”

    “啊?那不就成了‘花枪’了?”海棠呆呆地问,自家主子也太小孩子脾气了吧?

    李、刘两家人来得还挺快,至少没让司维再想起别的折腾人的法儿来,那对表兄妹就被接走了。

    后来,听说刘敏仪回到家过得并不如意。那李思齐本是有老婆的,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平日里忍着丈夫风流也就罢了,如今忽然抬进一个做平妻的表妹,而且还是怀孕的表妹,这还怎么忍?

    于是刘敏仪没少受折腾,跟表哥告状,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李思齐也烦了,对她没了好脸色。再说李思齐,出门寻欢没留意让相好的看到了不该看,于是他身上别致的景观很快传遍了京城,害得他连门都不敢出,走在路上都怕被人认出来。

    追根朔源,他对害他至此的表妹更厌烦,后来升级至动手,结果就是刘敏仪早产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死在肚子里一个,活下来的一个却是兔唇。

    李侍郎本来很期待这个孙子的,却因为是兔唇将来无法出仕做大官,对母子二人不冷不热的。照李家几代单传的情况来看,这个兔唇孩子八成是他唯一的孙子,李侍郎的火就嗤嗤往外冒,后来对刘敏仪也没了好脸色,刘敏仪的母子的处境愈加艰难。为此,李、刘两家也出现了龃龉。

    这些都是皇帝秘密给祁荣霄赏赐的之后,祁荣霄去查探得来的消息。是皇帝就不会喜欢自己的臣子结党营私,祁荣霄一休妻就让李刘两家闹翻了,也难怪皇帝会在密旨里写:“祁爱卿远离朝糖也不忘为朕分忧,实乃国之栋梁啊!”

    当然这些是后话,当下祁府里,送走了那两个糟心的人,祁荣霄忽然很想见见母亲,期待她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排解他此时心中烦闷。

    走到景岚苑门口,祁荣霄脚步顿了顿,然后加快速度走了过去。他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让母亲看到?

    现在的他不是战功彪炳的大将军,也不是意气风发的祈安侯爷,而是妻子不忠也不能肆意报复的失败男人!他宁可死也不愿意母亲看到他这副失败的样子!

    “拿酒来!”祁荣霄吩咐了一声就冲回到自己的书房。一醉解千愁,那就让他一醉方休!

    祁荣霄酒量好,一坛酒下肚也不过是略微迷糊。管家祁叔没见识过他的酒量,又怕他喝闷酒伤身,就又去找来了“老夫人”。

    祁叔说明来意,司维在心底大喊一声:“怎么又是我!”

    “老夫人,如今家里能主事儿的主子就您二位,你还是去看看吧……”祁叔也没办法,就算以前老爷还在的时候也劝不住侯爷,更何况现在不在了呢。

    司维看看老管家皱成菊花的老脸,实在是狠不下心为难一个老人家,只好跟着去了。

    推开书房的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险些将司维顶出去。

    “母亲怎么过来了?”祁荣霄见到司维,立刻站了起来,请司维进屋,“是不是他们又去烦扰母亲了?”

    司维绕过书案坐下,书房里笔墨纸砚都现成,他提笔写:“怎么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酒?海棠、芍药去准备几个下酒菜,我陪侯爷喝两杯。”

    祁荣霄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他只能看到眼前低头认真书写的清秀女子,她是那样纤细温柔,让他恨不得搂进怀里疼爱。

    司维一抬头,就看到祁荣霄用几乎将人灼伤的灼热目光注视着他。他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刚刚不该把人都支走的!他连忙抓起笔,潦草地写下:“还是我亲自去做吧,芍药的手艺没有我好!”

    写完,扔了笔,司维就快步往外走。祁荣霄根本没看见司维写了什么,他只知道母亲要离开!他是那么想见母亲啊!怎么能让母亲这么快离开?于是,猿臂一伸,司维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祁荣霄本意不是要将人抱进怀里的,只是刚刚喝下去的酒开始发挥作用,他的头脑变得混沌、手脚也不太听使唤了。作为统帅千军万马的将领,他从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状态,但是这次他有些高兴手脚的“自作主张”。

    鼻息间不是粉脂的呛人味道,而是似有若无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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