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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后母男为 作者: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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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点儿吃饭习惯了,到时间必须要填吧点东西,一碗粥就足够了。

    吃干抹净、收拾了桌子,左右无事,司维决定到榻上补个回笼觉,于是吩咐了海棠芍药自己找地儿玩,没处去学他补眠也行。

    海棠和芍药豆蔻年华,别看平日在司维身边老成稳重,但事实上正是爱玩闹的年纪,当下决定去找她们的小姐妹淘玩耍。

    司维点头同意,掏出大小差不多的两块碎银,“拿着,压岁钱,去玩吧。”

    过年的时候,大方的人家,当主子会给下人几个赏钱,不过最多三五个铜钱儿,给银子实在是太大手笔了,俩小丫头面面相觑,都不敢伸手拿。“拿着吧,买点好吃的好玩的,在你们的小姐妹面前也长长脸。”

    俩丫头笑了出来,也不再推辞,“这脸,主子早给我们长了,现在谁不知道您身边丫头不仅赎回了卖身契,月银比一等大丫头还多两钱银子呢。”

    “是啊,都挤破头想往您身边来呢。”芍药笑着附和海棠。

    主仆三人说话间,就听见院门被拍的砰砰作响。“别是现在才想起来给您拜年吧?”海棠撅起嘴,不高兴地说。

    “不管早晚,来者是客,海棠你去开门,芍药,赶紧帮我扮上!”司维连忙爬上榻,躺好,让芍药帮他扑粉扮一个病弱美人。

    这边他们还没扮好,就听到海棠的声音:“珠儿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可不好哭的!有什么事儿跟姐姐说!”

    “海棠姐姐,大夫人起了么?小少爷病了,大夫人快去看看吧!”小丫头珠儿胡乱抹了抹眼泪,急急忙忙地说。

    “小少爷病了找大夫啊!大夫人去了有什么用?”海棠疑惑地问。

    珠儿急得跺跺脚,“小少爷病了,侯爷很生气,拍烂了一张桌子呢,好吓人的!老爷都劝不住,少夫人让我来请大夫人去劝劝!”

    “老爷劝不住,夫人就能劝住了?我们夫人不过是个继室,平日里没有放在眼里的,这种时候倒想起我们夫人了,早干什么了?你们觉得吓人,就不怕吓着大夫人?大夫人现在的身子可经不得吓!不去!”海棠是泼辣性子,听了小丫头的话立马就生气了,当下就拒绝了小丫头。

    “好姐姐,求求你了!大夫人若是不去可要出人命了!”小丫头说着话眼泪又留了下来。

    海棠辣归辣,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见小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立刻软了三分,“行了,大冷的天儿也不怕皲了脸!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给你问问,大夫人这两天身子也不爽利,不定规真去哈。”

    “哎,谢谢姐姐了!”小丫头听到希望,立刻听话地擦净泪站好。

    海棠进屋还没等开口,芍药先说话了:“甭说了,都听见了,赶紧,把主子的夹袄披风找出来吧。”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司维才在海棠和芍药的“搀扶”下出了景岚苑,“珠儿,大夫人身子弱,快走不得,你赶紧先走回去给侯爷夫人报个信儿,说我们随后就到。”

    其实,依司维的腿脚再不济也不至于赶不上个小丫头,不过海棠和芍药都不让他快走,定要让那目无尊长的侯爷夫人多着急一会儿才行。司维觉得那侯爷不像是个滥杀无辜的人,这样无伤大雅的小事儿,就遂了海棠和芍药的愿。

    到了祁荣霄的景泰苑,他们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会急得哭,她说要出人命也不是太夸张,因为小家伙已经烧得不会哭了。换了任何人都会杀人的吧?!

    “大夫,怎么样?”芍药充当了司维的代言人。

    大夫摇摇头,“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了。药喂不进去,再不退热怕是要烧傻了。”这个大夫大概也是急忙拉过来的,对小儿的病症似乎并不擅长。

    司维环顾了一下屋内,见茶几上还有茶杯,连忙走过去,蘸着茶水写下:所有人都出去派人去请专治小儿病症的大夫海棠去找壶白酒来芍药留下帮我

    一直跟在司维身边的海棠立刻将司维的话转述出来。

    “你有把握治好他吗?”祁荣霄此时已经红了眼,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抓着司维的肩膀问。

    司维忍痛摇摇头,指指桌上将要干掉的“大夫”二字,海棠和芍药见司维吃痛又不能叫出声,连忙上前拉祁荣霄的手,“侯爷,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吧,主子定会想办法救小少爷的!您要捏伤主子了!”

    闻言,祁荣霄恍然回神,像是触电般松开手,“求母亲一定要救湛儿!”

    司维点头,比了个赶人的手势,海棠上前将人推出屋外,她自己最后关上门去找主子要的白酒。

    没了外人,司维脱下披风和厚夹袄,只留单衣,边挽袖子边压低声音吩咐芍药,“这屋子有点冷,再去要个炭盆,还有一桶凉水一桶热水,再弄个大木盆,多拿几块帕子过来。”

    司维也没把握一定能给孩子降下温来,但是常识总比这些人多些,如今只能尽力一试了。

    正文 第33章 .追究责任

    芍药也领命出去后,司维伸手试了试孩子的温度,将被子掀开一点点给他散热,屋里温度不够,他没敢将被子全掀开。

    没多会儿,海棠和芍药一起将司维要的东西都弄来了。有了炭盆,没多久温度就上来不少。觉得差不多了,司维掀开被子,用铜盆兑好温水之后把小娃娃身上的衣服也脱了。

    “主子,你怎么把小少爷的衣服脱了?着凉怎么办?”芍药急忙伸手拽被子,治不好也别治坏了。就像好眼给人戳瞎了,这不是找揍么!

    “我有分寸,去,给我洗帕子,像我这样绞半干。”司维用帕子不断擦洗湛儿的前额、枕部、颈部、腋窝、腹股沟部等大血管流经处和四肢。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你们试试,温度降了些没有?”

    芍药伸手试了试,“不是太明显。”

    司维抿嘴想了想,“往大木盆里兑水!再不行,就要用酒了。”

    兑好水,司维让海棠将门窗关好,不可有风吹进来。准就绪,司维托起湛儿的关肩部,将他的小身体卧于盆中。司维估摸着大约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小湛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维一惊,连忙将孩子捞出来,放回床上。门外的人听到孩子的哭声就开始拍门,“吵死了!孩子现在不能见风,谁想孩子病重就进来吧!”海棠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此时被人一吵,立刻爆发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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