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淌水清幽幽 作者: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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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都是急诊的病患,可也有二三十号人。
“哟,这不是纳医生么?”有同事认出来。
“哎呀,不会是医患纠纷吧?”有病人隐隐兴奋。
“啥啊,你看交警站那呢,酒驾的吧。”
“哟,真是,喝醉了吧,哎呀这喝醉了的最危险,整不好,手一抖,噗嗤一刀就下去了。”
“嗳哟,可不是。”
“哎,手机,手机赶紧的,拍上!”
听着耳边嗡嗡的议论,小纳医生觉得既丢人又害怕,平时最爱看别人的热闹,今天终于被别人当热闹看了。
“不就是个酒驾么,犯不着吧,你把人放了,我们让你走。”交警小哥嘴上安抚着醉汉,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架在纳棋脖子边的刀子。
小纳医生也斜眼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刀,一动不敢动,作为一个医生,他更加了解颈动脉破开的那一霎那是如何的壮美激烈。
“老子才不相信你呢!!”醉驾哥喷了纳棋一后脖子的吐沫星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说来听听。”队长一边谈判,一边示意同事报警,这种劫持事件已经不在他们交警的职责范围之内了。
也许是那懒洋洋的声音缓解了醉汉的紧张感,纳棋觉得脖子上没那么勒得慌了,脑供氧充足的小纳医生开始想办法自救。
“我,我要200万,现金,旧钞,再,再要一辆车,15分钟!!晚一分钟我切他一根手指!!”醉驾哥考虑了片刻,粗喘着说道。
哗!围观群众激动了,大片儿,这是大片儿的节奏啊!
这绝逼是醉了,还醉得透透的!队长和纳棋心中同时爆出一句卧槽!
“车没问题,但是钱现在凑不齐,银行现在还没开门,我得叫兄弟们去atm上取,你至少给我半小时。”队长做出为难的样子。
“让你兄弟麻利点儿,不然你的小情人就完了!”醉驾哥完美入戏,持刀的手轻佻的在小纳医生光滑的脸蛋上抹了一下。
纳棋:“……”卧槽,这是什么神展开!
队长:“……你别伤他,我都答应你”
围观群众:(⊙o⊙)
哥们儿,你牛,好演技。纳棋在心里给交警同志竖了个大拇指,乘着醉汉松懈,偷偷把手伸进衣兜里,拿出打火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醉驾哥的裤裆给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燃烧吧,火鸟!
醉驾哥果然是醉得厉害,竟然忽略了直接燎蛋的痛楚,小刀依然压在小纳医生白腻的脖子边上,只是苦了纳棋,眼睁睁看着火苗儿舔上自己的白袍一角,大腿一侧传来炙热的感觉。
火苗儿越窜越高,围观群众纷纷露出蛋疼的表情。
动手?队长同志离这两人最近,闻着那糊味儿,都替他们疼了。
别。纳棋用口型示意,敌不动,我不敢动。
哥们儿,你牛逼!队长没想到这个清秀白净的小医生也是个能抗的硬汉啊。
度日如年的十几秒后,醉驾哥终于发现自己□□的火鸟了,他大叫一声,着急嘛慌的抢救自己的鸟儿。纳棋乘机挣脱出来,忙扑到地上打滚想扑灭身上的火苗儿,可没想,醉驾哥也是个顽主啊,一见人质跑了,连鸟儿都顾不上了,扑过去就和纳棋滚做一团。
就在此时,早就蓄势待发的队长已经飞身而上,一脚踹开醉驾哥,躬身抱住小纳医生就势一阵翻滚,终于压灭了火苗,另一头,另外两位交警也及时扑了上来,制住了醉驾哥,用早就准备好的灭火器对着他裤裆一阵猛喷。
警报解除,纳棋心有余悸地攀着队长站了起来,浑身都是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两腿发虚,站都站不直,被队长大人夹着腰拖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受伤啦!”纳棋看到来路上星星点点洒了血迹,连忙把自己周身打量了一圈,发现不是自己,才转头打量恩公,果然看见对方警服袖子的上臂拉了一道口子,有血迹正洇出来。
“擦!”队长这才发现自己挂彩了,估摸着是被刀子划了,只是刚才太紧张,竟没觉出疼来。
“去急诊室,需要处理一下。”纳棋拨开衣服碎片看了一眼,发现伤口有点深,估计得缝上几针了。
就像所有大片里演的一样,此时,警察叔叔们终于神兵天降。
醉驾哥穿着开裆裤给拷走了,后面跟着一群举着手机的围观群众,一直跟到警车面前,被警察一挥手,才像一群麻雀那样四散飞开了,转头又聚拢到另一边,继续围观。
因为要处理伤口,队长就让自己的两个同事和前来的警察一起回警局说明情况,自己跟着小纳医生去了急诊室。
急诊室的小护士也跑去看热闹了,纳棋让队长把衣服脱了,自己去准备缝合用的东西。
等纳棋端着一盘子东西回来,就看见人打着赤膊坐在凳子上,深小麦色的皮肤在节能灯亮白的光线下发出饱满紧实的色泽,肩很宽,两条平直的锁骨刀锋般突出来,撑起胸膛上硬挺的两块肌肉,小腹上隐隐约约露出六块腹肌的利落线条,两条硬朗的人鱼线收在紧窄的腰身上,裹着警裤的两条大长腿结实饱满,只是静静坐着却散发出一股让人脚软的阳刚炙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尼玛,这身材,亮瞎了!这特么是特警吧,怎么能是一交警呢!这不科学。小纳医生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
队长发现小医生端着盘子定在门口,不禁投去好奇的一眼,纳棋被这清粼粼的目光刺了一下,如梦方醒的回过神来,连忙收敛心神。
简单的清创之后,伤口露了出来,光滑平直的一道切口。不愧是瑞士军刀啊,质量杠杠的!小纳医生松了一口气,这伤口简单清爽,比起破损的小菊花来说,小菜一碟。
眼前的男人,漂亮得像一头被精心喂养的金钱豹,油光华亮的皮毛上没有一点瑕疵,下意识的,纳棋选了最细的线,最小的针,拿出了给美女缝脸的功夫,给这个男人缝合手臂上的伤口。
只做了表皮麻醉,缝起来还是有痛感的,但是手下的肌肉却连一丝颤动也没有,纳棋不时从秾长的睫毛下面飞起眼角偷看,男人的表情平淡从容,微阖的双眼依然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劲儿,像一只睡不够的大猫。
“成了,打了消炎针,开个药膏,这两天不发炎就没事了,一个星期后来拆线。”大功告成,纳棋站起身伸了伸胳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针脚,保管好了以后都不太看得出来。
“名字,年龄。”纳棋拿起笔开药方。
“梁绍武。绍兴的绍,武松的武。28。”队长边说边穿起警服。
“哟,比我大两岁啊。”纳棋随口说道。
梁警官诧异的挑了一下眉头,他还以为这小医生是个刚毕业实习的大学生呢,一双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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