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作者:楚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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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呢,那,小女子告辞了。”
容贵拉住她的衣角:“师姐等等,那两株凝冰花是我采的,那几颗碧晶果也是我摘的。”
荷菱眉毛一挑:“就当孝敬师姐了吧。”
“好吧……”
“放心,收了你的见面礼,以后在玉梓,我罩你。”说着拍拍胸脯,作大姐状。
闻言,容贵一笑。
计划通。
此后,容贵炼丹所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荷菱,则是后悔不迭。
这黑锅,一背就是很多年。
凡间的花开了又开,而灵气充沛的玉梓,一株灵花还未长成,转眼已过四年。
四年,容贵说变也没怎么变,终归是长高了些,修为精进了些而已,一向信奉“做人低调做事高调”准则的容贵并没有太过出名,而是一直默默地炼丹,修炼,无人知晓,他的修为已达四阶。
玉梓山门前。
容贵站于一宽阔剑上,意气风发。
“下山历练,小爷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我登场了么?”某小攻叹了口气。
“虽然只是幼年体……”
“嗷嗷嗷?幼年体?”某受师兄星星眼。
“萝莉正太控伤不起啊……”
第5章 我是魔修
跟在一群同门身后,容贵思索着历练的路线。
此次历练的主题是三师兄白沙堂确定的,那个传说中严肃冷酷的修炼狂人。因为确定人是个修炼狂,所以这次的任务只有一个:不管用什么方法,提升自己一阶修为。
对这个主题,容贵很是不以为然。
按容少爷所说,这和寒假暑假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换个地方写作业。
但他还是来了,和一群同样修为到瓶颈的同门师兄弟。
“容师弟,你是要和阮师妹一起呢,还是和梅师姐一路?或者毕师兄?”一个同门回头问道。
容贵回答:“不了,你们先走,我想先去探望家人。”
“那多多保重。”
望着一群人的背影,容贵磨磨蹭蹭地从手腕上的细镯子上拿出一卷绢纸,这个镯子很精美,是由金丝攒成,镶嵌着细碎的宝石,虽然很漂亮,却是女子的式样。
容贵摸着镯子,悠悠叹了口气,“若不是接了二师姐的任务,她是不会借我这只储物镯子,谁让自己穷,连空间大点的储物装备都没有,不过,卖了这堆丹药我就脱贫了。”容贵回想起了接到历练消息的当晚。
荷菱说:“给你个任务,帮我从山下买些东西回来。”
“报酬呢?”
“真是个抠门的小鬼,这样,一株九瓣火莲。”荷菱秀美的脸上露出大出血一般的心痛,想必天下男人见了这神情,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
容贵却不为所动:“五株,不然不去。”
“你怎么不去抢?我老底儿都没那么多!”
“可我听弟子们,尤其是男弟子们夸奖,给二师姐办事,二师姐向来豪爽大方,怎么,换到熟人这儿倒还小气起来了?”
“两株,不能再多了。”荷菱被这一激,也不好在后辈面前丢脸。
“三株,保管办事满意。”
“成交!”
一级珍稀药物到手。
容贵这样想着,脸上不由流露出喜悦的神情,当年离开董家沟是被迫,谁会想到他会被魔修掳走?却误打误撞进了仙门,此次回去,也可算是衣锦还乡了吧?
但玉梓距离董家沟,几乎横跨整个东方国。
想到回家路途漫长,容贵又叹了口气,游子情结啊,现在这状态,古诗词阅读题可以拿满分了啊!可惜,可惜!
幸好此次历练时间宽裕,也足够他来回。
便御剑飞行了一日。
路过一处繁华城镇,容贵停了下来,打开绢纸,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让容贵抽了口气。
绢纸上,琳琅满目全是女子首饰、胭脂水粉、布料的图鉴。
“二师姐再厉害也是个女子啊。”容贵感叹着,倒也麻利地办事,迅速购置了所需的物品。殊不知,这是荷菱打算卖给宗门内女弟子,准备大赚一笔的。
天色已晚,容贵便在城内休息。
第二日清晨。
容贵刚吃了两个鸡蛋一碗粥,抱怨着客栈的伙食和大学食堂一样,做菜的都是从白金汉国来的,突然,人群围聚。
远远听得一声:“你就从了云爷吧,给云爷做妾怎么也好过在这穷酒楼当个卖唱的,别给我装样儿,这儿谁图的不是碰上个高官大爵,你今儿个运气好,就收拾收拾妥当,跟云爷走吧。”
容贵一听,就知道是那种逼良为三的狗血桥段,本来秉着“见事不要管,见饭吃一碗”的优良传统,但一看到那姑娘一脸寻死觅活的表情,再看看周遭百姓无奈的神色,听得一句“若是有修士肯出手相助,这靠着官府的建云敢这般嚣张?”言外之意,这个牛x哄哄的云爷是拿修士没办法的。
容贵一时正义感爆发,大喝一声:“呔!哪里来的禽兽,快放开那姑娘!”
“什么人?”
“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容贵义愤填膺。
那狗腿子见容贵不过15岁外表,也就起了轻视之心:“黄口小儿,不知死活的东西,云爷也是你敢惹的?”
“在下容贵,你刚刚说什么?”
“你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你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敢冲撞云爷大驾!告诉你,云爷可是本地第二!”意思是,云爷称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容贵自然听出了这隐藏台词,便微微一笑,道:“区区老二,也敢同在下叫板?在下不是听不懂人话,在下只是听不懂畜生语。”总算知道为何三位真传都喜欢自称“在下,小女子”了,顿觉高大上啊!
“你……”这喽啰也听出容贵话中的意思,气的直瞪眼,再瞧周围的百姓,个个高声叫好。
“罢了,让云某人说几句。”一人掀开轿帘走出来,身上的气势让容贵警惕起来,但看清所谓云爷的相貌,容贵不由嗤笑,看那建云,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豆芽,完全不足为虑。
“你叫容贵?”建云开口,声音也是中气不足的。
容贵抬头,傲然道:“正是!”
“名字不错。”建云的目光把容贵上下打量了个遍,话锋一转:“可实力不是名字决定的,看你年轻,也就不怎么为难你,今儿个坏了爷的事,爷就好好教教你做人。”
容贵有些怒了,这建云怎么说的话?面上却是平静得很:“在下父母教导有方,倒是你,若我是你爹娘,必要把你塞回去回炉重造!”
建云依旧不徐不慢地道:“不管怎么说,爷是本地人,有上万种法子让你待不下去!”
听到这耳熟的台词,容贵忍俊不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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