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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玉纳珠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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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

    其他的将军们都有些看傻了眼。可是尧暮野却若无其事地道:“不是都喊饿吗,快些吃了垫胃,一会要商议军情。”

    漠北王都开口了,其他的将军们只好纷纷各种盛了一碗红艳艳的粥来吃,那甜腻的口感,真是有些粘牙。

    为了显示对妹夫的厚爱,尧暮野还特意将锅里的两颗喜蛋放在了尉迟小将军的碗里。

    引得一旁有将军挤眉弄眼问尉迟小将军可否有孕意了?尉迟将军只木着脸道:“你若好奇便给你吃,看谷将军的肚子是能生的……”

    这下子众人哈哈大笑,因为谷将军的肚子甚大,看起来便像是有了五六个身孕的样子,当真是孕意难平啊。

    不过一锅粥下去,众人饱了肚子的同时,也难免有**发胀的隐隐错觉,一时心内都暗自叹息漠北王府的宵夜可真难消化。

    一阵玩笑过后,便转入了正题。东线战事已开,大魏面对的不再是以往散兵游勇的海贼,而是寇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水军时,指挥不当的颓势立显。接连几次战事后损失惨重,寇岛国借机将战线向前推进,大魏临近的几个海岛和岸边的渔船皆被屠戮占领。

    而尉迟老将军便在这时临危受命,赶赴东线统领水军进行作战。只是此时的水军已非原先兵精将广的水军,尉迟老将军的得力部下有的无辜受戮,有的被因罪发配,良将匮乏,兵无斗志,而新式战船更是毁损大半。此时要兵无兵,要将无将,老将军纵有回天之力,却无撒豆神兵,是以密信给自己的弟弟,向他询问漠北战船事宜,是否能派出几艘战船支援东线。

    现在书房内的几位将军七嘴八舌,意见不一。有的主张以国事为重,暂借战船以解危机,免得寇岛进入大魏腹地。而有的坚决反对为他人做嫁衣,现在漠北王独困北方,手上砝码不多,自当精打细算,当隔山观虎斗。

    尧暮野一直微闭着眼,听着将军们的意见,最后问向尉迟德贤:“你的意思呢?”

    尉迟德贤蹙眉道:“只恐兔死狗烹,有去无回。”

    尧暮野微微挑眉,倒是觉得这位小妹夫的心思与自己不谋而合。区区寇岛国而已,有甚忧患?而现在大魏落此颓势,与白家的功于算计,精于内斗不无关系。

    而且,依着白家人的心胸,只怕北方的船队还未启程,他们就已经谋算着战后如何颠倒黑白,卸磨杀驴了。

    最后尧暮野开口道:“派船还为时尚早,此事乃是国之教训。若是当痛之人未有痛楚的话,以后还会有类似的祸患发生,那时我们未必还能再建批战船出来,便要成了大魏灭顶之祸。”

    说到这里,尧暮野又说道:“虽然不派船去,可是仗还是要打的。寇岛依仗的无非是水罢啦,给他们一些甜头,引诱他们上岸,深入内陆,然后切断后援,寻个有利之处将他们包饺子。”

    在场之人都是久历疆场的,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这等战术构思却是要审时度势,具体实施的。商量之后,尧暮野想要尉迟德贤奔赴回他哥哥身旁,协同指挥作战。而战事一旦吃紧时,尧暮野自会派兵乘船顺水而下,以策万一。

    说道这里时,他拍了拍尉迟德贤的肩膀道:“你刚新婚,就要派你去前线,作为姝亭的哥哥,我也心中不忍。然而,国难危机当头,男儿当挺身而出,其间的道理我不说你也知。”

    尉迟德贤回望着漠北王,只开口说了一句:“我会赶在亭儿生产前回来的。”

    军情紧急,加之行事机密,是以当夜尉迟德贤竟然没有与已经睡下的尧姝亭告别,就带着漠北精挑细选的一批能战之兵奔赴江西。

    而尧姝亭是到了第二天早晨才知晓新婚的夫君已经离开的消息,不禁泪眼又是婆娑。玉珠正帮着二姐给小婴儿换襁褓裹布,闻言抬头道:“难道你不知嫁与的乃是个将军?他不与你说便走,自有他的道理。”

    听到这,尧姝亭的眼神落寞,说道:“嫂嫂说得对,他原本也是不想娶我的,如今娶了我凭白多了累赘,又何必和我多说些什么。”

    刚刚喂完儿子奶水的淑慧夫人听了此言,抬头打趣道:“可我却听玉珠说起,尉迟小将军在漠北王面前说起他恋慕你多年,怎么到了你这却成了他刀架脖子不愿娶你呢?”

    尧姝亭细细鼻子,用手帕将眼泪拭干道:“他那是给我二哥面子,说些好听的罢了。”

    听了尧姝亭之言,玉珠和淑慧夫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毕 泡澡去鸟 烫烫发硬的脖子后背啊

    ☆、第178章

    因为暂无居所, 所以尧姝亭与尉迟小将军成婚后也暂居在漠北王府里。这些时日来, 她们可是与这新婚的小夫妻朝夕相处的。

    那尉迟小将军虽然是个嘴懒的,可是那眼神举动却骗不得人。

    每天这对小夫妻逛园子时, 尉迟德贤总是在尧姝亭不注意时深深地凝视着她, 一看就能看出很是宠溺四溢的光景, 怎么到了尧姝亭的嘴里却这般妄自鄙薄, 变成了尉迟将军对成婚老大的不情愿了呢?

    不过玉珠也知那位闷棍将军的弯肠甚多, 这中间是用了什么手段糊弄了小姑子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般也好,这一对兄妹俱是有各自的傲慢, 有人能整治一下也能叫他们收敛一些。

    转眼便入冬了,淑惠夫人给儿子取乳名叫鲤儿, 因为鲤鱼甚是生命力顽强,有希望儿子好将养之意。

    可是尧暮野听了却冷哼道:“难道是希望这孩子有朝一日鲤鱼跳龙门,变成真龙不成?告诉你二姐, 这个就莫要痴心妄想了!”

    玉珠正打磨一块鲤鱼的小玉佩, 听了躺在软塌上看书的漠北王之言, 头也不抬地道:“大江大河难道还不够游?偏去挤那一扇门?本来就没这个意思,谁爱跳谁跳,我的小外甥就是要当一尾快乐的小锦鲤!”

    尧暮野听出这平淡语调里的不快之意,当下放下书本,踩着软底貂皮缝制的软鞋抱住了玉珠:“好好,冤枉你二姐了,都跟你说莫要累到眼睛,不就是最后的打磨吗!我来便好。”

    说完,他接过玉珠手里的油石,开始从那小锦鲤的缝隙开始细细打磨,那架势可不像是初学的生手。

    其实从玉珠怀孕后,漠北王操持完政务后,就会帮总是忍不住手痒的老婆打一打下手。虽然粗雕细刻俱不在行,但是打磨一类的倒是得心应手了。

    只是他将玉珠搂在怀里干活,那嘴却时不时啄吻着她的脖子,一副偷香干活两不误的架势。玉珠想要起身,却被他揽得死死的,一时也挣脱不开,只好这么靠在他的怀里,等着他将小鲤鱼磨得油光水亮。

    待得自己脸颊脖子却被他亲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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