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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国师 作者:太冲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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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万两!”想想日渐空虚的国库,连辽东的军饷都发不出来,他气得几乎要咬牙了。

    第二天,所有弹劾崔呈秀的奏折都被留中不发,弹劾其他阉党成员的都被朱由检批复下来。

    第三天,朱由检下旨,免去崔呈秀兵部尚书的职务,允许他告老还乡。

    阉党里的人顿时激动起来,连崔呈秀这种魏忠贤的铁杆心腹都能得到赦免,不抄家不问斩,只是撤职而已,这南郊妖道果然有些实力,现在对他们来说保住命才是第一位的!于是纷纷求到李云崖面前。

    李云崖是来者不拒,但要价颇高,五虎、五彪里的,都得在三百万两以上,但同样是虎是彪,跟魏忠贤有先后,职务有不同,家底大多没有崔呈秀那么富有,李云崖死扣活刮,一笔一笔地收钱收到手软,没有钱,给地也行,没有地,给房产也行,没有房产,古董字画也行……雁过拔毛,敲骨吸髓,反正他不要,将来也会落到那帮贪官污吏手里。

    最终,他从阉党手里一共收了两千多万两银子!一百多万亩田地,以及三十多处庄园和堆积如山的各种玉器字画,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单是名马他就收了十几匹!

    每收了一个人的银子,李云崖就写一封信给朱由检,朱由检看银子多寡,犯罪多少定案,有的抄家,有的不抄家,但好歹凡是送了钱的都保住了性命。

    第19章 无耻妖道

    然而就在阉党们各回老家,各找各妈,还没来得及庆幸的时候,又有锦衣卫上门了,另用其他罪名全部抓回刑部大牢,朱由检有王体乾提供的名单,按图索骥,一个都跑不了,之后大开杀戒,崔呈秀,杀!吴淳夫,杀!田尔耕,杀!许显纯,杀!一路杀过去,人头滚滚落地。

    最后统计名单,共处置了阉党二百六十多个,从中央到地方,从内阁学士,六部尚书,到地方巡抚,有凌迟,有斩首,有充军,最差的也是有期徒刑。

    送了钱的阉党们临死前,无不大骂妖道李云崖无耻,收了钱不办事,比他们更加无耻!至少他们卖官也好,科举作弊也好,拿了钱总会帮人家把事情办成,没有像李妖道这种,送了百万两银子,把几辈子搜刮来的家底都交出去了,结果只是缓刑几天,实在是太无耻了,他们混迹朝堂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简直不配为人子!

    朱由检一举搬到阉党,彻底斩草除根,为前朝被阉党害死的东林党六君子、七君子平反正名,沉冤昭雪,一扫笼罩在大明朝头顶上数年之久的阴霾。

    除了处理朝堂上的人事调动之外,他终于还是起用了袁崇焕,袁崇焕当面告诉他,自己能用五年评定辽东,彻底解决建奴之祸。朱由检听完大喜,升他做兵部尚书,兼督察院右副都御史,总督蓟、辽、登、莱、天津等处军务,赐尚方宝剑,并勒令户部运转军饷,工部供应器械,吏部人事调动,兵部调兵遣将,各部门都要全力配合他得收服辽东的行动。

    朱由检干掉了魏忠贤,又信了袁崇焕五年平辽的话,少年天子,意气风发,觉得大明朝在自己手上肯定能够蒸蒸日上,更绝对不可能灭亡,于是下诏摆驾南郊大明军校,要来阅兵。

    朱由检如果相信一个人,那是死心塌地地信任,但是如果发现这人骗他,失望之余他会激动万分地报复,从去年九月到今年七月,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给了李云崖足够的信任,李云崖从魏忠贤那里挖出来的银子他一两都没往回要过,这次袁崇焕去辽东没有军饷,国库空虚,他就从自己内帑里面拿出五十万两给袁崇焕带走,李云崖说那两千万两银子不能动,他就真的不要。

    但是,这次朱由检过来,如果发现李云崖一切都是在骗他,根本没练出什么兵,完全在糊弄自己,那他肯定会感到深深地受伤并且发飙的。

    当然,朱由检现在想的不是李云崖糊弄他,他从来都是相信李云崖的,他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用天界手段练出来的“天兵”会是什么样子,他早就想来,但阉党未除,他要是敢离开紫禁城说不定就不回去了,死在外面的可能都有,所以生生忍住了。

    皇帝要出宫,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好在阉党初平,新上来的大臣们都没有太多挑事的心思,倒是没什么人上书劝谏。

    提前五天,就有太监来军校查看地形,圣驾从那里进来,到哪里休息,晚上住在哪,吃什么,用什么,事无巨细,全部一一查明记录。

    李云崖当初用尽心思修建封缘宫,就是准备给朱由检住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军营里给自己修一座带琉璃瓦的宫殿,当然这座宫殿很小,而且只有一进,太监们很不满意,又指明要有歇脚的地方,换衣服的地方,接受军官拜见的地方,不能在同一处院子里,还说要单开一座厨房……

    李云崖毛了:“这里是军营!皇上是来阅兵的,不是来吃喝玩乐的!哪有那么多规矩!”他立即亲自上书——用那粉红色,带香味的信纸给朱由检写了一封信,让太监们送进宫里。

    朱由检看完之后,御笔亲批:“一切从简!”

    九月初十,圣驾出宫,头一天,就有大量的太监和锦衣卫们到达军校,把皇帝经过的地方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甚至连地板都恨不能揭起来看看下面有什么危险违禁的东西。

    初十上午十点多,圣驾来到军校东门,李云崖带着仪仗队在大门口迎接,他考虑了两天,终于还是决定穿上朱由检送给他的那件蟒袍,他在这里练兵毕竟是给大明朝练的“国军”,而不是给自己练的“道兵”,他现在也没有推翻大明自立的想法,朱由检作为皇帝来检阅新军,同时也是军校校长,他这个副校长应该做出附和体制内的姿态。

    李云崖个字本来就高,有一米八二,这一年来在军校里常常跟着士兵一起训练,越发肩宽腰细,臀窄腿长,由于不是皇族,他的蟒袍是蓝色的,胸前绣着四爪金蟒,其实就是龙,只比皇上的龙袍少了一个爪子,腰间围着玉带,手持黑玉如意站在阳光底下,英挺无比。

    前面一堆锦衣卫骑马先到,表示要让无关人等离开,主要是那些佩剑的仪仗兵。

    李云崖自然不会同意,紧跟着又有礼部的人赶到,说是这样于礼不合,要让他按照当世军营接待皇帝的礼数接驾,李云崖依旧不给面子:“军校现在是我主持,怎么迎接皇上我说了算!”

    礼部的人差点把鼻子气歪,用手指着他喝骂了几句,跑去找自己的上官告状去了,锦衣卫也赶紧去通知朱由检,朱由检对李云崖所做的一切都很好奇,立即做出指示:“到了军校,一切听从云崖真人安排。”

    礼部左侍郎周延儒陪同在侧,奏对:“陛下,我听本部主事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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