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谪仙 作者:南丝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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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玉,你下去吧。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上官姝冷冷地对惜玉道,“对于你的惩罚,只重不轻,你以后最好长点儿记性!”
惜玉哆哆嗦嗦地退下了。
“小舞,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去抓这个小青。”独孤楝早已按耐不住。
“钺哥哥,我觉得最好不要这么快打草惊蛇。”上官姝道,“魔界在江府肯定有一个分舵,小青肯定不会是独自一人。所以,我们最好从现在开始监视她,看她接下来都和什么人接触,最后,再把魔界的分舵一锅端了!”
“有道理。”独孤楝赞同地点点头。
“万一她今晚就和魔界的人接头了呢?”傅雨有些担心。
“不可能。”上官姝摇头道,“你想,小青若是已经顺利将西泠笛送到魔界去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回到这里送死?”
“可正如你所说,她不应该带着西泠笛再次回到江府。但是她现在回来了,这又是为什么?”傅雨觉得解释不通。
“这只能说明,她一时还联系不到魔界的人。”上官姝道。
“可她完全可以在外边找地方先躲着,慢慢等待。”
“这就说明,江府还有什么东西,让她不能轻易离开。”上官姝紧接着道。
“难道一个小偷会拿着赃物坐以待毙吗?”
上官姝正要说什么,却被独孤楝打断了。
“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独孤楝将她们拉开,“说这么多,都只是你们的猜测。依我看,她肯定是将笛子藏在一个地方,她觉得我们肯定找不到,所以才能踏踏实实地睡觉。”
“这不也是你的猜测……”傅雨闷声道。
“若真如钺哥哥所说,那我们倒不必担心了。”上官姝笑道,“也不必去找,只要监视她,她总有一天会将笛子取出来,交到接头人的手上。”
难道就这么守株待兔?傅雨心下还是不赞同。但她转念一想,这西泠笛是独孤兄妹的东西,他们都不急,自己急什么呢?若是真被魔界抢走了,大不了再抢回来就是了。
这样一想,傅雨倒是放宽心了,也不再和上官姝争论。
“上官姐姐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吧。”傅雨笑道,“已经很晚了,小雨就先去睡咯。”
“你的病怎么样了?”上官姝忽然道。
“好多了。多谢姐姐的雀毛斗篷。”傅雨笑了笑,转身离开。她是什么人?这点小病,自然难不倒她天生异体。
傅雨才走了几步,忽然隐隐感觉到,上官姝似乎很急切地想要揪出小青背后的那个人。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傅雨的心头。
夜已深,谜团依旧笼罩在黑夜里。傅雨觉得周边暗潮汹涌,似乎有一张不知目的的无形巨网正渐渐包裹束缚着他们。
更可怕的是,她看不清那个撒网的人。
ps:
上官姝为何要设计陷害小青?小青的身份以及她与花美姒特殊的关系是否会被众人发觉?小青将西泠笛藏在了何处?芭蕉院落枯井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齐敏又有什么样的阴谋?
要揭开这些秘密,似乎太为难傅雨这个小姑娘了。暂且把满腹的疑问放在一边,让我们先将目光放到长意、江瑶和花美姒身上。
当江府内暗潮汹涌明争暗斗的时候,这三个主角又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呢?
他们,是否为解开迷题的关键呢?
明明已至初夏,青云崖却依旧寒风阵阵。长意**崖边,看着山崖下的层层白雾。
这是他几百年来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掌门师兄,经多方查探,逍遥阁事件绝对和妖界蝴蝶谷脱不了干系。”长念飞身落在长意身后,拱手道。
“知道了。”长意将手放在背后,他的声音永远是这样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长念看了自家师兄一眼,转身离去。
事实上,在初回蜀山知晓逍遥阁发生的事情之后,长意就已经心知肚明了。除此之外,他还在逍遥阁附近发现了魔界的踪迹。
看来,傅雨和上官姝说的话倒是真的。只是这个花美姒,究竟是何许人也?
长意自接手蜀山以来,未曾与魔界交过手。想来,对方知道他是蜀山掌门,也不敢轻举妄动。从他下山至今,已经寻回了第一个神器,魔界虽然鲜少与他们正面交锋,但在背后肯定密谋着不少小动作。魔界部下尚有十大军团,实力不可小觑。他们不敢随意出击,必定是想等他们寻齐神器,坐收渔翁之利!
长意冷笑了一下。
一阵冰冷刺骨地风吹过,长意白衣飘飘。
“还是先去把江大小姐给接回来。”
☆、番外:中元祭孟君文
年、月、日,从君丧至今日,已然过去千年。然妾无德,竟不知君丧之月日。故不得已每年中元,乃能衔哀致诚,告君之灵。
遥想初见君时,妾尚豆蔻之年。妾不过蒲柳之姿,喜清水芙蓉,故常着荷叶罗裙,挽云髻峨峨。最喜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妾至今难忘,那时君常抚妾鬓间青丝,眉眼间款款不尽深情。
不知君忆否,那日落雪纷纷,城内城外一片洁白。妾着一狐裘大氅,携三两婢子并几个伙夫,乘马车沿河直上,至洛阳访亲友。道上北风呼啸,白雪皑皑,满树晶莹剔透。原本一路赏景,正心旷神怡。不料中途遭遇凶神恶煞之山匪,财物一应被掠夺。那山匪贪得无厌,恶贯满盈,杀人不眨眼。且不说那几个伙夫,连妾贴身之婢也被一刀毙命。
当是时,山匪有十又七,妾独身一人,实力悬殊,无胜之可能。妾自以为寿命将尽,然心中尚有一事未了,故哀叹不已。哪曾想上天知晓妾心中悲苦,于是君便忽然而至。君一文弱书生,不通武道。袖中只携几卷书,并无利器。却将妾护于身后,徒手抗匪,殊死拼搏。
山匪凶猛,君不敌。顷刻间,君刀伤浑身,血迹斑斑。然君毫无惧色,至始至终坚保妾之身。妾泪赞双荧,早已生出恋君之情。正是绝望之际,又一路过官商至,人数众多。山匪知事不成,便作鸟兽散。而后,君疗伤九九八十一日,方康。自此起,妾与君时常会面,惺惺相惜,誓不分离。
彼时,君年少,家住城南;妾亦年幼,家住城北。君为一介布衣,家境贫寒。风尘仆仆,携一书童上京赴考;妾为上卿嫡女,养尊处优。独处深闺,专于琴棋书画,赏花赋诗。本是日升月落,永不相遇,却孽缘忽起。
君与妾居住不相临,家世不相仿,好似那牛郎与织女,隔着漫漫星河,可望而不可即。妾自遇君之后,只觉柳暗花明,恍若梦境。妾惶惶度日,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只怕南柯一梦终将醒。
妾蒙上苍爱怜,前生福厚过人,享得非他人所享之福。可常言道: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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