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美丽 作者: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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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饭,才刚六点半。现在往江心公园去,时间刚刚好。走到后面马路上,就再也不想朝前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低着头往回走。
走到楼下,眼睛一抬,就见任兆欣双手插兜,倚在楼下的一颗樟树边上,定定地看过来,脸色不见得多好,口气也差,“你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学的时候的确有个老师姓熊名安,必须是安老师!
熊老师在我们那儿是骂人的o(╯□╰)o
☆、第 10 章
任兆欣双手插兜,倚在楼下的一颗樟树边上,定定地看过来,脸色不见得多好,口气也差,“你去哪儿了?”
“我?吃饭去了啊。”任兆欣穿得很休闲,很阳光,很好看,我就多看了两眼,被人狠狠地瞪了回来,“看什么看?没看见过?不认识?”
我就觉着奇怪,哪里得罪她了么,没有的事啊!“好好的,你又怎么了?”
“没事,我自己怄气玩。”任兆欣一转身上楼去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跟在后面,走到二楼才想起,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好陪我去玩的,上楼干嘛?”
任兆欣转过身来,挣开被我握住的手,“没心情,不去了。”
我总算是知道刚才她那副神情是怎么回事了,想着想着就笑起来,“我等你一下午都没看见你的人,还以为你忘了。走吧,听说景观喷泉不错,咱们去看看?”
任兆欣站着不动,“我去过了,不想去。”
“我没去过啊,就当是陪我再温习一遍好了,啊呀,走啦,求你了!”她不为所动,我又说了好些软话,她才不情不愿的被我拽着下楼去了。
观景台的视野是最佳,可惜我们来的晚,下面位置上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站在后面高台上,吵吵嚷嚷的说话。任兆欣嫌吵,也不愿意和人站一起,非要到远处那座空荡荡的桥上去。
她跟着我来了,我也要跟着她去。
水上表演还算精彩,音乐也堪堪能入耳,总算不亏投资了那么多的钱。表演结束后,任兆欣还是没声音,转头去看她,她一手扶在栏杆上,看着底下沙滩边玩耍的大人、孩子,勾着唇,笑靥隐现。
任兆欣给我的印象与现实反差太大,我根本是对这样一个人无可奈何。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自己的视线总是想要去找寻她的身影,见到她就会无端开心,想去关心她,哪怕她态度恶劣,言语刻薄也不会太在意,难道真是自己犯贱?
“兆欣。”
“嗯?”任兆欣转过头来,嘴角含笑,看着我。我心里涌出异样感觉,想去触碰她那个笑容,甚至是,想去亲吻她勾起的嘴角与灿烂的笑。我猛然间惊醒,这才明白为什么总是想去关注她,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看见她就觉得开心,原来自己是对眼前这个人动心了。我被自己的认知吓了一跳,先前感受到的所有的美好都慢慢低落下去,心底悲凉,没有意识地问:“兆欣,我该怎么做才好?”
任兆欣疑惑地看着我,我一惊,好在有夜色的掩饰,不会让她看出我脸上的尴尬,自嘲的笑笑,“抱歉,我失态了。”
“怎么了?”
“唔,我没事啊。”我真怕自己的表情太过奇怪让任兆欣有所怀疑,于是转过了头。任兆欣伸手过来,捧起我的脸朝着她,“你究竟是怎么了?”她的担忧一点没有掺假,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抬起手,迅速抹去,眨眨眼,笑着说:“我没事,真的。”
任兆欣收回手,“那就好。”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我就开始控制自己,尽量不去想她,不去关注她,但这无疑是比工作中遇到的问题还要困难百倍。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过来的,纠正内心更要花大力气,还不能做的太明显,要尽量让自己的态度和原先无异。
我精疲力竭!
熊小安时不时的会打电话过来,多是瞎聊,要么说工作、谈感情等。这个人,工作好几年了,也恋爱好几年了,石家终于允口同意他们的事,催着他们结婚,而这个人,单身的生活还没过够,不想早早的进围城,过相夫教子的生活,为此,石家的意见很大。
自己还一肚子烦恼呢,熊小安还来诉苦,我总是要挖苦几句才不枉听了半天废话,“你就行了吧,结了婚迟一点要孩子不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么,显摆你人见人爱么。”
我们两个,虽然好几年没联系,但那时候真的非常要好,时间并没有在我们之间形成隔阂。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需要说明就会明白。
熊小安被我挖苦两句,笑得不轻,问:“结婚是什么样子的?”
“毛病了,我又没结过,哪里知道么?”
“这种事在你单位不是常见的么?”
“站讲台上课与坐下面听课,能是一样的感觉么?”
“中心思想是一样的。”
我被她的歪理搞的脑子变成浆糊,“想知道就赶快结婚,我头疼,就这样吧。”和这个人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歪到哪里去了,自己的事还缠杂不清,脑子纷乱,真的要好好静静心才行。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休闲中心就发生了一件非常大的事件,一位刚入职不满一个星期的服务员堕楼,被发现时,女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早上我上班时,还有警车闪着警灯停在锦丰门口,事故现场也拉着警戒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消息像是风一样,顿时刮遍了整个锦丰,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不到中午,就有了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客人喝多了欲行非礼,女孩子抵死不从,就被推落了楼。还有一种说法,女孩不堪受辱而轻生。好多人都去事故现场,尽管已经冲洗干净没留半点痕迹,回来后还是说的口沫横飞。我不敢去,光是想都能想得出,从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会有多红,积在地上有多厚,然后就汗毛倒竖,胃部不适,恶心想吐。
部门紧急例会,比其他时候严肃的多,上司交代下来,事情正在调查中,稍后警方自然会有论断,在此之前,请大家正常工作,远离是非。虽然上面这样交代,下班后,大家照样忙着八卦去了,我没那个兴趣,一个人躲在家里发呆。好像没坐多久,任兆欣推开门站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身上穿的锦丰的制服,有些皱,看见我之后,无力一笑,没有走开也没有进来。看她这样,我无端的也跟着难受,拉她进来把门关紧,窗帘也拉上。安顿她在床上坐下来,自己退两步,想了想,问:“午饭吃了么?”
任兆欣摇头,“我刚从警察局回来。”
我顿了下,我还没学会怎么安慰别人,更何况是这么大件事,只好说:“不是你的错。”
“我是她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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