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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男神同居 作者:不能发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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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得上回话,门外的嘱咐就停了。

    “他去阳台了吧?”祁真想着,有些懊恼地把额头抵在了门板上。

    刚才听到樊以声问要不要帮他拿内裤时,祁真的心跳乱了:贴身的衣物被自己暗恋的对象拿在手里,这种事光是想到就让他过了电似的头皮发麻。

    樊以声叫了他两年多的男神,就算只是玩笑——“要是他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肯定会被吓跑吧……”祁真喃喃自语,低声的言语和着呼吸在门板上染出小块的湿气。

    懊恼发酵成挫败,很快又酝酿出自我厌恶。

    祁真一动不动地抵着浴室门,热水留在身上的温度渐渐消失殆尽。

    下降的体温让光裸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祁真站直身体,揉了揉压出红痕的额头。

    距离樊以声去拿衣服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门外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是没找到睡衣么?”祁真想着,抬手拧动浴室门的门把,打算稍微看一眼门外的情况。

    “!”

    门锁刚开,一股重力便压着门板向里撞来。祁真急忙抵住门,门外的人也迅速撑着门框让自己站稳。

    “你靠着门干什么?”

    “你没在洗澡?”

    两个人同时开口。

    祁真一愣:“你以为我在洗澡,所以在外面等?”

    樊以声看起来有些尴尬,他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从门缝里递过衣服来。

    祁真接过衣服,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樊以声的。

    “谢谢。”祁真说。

    5.

    祁真穿好衣服出来,樊以声还站在门外,只是手里多了杯热水。

    “给你。”樊以声把杯子塞给祁真。

    祁真双手捧过杯子,又道了一次谢,却没有喝:之前他吃了不少樱桃,胃有点撑,水是真喝不下了。

    他抱歉地笑笑,想要解释一下,却发现樊以声难得地避开了目光。

    樊以声的模样和平时不太一样。他微微侧头,下颚到咽喉的线条显得紧绷,祁真注意到他垂放的双手,手掌握成了松散的拳头——樊以声在紧张,不够放松的肢体让祁真轻易辨认出他的状态。

    “他还在为刚才的事尴尬?”祁真猜想着,手指在玻璃杯上轻轻摩挲。杯里水温正好,不烫,却比他手上的温度略高一些,捧着很舒服。祁真忍不住舒了口气,加重的呼吸声让樊以声看了过来。

    目光交汇,下一秒又匆匆分开。

    心跳又变得不受控制,扑通扑通的响动震得祁真几乎耳鸣。他握紧水杯,逼着自己说些什么来掩饰异样:“好像快十二点了?”

    “已经过十二点了。”樊以声纠正他。

    祁真胡乱点点头:“很晚了。”

    “是很晚了。”樊以声附和着。

    “那……该休息了。”祁真又说。

    “是该休息……哧!”樊以声附和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还边说,“总觉得这样对话很傻。”

    “是有点。”祁真也笑了。

    笑过之后,气氛终于轻松下来。两人互道晚安,各自准备回房睡觉。

    祁真端着水杯走出几步,被樊以声在身后叫住。

    “水要是不想喝,捂过手了就放那儿吧。”倚在次卧门边的樊以声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状态,神情和语调都很轻松。

    他似乎只是随口叮嘱,这一句却让祁真回房琢磨了许久。

    “他知道我不想喝水,这杯水是特地准备给我捂手的?”祁真趴在床上,对着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出神。

    樊以声是个心细的人,递送衣服时两个人的手也确实碰到了,就算他真的因为这个特地倒了热水,也代表不了什么。

    可是……想想还是很开心。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祁真关灯时还在担心会不会睡不着,可这一夜别说失眠,到他自然醒来时,连梦都没做上一个。

    祁真醒时已经是十点,早就过了出版社的上班时间。他走出卧室,没见到樊以声,只见到贴在门上的便利贴:“厨房里有早餐,自己热一下。”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早餐要吃,不然以后就得早、起、陪、我、一、起、吃。”

    祁真失笑,顺手扯下了便利贴,本打算丢掉,念头一转,翻了本没用过的笔记本,把它夹了进去。

    樊以声给他留的早餐还是粥,祁真认命地热了一碗老实吃完,然后才开始思考怎么打发时间。

    自由职业久了,祁真已经不习惯早上工作。如果上午没有被整个睡掉的话,他一般会选择打扫卫生或是出门买存粮,但这两样今天都不用:在樊以声搬进来之前,祁真特地雇钟点工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至于存粮,樊以声也禁止他乱吃垃圾食品了。

    祁真想了一圈,终于想起昨天换下的脏衣服,可等他找去浴室,却发现脏衣篮已经空了。

    而当他在阳台看到洗好的、晾得都快干了的衣物(包括内裤)时,祁真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好了。

    祁真有点懵,不,是很懵。虽然做家务可以减免房租的话他确实说过,但那真的就只是说说而已。樊以声勤快成这样,实在太超出祁真的承受能力了。

    十五楼,前面没有遮蔽物,十点多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撑满整个阳台。祁真昨天忘了收的衣服都被收在了客厅沙发上,还分门别类地叠好了;原本挨挨挤挤的晾衣杆空了大半,新挂上去的衣物被光一打,特别招摇。

    尤其是圆形晾衣架上的三条内裤。

    正对着祁真的那条是他的,剩下的两条都很陌生,款式都是祁真不会选的高叉三角。

    当初提出让樊以声搬来时,祁真确实暗暗打着“可以更了解对方”的主意;但住在一起的第二天就了解了对方内裤款式……这个发展方向是不是不太对?

    更别说对方还帮他洗了内裤。

    祁真扶着太阳穴,毫无形象地哀号起来。

    大概是他声音太大,没一会儿,隔壁邻居家的狗也跟着叫起来。

    祁真被那只小泰迪叫得泄了劲,抱起沙发上的衣服回房间收拾。狗叫声留在了阳台,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却甩不出去。祁真不敢多想,不敢深想,但精神略一放松,阳台上的景象就又浮现在他眼前。哪怕他逃进书房,对着绘本文稿强行进入工作模式,手下的草稿也画着画着就变了味。

    纯黑色的高叉三角裤,腰很低,卡在胯骨中部,如果穿着的人身材足够好,腹肌和马甲线都会展示得很漂亮。

    樊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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