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作者:紫色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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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和端礼两两相望。今日端礼坐自家的马车去接了李墨染,因此没有安国公府的马车,但……“墨染弟弟,下人许是不知皇子学堂的路怎么走。”
端礼惆怅,真想跪下谢罪。
李墨染白了他一眼,虽然雨中情也别有一番滋味,但这是冬天,淋雪都比淋雨强。突然,一只手,牵住了李墨染。
他的身旁,已站了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太子。
崔眸,微笑,一如上辈子的俊雅。
“我送你。”淡淡笑意,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李墨染还来不及说话,郑晖年已经拉住了端礼,随口便骂道:“你读书笨也就算了,雨天都不带雨伞嘛?你家的下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欺负你父母不在身边?”
虽是骂人,可句句关心。郑蠢二,果然还是郑蠢二,如此笨拙的关心,令人觉得心暖。
端礼看了他一眼,甚是嫌弃。
“走啦,我带你。”郑晖会拉着他,让下人把雨伞打在两人的身上。
“墨染……”
“端大哥且先行,太子会送墨染。”
赵元崇揉住李墨染的肩膀,又把自己的披风敞开,裹住两人。拿伞的是他的贴身太监英德,不怕自己淋湿了,也要护着两位爷。
“殿下真欺负人。”李墨染挽上了赵元崇的手,靠着他的肩头。
“哪里?”赵元崇轻笑,“墨染弟弟莫要冤枉我。”
“方才殿下把谢安杰推倒了。”李墨染的声音有几分得意。
赵元崇诧异,他都见到了?
“太子就是欺负人。”这么小就会欺负人,难怪长大了便做了伪君子,是伪君子,也是真君子。
“我不欺负墨染弟弟……墨染弟弟的字是什么?”想到每个人都叫他墨染,赵元崇此时却想要独一无二的那份称呼。
“殿下帮我取一个。”
“我的字是子初……墨染俊丽如玉,便唤子玉如何?不好,都是子又要叫人做出文章了,雅之人如玉,之玉如何?”久久不见李墨染出声,赵元崇转过头,却刚碰上李墨染踮起脚尖,吻他的脸,结果,于他的唇,碰上了。
蜻蜓点水般。
赵元崇傻了。
耳边只想起那日墨染在凤宁宫的话:不许调情。
而今,这小娃儿,是在对自己调情吗?不,更像是调侃……甚至是轻薄。
“我很喜欢之玉这个字,这吻是赏你的。”
仅仅是一愣,赵元崇很快恢复镇定:“好。”但手,仍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总觉得有些奇怪。
到了门口,端礼在马车上挥手,李墨染跑出雨伞,朝赵元崇挥手,而后被端礼拉上了马车。赵元崇没有走,看着他和端礼进了马车,看着端礼双手挡在他的头上为他挡雨,突然觉得这个端礼……让他心堵。
安国公府。
“端大哥……端大哥……”李墨染拉了拉端礼的袖子。
“失礼……失礼……”端礼俊脸红了,“墨染,这位姑娘是谁?长得真好看。”
尽管端礼和李墨染熟悉,偶尔也会来安国公府,但每次来了也只去老国公的院子,从未和李墨染的几位姐姐见过,而今李墨染拉了端礼一起吃午饭,便是和他的三位姐姐碰上了。
“这是我大姐姐,李玫姿。那两位是我二姐姐、三姐姐。”李墨染介绍,“这位是端太傅之孙,端礼。”
“端公子有礼。”大姐姐抿着嘴笑,女儿家自然是喜欢别人夸他的,再说端礼长相端正,双目有神,也是俊俏的少儿郎。
“端公子有礼。”二姐姐也跟着行礼。
“我看他是见到姐姐的美貌,看傻眼了。”三姐姐跟二姐姐虽然是双胞胎,但性格更为活泼。
“大小姐有礼。”端礼脸红了,“二小姐、三小姐有礼。”
“端公子是墨染的朋友,且把这府当端府一样,别站着客气。”杨氏笑着招呼,让下人上菜。
大姐姐长的像杨氏,秀丽聪慧,气质温婉中带着几分灵俏,端礼身边尽是男仆,国子监里也尽是男同窗,见到如此美妙的姑娘,即便对方还小,也让端礼几乎看痴了。
吃好了午饭,李墨染拉着端磊告退:“娘亲,孩儿回院子了。”
“去吧。”
第45章 父子联手
景岚院。
未子承,而今改名陈子魏。
景岚院非常的大,但房间太多墨染也用不上。所以昨晚上便让人把其中三间打通,改成了练武房,而今三间虽然已经打通,但还没装修好。
李墨染带着端礼去看,陈子魏的身体本就无大碍,只是饿晕了而已。
“介绍一下,端礼,我师兄。”端礼是端磊的孙子,辈分上算的上李墨染的师兄,“陈子魏,昨天晕倒的那个人,以后会留在我身边,端大哥,他今年十三”
“陈大哥,昨天看不出你长啥样,今天看来干净多了,多多指教。”端礼是个爽朗乐天性的人,这种人很好相处。
“端公子,昨天让你们见笑了。”陈子魏是从战场上出来的人,也不矫情。
“等我把这里改成练功房,你们俩就可以在这里切磋了。”三间房间打通,算起来有七八十个平方,拿来当练功房的话的确很痛快。“这一块加高半米为坐台,中间放张矮桌,放点点心。”
“倒像是享受的。”端礼点点头。
“不管干什么,首先得保护好身体的健康。上辈子他没有做到,心郁积成病加上慢性中毒,这辈子不会了。
晚膳前,李修回来了,阴沉着脸,看上去心情不好。李修长相刚硬,这样的神情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今日兵部有人让你气受了?”杨氏让孩子们坐下。
李修想摇头,但还是点头了,自家夫人是个聪明的人,他不奉行朝堂之事不告内这套,于是把今日早朝的事情说了出来:“吕桦欺人太甚。”
“这好端端的,李家和吕家并无计较的地方啊。”杨氏不解。
“吕家是宇文霆一系的,吕秀文是静王伴读。吕桦突然在朝堂上这般说话,便是有人指使,父亲,是那宇文霆吗?”李墨染出声问。
李修沉默了一会儿:“宇文霆贵为左相,也太小性子了。就因为墨染昨天的那番话,计较的要算计到我李家的头上了。我李家不管是静王还是太子,都不沾边,他宇文霆紧张什么?”
“父亲,我昨日说了什么?”李墨染假装不知。
“没什么,我儿切记,以后在学堂里,于朝廷有关的事情,莫要再开口,必要时候,当个一问三不知便也是了。”李修不想打击孩子,也不想这么快让孩子觉得前路茫茫。
“是,孩儿记下了。父亲,吕家可还有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嫡二子?”李墨染又问。
“这……”李修不清楚。
“有,长你一岁。”杨氏对这些清楚。
“父亲,皇上不是说还有两个名额暂定吗?我李家的男儿不怕死,父亲明日帮孩儿毛遂自荐,便也把吕家的嫡二子也荐上去。好让他知道,算计别人家的孩子,总也要为自己的孩子积德。”李墨染脆嫩的嗓音中,带着让人肃然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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