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花 作者:顾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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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只有池朗一个人的指纹……那周牧云的指纹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最后一部分都是我在胡说八道(。
by一个正在经历重感冒并不想说话的小顾
ps:大家注意身体,出了一身汗再进空调房的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吸鼻涕)
第69章 第六十八章
韩毅道:“……周牧云的指纹?”
白子峥却来不及解释什么,灵光一闪本来就是个很悬的形容,脑子里的线索重新排列组合,很快构筑起一个模糊的思路框架,迫切需要一些新的血肉来进行填充,所以他很快就把电话打给了身为事件当事人的池朗。池朗这时刚和徐海洋吃完饭出来,医院里经验丰富的脑科大夫一扒头发就知道他这个脑袋动过刀子,又借着他一天几十根烟的壮举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徐海洋任劳任怨地当了多年垫背,总算一物降一物地置身事外,又假作苦口婆心状地附和“是哟你心思那么重作甚”,噎得池朗简直想用一串省略号的白眼翻他。
好不容易熬过了医生的谆谆教诲,拿到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池朗松了口气,和徐海洋在医院附近随便吃了点儿什么,正准备遵医嘱回去好好休息不要作死,白子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池朗按下接听,“喂”了一声后道:“小白?”
白子峥道:“说话方便吗?”
池朗听他语气严肃,一时之间也正经起来:“方便,怎么了?”
白子峥道:“把所有的情况再和我重复一遍,尤其是那天晚上,越详细越好。”
同为警察池朗当然知道白子峥这话是什么意思——恐怕他已经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正需要自己的某些描述来进行证实。池朗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席上的徐海洋,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互揭老底抢着背锅要打打我要骂骂他都是家常便饭,沈嘉南的那些破事儿他也不是不知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就算再怎么丢人也没必要瞒着。池朗道:“让我想想。”又理顺了自己的思路,很快回忆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池朗道:“最开始是寄到局里的快递,ems的大信封,上面有沈嘉南的名字还有手机。里面是那张光盘,内容你看过了。后来我和他通了个电话,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说他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想再打扰我的生活,但那天在咖啡店里见了周牧云,这两天家里问起,希望我能帮他应付过去。我说那你寄张光盘给我是什么意思,他没正面回答,不过联想他之前说过的话……现在又拿到了我的地址还有电话,所以我还是去了,地址是他告诉我的。”
白子峥道:“是你给他打的电话还是他给你打的电话?”
池朗道:“我给他打的电话。我看了那张光盘,怕他影响我们的计划,他留电话就是为了让我找他,所以我直接打过去了。”
白子峥道:“他当时的情绪怎么样?”
池朗道:“一言难尽,让人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听声音应该是在上班,所以没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
白子峥道:“接下来呢?”
池朗道:“那天晚上……我去了沈嘉南家里,他和周牧云都在。我和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周牧云在厨房,准备做饭。电视里在放新闻联播,时间是七点左右。”
白子峥道:“你是怎么过去的?”
池朗道:“打了辆车。票在家里,上面有车牌号和具体时间。”
白子峥道:“然后呢?”
池朗道:“我和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后来周牧云从厨房里出来,说饭马上做好,让我再稍等一会儿,又让我把桌上的水果刀递给她,她削些水果给我们吃。当时我坐在沙发的左边,茶几上有个空的果盘,旁边放着把水果刀,我就顺手递给她了。”
白子峥道:“那你握刀的姿势……”他顿了顿,又想起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等等,周牧云为什么让你拿水果刀?当时是什么情况,这把刀必须你来拿吗?”
池朗道:“她从我们面前经过……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后来腾了一下手才把刀接过去。因为沈嘉南一直在没话找话,我不想应付他,所以周牧云出来说话的时候……我其实松了口气,下意识就按照她说的做了,根本没考虑那么多。”
白子峥道:“继续吧,拿刀的姿势。”
池朗道:“很普通,拿菜刀的那种姿势,用的右手,拇指在上。但后来我考虑到这是把刀,所以换了个方向,用左手捏着刀刃的部分,递给她的是刀柄那头。她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接过去了。”
白子峥道:“她是直接用手接过去的?”
池朗道:“没错。”
白子峥道:“没戴手套?”
池朗道:“没有,也没有类似的东西。怎么,刀上没有她的指纹?”
白子峥道:“先别对我提问。”他将检测报告快速翻到与指纹有关的一节,资料显示警方在那把刀上检测出的唯一一组指纹就是池朗留在刀柄上的一组,其他地方就跟被水洗过一样,完全没有提取到任何有效的信息。但为了以防万一,白子峥还是再次确认道:“你一共碰过那把刀几次?”
池朗道:“只有一次。后来周牧云把刀拿进了厨房,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了。”
白子峥道:“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池朗道:“大概过了五分钟吧,周牧云端来一碟切好的苹果,让我们先吃,又和沈嘉南说家里没香油了,她这就去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一瓶回来。沈嘉南说那你去吧,周牧云拿了钱包,换了鞋,就出门了。她离开之后沈嘉南的情绪变得很激动,总之我们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说了很多没营养的废话。我觉得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有点儿不正常了,有些话根本说不清楚,无论我说什么他都能理解成他想听的意思,所以当时我就准备走了。”
白子峥道:“你们都说了什么?”
池朗苦笑道:“说了什么……你就非得让我想起来吗?”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说离婚的事情他已经好好考虑过了,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摊牌,顺便也给自己一个交代。又说什么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爱上一个女人,把事情说清楚了对双方都好。我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又警告他别想利用那段视频借机生事。他说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哪怕身败名裂也要让我知道他的决心。我说你作死也不用把我拉过来垫背,就谈崩了。”
白子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徐海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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