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Secrets 作者:砚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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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口气并不通畅,像是哽咽时吸气的声音。
“那件事件发生在我21岁的时候。那年我还在上大学,不穿漂亮衣服,也不化妆。我没有男朋友。事后我想,幸好我没有男友,不然这之后他会怎么看待我?我知道我的同学、老师一直在我背后议论,说现在是什么世道,这样的女人居然都会被强//奸。我生气得要命,也难过得要命。但这又能改变什么呢?”
接着,女人开始讲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起强//奸案的细节。不管怎么说,这的确不是一个能笑笑当听过就算了的故事。孙景然光是听着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但,为什么她会和在场的人说起这段经历?
反应迅速如孙景然很快就想到了“互助会”这个词。许多人聚在一起谈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感受,以求取认同感、心灵的慰藉以及活下去的动力。孙景然也确实听到了肖云的声音。但,就他刚才听到的内容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性//侵创伤互助小组,为什么肖云——一个男人——会在这里?
女人讲述自我经历的声音里开始夹杂些微的哭泣。孙景然没由来地有些难受,站在楼梯口等里面的活动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是孙景然视角的结束了,安心讲凡恩ww
☆、踌躇与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 就此,以孙景然作视角展开的故事就此宣告结束。虽然有些迟——新年快乐,大年初三快乐。
最近都在老家,网络不是很好。——不,要想勤奋点发上来也不是不可能,归根结底就是我懒(眼泪)。
以后的几章是关于名为凡恩的外国人的故事,加上肖云本人的故事与本章形成……出谜篇与解谜篇(?)。全文计划控制在三万字以内吧。
目前正以每天两千字为目标,我敲字是用一根手指跑的,打字速度非常慢……
一群人出来已经是孙景然站在楼梯道上等的十来分钟以后了。诚如最开始那名女性说的,这次谈话进行的并不久。
听到开门声后,孙景然将头微微从墙这边探出来。门里前前后后走出六七个人,其中大部分是女性,身为唯一的男性的肖云在里面显得十分突兀。为首那名卷发女人嗓音清丽,令孙景然立刻回想起第一次听到的那个女声。几个人站在门口商量了会儿下次碰面的时间,随后走进电梯。孙景然立刻顺着楼梯往楼下跑。
五楼不算高,如果跑得尽量快的话,自己和他们应该不会拉开太长的距离。这样想着,孙景然加大了迈出的步伐。
站在这栋楼门口谈话的(应该)是屋内的几人之四。肖云,卷发女人,黑色长直发的女人,及留着棕金色齐肩短发的女人。其他人似乎已经走了,而眼前的几人也在短暂交谈后顺着不同方向离开办公楼。
——肖云“落单”了,眼下对孙景然而言似乎是上前置问的最佳时机。看见肖云走出大门,他立刻跟了上去。
青年沿着大门连接的这条街走,最后停在一处连接小街与大路的丁字路口。这里人并不多,应该说,在过了下班高峰期的现在,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肖云撩开左手手腕处的衣袖,下面是一块椭圆表面的手表。他盯着手表看了几秒,似乎是在确认时间,随后便将袖子重新捋直。
气温很低,就a市的秋天而言。对孙景然来说,很难想象穿着羽绒背心都会觉得冷的秋日。三天前他就从天气预报中预见了这袭不带冰渣子的寒潮,但身为一个从更南方来上学的人,他的身体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程度的寒冷。
就是现在了,究竟要不要向前迈出一步呢?孙景然盯着脚下棕灰色的砖石,内心一阵踌躇。
只是,他到最后也没有那个勇气。逐渐涌上嗓子眼的顾虑、希望在未来仍能被人视为不会窥探他人生活的友好的人的欲念——一铲接一铲地将推动他思维进展的冲动情绪埋进土里。
一辆亮红色的车从他面前驶过,显眼的色彩令孙景然猛地打了个激灵。再看肖云之前站的位置,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晚上好……”
一脸疲惫地,孙景然拉开宿舍房间的门。晚上八点,四人宿舍里留着……加上自己居然只有两个人。
“晚上好。”杨浩说。见孙景然满脸狐疑地环视周围,他忙解释说:“……啊。黄祖荣在洗澡,赵胜刚吃完饭就去社团了。”
孙景然点了点头。他知道赵胜在学院的篮球部里是后卫,近期全正全身心投入到校篮球赛的准备中。他将书包放在椅子上,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到现在他一直背着它。
“你去哪儿了?呃……不会是还那张读书卡了吧?”
“没有,一点私事。”孙景然想起上次无意将借阅证放在桌上被杨浩看到的事件。说不定之后还会有这样的情况,那不妨以以“自己还持有借阅证”为前提撒个谎,有可能的话再从杨浩嘴里套出一些话。“我确实有想过去还,吃完饭出来看见他坐上一个金发外国人的车走了,应该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人吧。”
听了这话,杨浩一脸惊愕。
“你是说金发的外国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
杨浩露出了对一些事物感到难以理解时才会露出的苦恼神色,随后小声地自言自语:“……或许是我理解上有偏差,可能不是上次那家伙。”
“你在说什么呢?”孙景然听得不太清楚,“你不是说上次他坐一个外国人的车走了吗?他们应该是相互认识的吧?”
“这倒不是。要说关系好……我感觉不是那样的。”
“你看见了?”
杨浩点点头。
“他们起了争执,因为距离的关系我听不见他们在吵什么。肖云看上去好像急得快哭出来了,最后几乎是极不情愿地坐上了那辆车。至于那辆车……我记得是一辆红色的——唔,我对车没什么研究,倒看不出是什么牌子。”
……什么?
难以理解。杨浩说的每个字他都明白可是……不,他在说什么?
互助会。金发外国人。黑色马尾。奇怪的行为方式。围绕在肖云身边的一个个谜团接连涌出,就仿佛是费力解开密码锁后来不及高兴就被第二个锁临头泼了盆冰水。
肖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母亲与家庭树
“凡恩,你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
凡恩的母亲——格瑞塔·瑞尔这样问他时,凡恩时年十三岁。
时值他们一家因父亲公司原因举家从美国搬往a市。凡恩尚不能流利地用中文与人交流,但可以大概听出别人讲话的意思。一家人坐在飞机上相邻的位置,凡恩靠着窗户。
窗外是明媚的、蓝与白构成的大陆。浸泡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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