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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之撩汉攻略 作者:公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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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第一个念头浮现出来的就是他大哥去夜会祁良秦了。

    怪不得白天那么老实,原来都是趁着老太太熟睡了之后,偷偷去见祁良秦。

    严松伟决定偷偷跟出去看看,是不是去见祁良秦了。

    他于是坐在车里,在小区外头的路边等着。大概到了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严柏宗的车子开出来。

    严松伟犹豫了一下,还是发动了车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车子果然是朝东华开。严松伟觉得自己这种跟踪真是很丢脸,但是心里虽然羞愧,脚下却跟的紧。他看到车子在男生宿舍楼下面停了下来,不到半分钟,就看见祁良秦跑出来了。

    严柏宗下了车,两个人还没进车,就抱在了一起。看祁良秦那个飞扑的劲头,轻车熟路热情似火。严柏宗将祁良秦托起来一下,然后才放到地上,亲了亲他的嘴。

    他不是他头一回撞见他大哥跟祁良秦亲热,但还是只觉得很震撼,又怪异又震撼。

    还有那个祁良秦,实在是勾人,他早就知道这祁良秦骚气足,没想到竟足成这样。他看到祁良秦似乎横跨坐在严柏宗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接吻。两人在车里模糊晃动的影子,让他脑补了一整篇小黄文。

    祁良秦骚起来真是不要命不要脸,只要男人。

    是男人谁能受得了这个,怪不得他大哥沦陷了。

    第106章

    严松伟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大哥那个冰疙瘩,谁曾想竟然就这么被暖化了。这两个人看起来,就连老太太大概也不能否认他们很般配。

    模样性情,这两个爱情当中最重要的因素,都很般配。两个人在一起,一刚一弱,都是一样的优秀相貌,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不会有两个男人在一起的那种不和谐感。

    相得益彰,严松伟想到这个词。

    “想我么?”

    祁良秦点头:“想。”

    他很想。

    大概他是太重情的人,谈恋爱的时候,眼里便只有爱情,一天到晚地握着手机,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手机调成震动,握在手里睡,就怕错过严柏宗的电话,怕回复的不够及时。

    他大概真是没有出息的人,这种没出息在有些人看来大概是是一大缺憾,所幸严柏宗足够有出息,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出息。

    严松伟坐在车里,看着他们两个模糊的影子,竟然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嘴狗粮。

    想一想,他也很久没谈恋爱了,从他高中开始到现在,算起来这竟然是他单身最久的一次了。

    可能是在恋爱上比较早熟,他好像没什么纯情的时候,开荤的早,爱情对他来说来得快去的也快。如今看到大哥和祁良秦,他突然反思以前自己的恋爱,到底算不算恋爱。因为和自己对比了一下,才觉得他的大哥虽然年纪比他大,但比他要纯情许多。

    这个纯情的老男人。严松伟酸酸地想。偷情一样的夜会,没想到会出现在他大哥身上。他觉得他大哥离他因此更近了一点,有了烟火气。

    有欲望有私心,适当地贪恋色相爱欲,才是鲜活的人。

    祁良秦被撵出严家的事,很快也被王泽知道了。王泽因此专门把他叫到了自己办公室,安慰了他一番。

    祁良秦其实有些尴尬,他对老师有着本能敬畏。何况严柏宗很在意他跟王泽的来往,前几天还专门交代了他。

    “我可是嫉妒心很重的男人,”严柏宗说:“不许你跟其他同志来往过密。”

    “我现实生活里熟悉的人一个同志都没有,”祁良秦信誓旦旦:“我从来不混圈子,只有以前松伟带着我去过两次同志聚会,但我跟他们都没联系,我自己也不喜欢。”

    祁良秦很喜欢向严柏宗表达自己的洁身自好,因为他知道严柏宗很爱这一套。骚可以,但只能骚给他看,这是严柏宗的独占欲,就连有人觊觎他爱的人,他心里都会不舒服。

    “那女的呢?”祁良秦问:“我不喜欢女的,可以跟她们交朋友么?”

    “其实我也不喜欢,”严柏宗说:“不过也不能管的太死,女性朋友也不是不可以交,但要交纯友谊的,不能交对你有想法的。”

    “你光要求我,那你呢?”祁良秦问。

    “我你不需要担心,”严柏宗说:“我比你懂得拒绝人。”

    祁良秦说:“我你也不需要担心,因为我生活里真的没有见过鲜活的同志。”

    严柏宗冷哼一声:“那个王泽不就是,还有军训的时候跟你表白那个?”

    严柏宗要不说,祁良秦都忘了。那个跟他表白的男生他都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不过祁良秦难得见严柏宗这样吃醋的冷哼,他人本冷峻稳重,冷哼也哼的非常克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醋味和男人味交杂的感觉。

    祁良秦非常爱看这样的严柏宗。所以从王泽办公室出来,他就把这事对严柏宗说了。

    严柏宗听了,果然语气冷冷的:“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祁良秦忍着喜悦,语气无辜地说:“没什么,你不是不爱我跟他来往,所以跟你报备一声。”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祁良秦就在电话里把他和王泽的对话简单地叙述了一遍。严柏宗说:“他倒是挺关心你。”

    “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

    “错了,”严柏宗说:“他是不敢,因为两家是世交,他不好掺和进来,不代表他不想。”

    严柏宗挂了电话,心里略有些烦恼。他自认为是个很自信的男人,他虽然不骄傲自大,但也清楚自己条件不错,一般男人不会是他的对手。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短板,他沉默不善言辞,太正经,而祁良秦太年轻,比他年轻十来岁,对于和男人谈恋爱,他也比较生疏,碰到一个条件相当的老手,或者一个和祁良秦同龄的男生,都不是没有撬墙角的可能。

    虽然他觉得祁良秦对他的痴爱一般人撼动不了,但他不喜欢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的那种感觉,可是天天种草莓也不是事,他还是得找一样东西,给祁良秦做上标记。

    雄性动物似乎都非常热衷于做标记宣示主权,有时候这种热衷幼稚而可笑,但他们乐此不疲,这是天生的对于占有的热情。严柏宗想了想,就给祁良秦发了个信息:“你量量你中指的尺寸。”

    祁良秦收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正在上课,看到这信息激动的全身发热。

    祁良秦单身多年,对于爱情的美好幻想自然多的数不清,他想要许多和爱有关的东西,要说他人生最想要的礼物,非戒指莫属。

    戒指,这个简单又小巧的东西,却自带一种神秘的,他作为单身狗的时候充满向往的魔力,看见大街上那些戴戒指的就心生羡慕嫉妒恨。

    祁良秦赶紧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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