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忠犬[重生] 作者:雅客六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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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第一忠犬(重生)
作者:雅客六星
文案
谢轻平借尸还魂到了一个边缘男宠身上,
他发现其它每一个男宠都是曾经自己的复制品。
风起了,他无奈成为替身之王。
谢轻平:我只想守住一个秘密,守护一个人…
沈戚:他背叛了我,而我最无法原谅的就是背叛。
故事的开篇 想起那张脸
回忆像阴天 画面还是那么甜
孤单会说话 淋湿了晴天
幸福的答案 可能被藏在永远
请别再说 昨天 也别再问 明天
我爱过那张爱笑的脸
谁把它画得模糊遥远
那些炙热 不变的诺言
却又把它熄灭
——《爱过那张脸》
根筋霸道攻x矫情忠犬受
内容标签:强强 重生 年下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轻平/阿初,沈戚 ┃ 配角: ┃ 其它:这不是同人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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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
清风崖上站着一个人,狂风把他的白袍吹的猎猎作响。他负手而立,任一头鸦羽般的长发随风飞舞。
他太瘦了,这般钢猛的山风好像随时能把他卷到天上去。可他偏偏稳如磐石的站着,纹丝不动。
远处有位紫衣青年跑来,在他面前三丈处单膝跪下行礼:“门主,他们到了。”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目光柔和。这样的门主让紫衣青年一下找回了当年,曾几何时门主还不是门主的时候,他常用这样的神情与属下们开玩笑。他不禁感叹,沈戚来了,原来的谢轻平也回来了。
只可惜世事无常,再相见,亦回不到最初。
“我知道了,阿朗,你带着剩下的兄弟们尽快从密道下山,一切按我安排好的做。”
“门主不跟我们走?”阿朗其实早就预感到门主的意图,这样的结局无疑是最妥当的,可到了最后关头,他突然觉得面前的男子,有些…可怜。
谢轻平苍白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下,他用平静到近乎无情的声音说:“死了这么多人,也该轮到我了。阿朗,你是聪明人,替我照顾好兄弟们。”
“门主…”
“走吧,或许以后有机会你们还能回来看看…”
最后一名下属已经走了,谢轻平脸上的微笑也没有褪去。他笑起来很好看,曾经有人不怕死的嘲笑他:笑一笑十年少,你就是个怎么也长不大的妖怪。
快两年没笑过了,不知再与他相见还能不能认出自己?
一炷香后,谢轻平等来了他最想见到的人。
青年手持紫电青霜,一头黑发已长至腰侧——他还是不喜欢束发,这种枝稍末节的零碎他总能学得最好。谢轻平如是想。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谢轻平问。
青年紧了紧拳头,目露凶光,怨恨之情溢于言表。
“因为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谢轻平这回笑的更愉快了:“我真是料事如神,不枉我在此吹了这么久的风。戚戚,你还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锵’一道紫光划破狂风,一往无前直冲断崖前那风中飘摇的白衣而去。青年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冷,比剑还要锋利:“我与你无话可说。”
“呵…很好。”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变幻莫测的招式,迅如闪电。
谢轻平从容的应对着,还有心思开玩笑:“戚戚,你的功夫是我教的,就连剑也是我送的。若是让你赢了我,让我哪有脸面对萧门那些爱看热闹的熊孩子们!”
“闭嘴,你死了就不用面对他们了。”青年下手更快,一剑便划破了谢轻平前胸的衣襟。
“我当初怎么就没教会你尊师重道?”谢轻平带着点委屈,一旋身飞离开十步之外,刚才他亦可以让剑染血,可他收了手。
身后就是百丈悬崖,半步都容不得他再退。
青年嗤笑一声,带着你死我亡的恨意:“谢轻平,为什么?”
谢轻平看着远处陆续赶来的正道高手,恍若无闻地摇了摇头:“别问了,没时间了,要报仇就赶紧吧。”
这是他的剑最后一次指像面前的人,以后再不会了。
青年震惊的看着在他胸前被内力震断的利刃,而他的剑不费摧毁之力刺破血肉。近在咫尺的白衣黑发,狂风都吹不散的淡香。他艰难的把目光从那片殷红上移开,对上那双自己一直不肯直视的双眸。
“梅树下那坛酒还没尝过,真是遗憾呐…”
谢轻平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已经很虚弱了,不用十分力都难以捕捉。
“为什么?”青年的唇在抖,漫天的怨恨仿佛随着谢轻平生命的流逝在迅速消散,他像个小孩一样不知所措地害怕起来。
谢轻平用尽全力对他笑了一下,体内翻涌的血气就是不想让他最后潇洒一回,争先恐后的涌出,染红了双唇,染红了执剑的手。
“咳咳…戚戚…求你不要恨我…”他难得想软弱一下,吐露心声,可青年身后赶来的人就是不给他面子,叫嚷着把大魔头抓住,留活口。
青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很明显把那些人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他在犹豫,这一件抽出来谢轻平必死无疑,这不是他这些年努力的结果吗?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又动摇了?
谢轻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十分善解人意的替他做了决定。
“戚戚,保重…”他摊平双臂,用力往后一仰。长剑的抽离带出一道刺目的血泉,很快,这道鲜红跟着白衣一起,坠入了后方通向修罗炼狱的悬崖。
片刻,清风崖上只余轻风,风停云散,暖阳重回大地。
“为什么…”
“谢轻平身死,萧门旧部尽数逃出,所有账册书信被焚烧殆尽。”说话的大汉剑眉鹰目,壮硕如熊,身戴蛇型环佩。蛇代表智慧,此人就是当今天下第一智库铭盟的盟主魏吴天。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沈戚,似笑非笑地说:“萧门的过往被洗得真干净,沈小兄弟可还要继续接盘?”
沈戚正拧眉注视着一支退了漆的铜壶,曾经有个人因为怕冷,上哪都壶不离手。不肯学妇人用暖炉,就用灌了热水的铜壶来掩耳盗铃。
他敛去不合时宜的情绪,面无表情的转头对魏吴天说:“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要拿回来。”
“哼哼,你说…”魏吴天用手指在桌上画圈,别人的手指似筷子,而他的是一把筷子,格外引人注意。这样的身型他还把自己当成文弱书生一样打扮,让人不忍直视。
他意有所指的顿了顿又道:“你说谢轻平为何要与无量山和天地盟鱼死网破?若是他早就预料到结局,又驱散下属,销毁痕迹,此等行迹像不像在保护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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