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的春天 作者:土豆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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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肚子都大了。”修斯瞥了好久,终于没忍住,伸手摸了上去。
秦旨尧顺手拍掉了修斯的手,倒不是排斥他的亲密,只是这段时间养成了对修斯损拍防,见他伸手想也没想就拍掉了他的手。
秦旨尧看见草堆一头放着一个和他差不多的胡萝卜,上面也系着藤条,只是颜色不同,藤条是灰绿的,胡萝卜是粉白的,似乎是有久了,胡萝卜表面油光发亮,像块粉玉似的。
秦旨尧唉了一声,捻起藤条拉过了‘胡萝卜’,说:“你也有塞子啊,好巧,阿泽也给我做了一个。”
修斯的脸登时就红了,呛咳了一声,连忙道:“当然有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旨尧不解,问:“为什么都要有?”难道这是这个部落的传统?定情信物都是塞子?
“你、”修斯连忙抢过自己的塞子,磕磕巴巴却又强装镇定地道:“没塞子难道你要自己关住吗?”
“关住?”秦旨尧摸了摸鼻子,见修斯害羞的样子觉得挺可爱的,提出了自己的塞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害羞不会说,秦旨尧跳过)……我天天带着呢,这是阿泽后来改的,以前和你的很像。其实我更喜欢你这种简单的,就是大了点。”现在的肥虫吊坠比以前的塞子小了大半,戴在脖子上刚好,但上面的许多小脚很沟衣服,还是圆溜溜的好啊。
“你、你、你们无耻!”修斯的脸红透了,连黝黑的皮肤和遮掩不住。
秦旨尧大奇,从脖子上取下了肥虫,故作无辜地说道:“我怎么了?不就是塞子吗?”
秦旨尧有意装无辜,也确实不知道修斯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就算是定情信物也不用这么脸红吧,搞得好像他调戏修斯一样。
修斯脸上蒸腾着热气,满是掩饰不住的羞恼,大声道:“你们居然用塞子改成礼物,你们、你们太无耻了!”
“啊?”秦旨尧没听懂‘无耻’,问道:“塞子怎么了?改了不好吗?”
修斯抓狂,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塞子是做什么的?”
秦旨尧迷茫,反问:“不是礼物吗?”
修斯:“呃……”
修斯总算明白了,一定是秦旨尧年纪小,不知道塞子的作用,阿泽做好后还没来得急教他用,他就怀宝宝了,所以阿泽就把塞子改了。
修斯看出了刚才秦旨尧故意捉弄他,脸上的羞涩收了起来,神神秘秘地道:“你想知道塞子是做什么的吗?”
秦旨尧直觉不妙,又抵不过好奇心,凑到修斯面前小声地问:“是做什么的?”
修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想拿过秦旨尧的肥虫,想起那是他的塞子,手顿了下,心想秦旨尧应该还没用过才拿了过来。
秦旨尧松手,突然不太想知道修斯要告诉他的事了,但还是问道:“做什么?”
修斯拿着塞子对着秦旨尧的屁股,轻轻抵了抵,一本正经地说:“关住宝宝。”
秦旨尧:“……”(#--) 。严泽,你死定了!
秦旨尧黑着脸一把夺回了自己的胡萝卜肥虫塞子,修斯爆笑出声,捂着肚子在草堆上直打滚:“哈哈哈哈哈……”
秦旨尧再也没脸对着修斯,黑着脸走了出来。
严泽听见屋里修斯的大笑声还以为秦旨尧和他玩的很开心,一见秦旨尧出来就冲了上去。可在看清秦旨尧的脸时严泽的脚步慢慢迟疑了,他已经被旨尧看见了,只好一步步走了过去。旨尧现在看起来好可怕,要不要现在去给他找吃的?洺飞说雌性吃开心了一般心情都会很好的说。
秦旨尧见严泽在这里先是愣了下,而后有些感动,可耳边修斯的狂笑让他又沉下了脸,眯着眼走近严泽,沉声喊道:“阿泽。”
严泽的尾巴顿时就直了,绷着肌肉咧出了笑容,讨好地道:“旨尧,饿了吗?”刚说完严泽就想抽嘴角一嘴巴,他们刚吃饱啊!
谁知秦旨尧却说:“饿。”
“啊?”严泽愣愣地说,见秦旨尧目光越来越不善,连忙说:“我去烤肉!”
严泽说完转身就跑,秦旨尧气急,追在后面大吼着道:“烤了你自己!我要吃了你!”
“嗷呜!”
严泽哀嚎一声,被秦旨尧按在了地上。后面是修斯哈哈大笑声,秦旨尧刚想给怎么教训严泽,听见修斯的笑声站起身来。
严泽也连忙起身,悄悄看了修斯一眼。修斯笑声收敛了些,咬着手指看回去,用眼神告诉严泽:关我什么事?
“看什么?跟我回!”秦旨尧低吼着道。
严泽悻悻然收回目光,跟着秦旨尧回了家。
秦旨尧手提着肥虫,回到卧室用力把虫子摔在了床上,有些重量的虫子在床上弹了一下,严泽也跟着弹了一下。
严泽心想旨尧果然知道了他以前追求过那个雌性,是因为他和灵蛇抢雌性才受伤,还让他也被灵蛇报复。严泽心想这下惨了,见秦旨尧黑着脸不说话,连忙腆着脸凑了上去,讨好地道:“旨尧别生气,我不喜欢那个雌性,我现在只喜欢你的。”
秦旨尧:“……?”好像又让他发现了阿泽的亏心事。
严泽见秦旨尧不说话,拉着秦旨尧的手坐在床上,说:“旨尧。”
“继续说。”秦旨尧死沉着眼看严泽,抽回了自己的手。心想好嘛,黑历史就一次翻个底,免得以后一次次跳出来吓他。
“我那时确实喜欢他的容貌,不过也仅此而已,还有的话就是想有个人说话,很久没和人说话了。”严泽低下头道,心有些酸酸的,眼角瞥见秦旨尧放在身侧的手,很想牵住,又怕惹到秦旨尧。
严泽垂着眼没看见秦旨尧的表情,却不知他的眼神已经柔软了下来。秦旨尧轻轻握住了严泽的手,严泽惊愕地抬起头来,就见他表情柔和,粉红的嘴唇吐出淡淡的声音:“没关系,喜欢一个人很正常啊,以后不许喜欢别人就好了。”
“旨尧……”严泽喃喃地道,一时不知怎么答话。
“不过。”秦旨尧的脸沉了下来,眯着眼盯着严泽,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把塞子改成虫子?”
“啊?我、我……”严泽僵了僵,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看草杆上的红色肥虫。肥虫的眼睛正对着他,他还记得这是旋转着挖出来的……
“你什么?”秦旨尧阴沉地道,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的阴魂。
“用了,那时你没发现。”严泽又低下了头,一个壮硕的汉子却发出了声若蚊嘤的声音。
秦旨尧额头的青筋鼓了鼓,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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