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二同人】世间安得双全法 作者:无名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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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眼神飘忽于这条幽暗深远的甬道内，像是寻找着什么。
因为在他踏入塔内的一刹那，仿佛有个声音，在虚空之处响起——你终于......回来了。
大家似乎都没听到，只有他一人听得见的声音，可他却寻不得那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终于回来了.....’是为何意？难道，这里有人一直在等着他吗？可他......曾经并未来过这里啊......
尽管内心疑惑重重，可初七依旧保持着神色未改，泰然而视。
而其余的伙伴们，他们的注意力，均集中在了阿阮身上，从进入这里开始，大家心中便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未能得解。
面对众人疑问，阿阮抬目，望向那些沉眠的少女，低声道：“……它们是……“露草”……”
夏夷则一惊，吟道：“露草？“姑瑶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露草”？”
阿阮轻轻点头：“嗯，就是这句，我听谢衣哥哥说过.....这些，的确就是传说里的露草……”
沈夜眸中精芒微闪，果然.....一百年前，谢衣之所以带走阿阮，是已知其身份......那么，这塔中秘密，是否亦已知晓？
这个念头，只在沈夜脑中一闪即逝，因为，完全不可能，谢衣未能到达过此处，绝无可能知晓此塔之事。
“……可是，草……怎么会长得像人一样？”闻人羽想了半天，还是不能想明白。
“......”
阿阮目光依旧落在那些闭目的露草姑娘之上，顿了顿，才像是讲述着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徐徐道来：“当年，巫山神女死去，归葬巫山，昭明之光也随神女葬入神女墓……”
“后来，昭明之光碎裂，散出无数残片。其中有些落地生根，变成了露草；露草吸纳天地灵气，多年以后，渐渐化为人形……”
“——！！” 闻人羽惊得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乐无异狠狠咽下口水，才不可思议道：“光的碎片……变成露草，再变成人……？”
“......”夏夷则微蹙眉，却不曾说话。
沈夜静默，他在等待的，是后面的故事，阿阮身上的神农封印，究竟从何而来？或许，能因此，解开此塔秘密。
阿阮微点头，继续说道：“嗯.....不知为什么，每一个露草变成的人，都和神女一模一样，而且零散继承了一些她的记忆.....”
“感觉上，就像神女并没有死去，只是重生成了许多个一样……”
所以，她才会一直以为，自己是巫山神女，而关于神女的记忆，也总是模模糊糊的......
听到这，饶是乐无异再笨，也能猜到些了：“.....那么，仙女妹妹.....你也是.....？”
“我......”阿阮忽然欲言又止，眸中闪过黯然：“我是露草......是......是巫山神女的.......替代品......”
众人闻言大惊：“什......什么——！！！替代品！？”
沈夜不动声色，双目却沉沉眯了起来。
阿阮闭目片刻，才再次轻轻道来：“在巫山神女死去不久，有一枚昭明之光的碎片落于棺椁内，它拼命汲取神女周围的灵气，后来，它终于生根化为露草......它也是第一个，由光的碎片化成的露草。”
“有一天，神上回到神墓，他看见了那棵露草，见它无土壤却能生根发芽，又见它好像有化形之兆，感叹生命可畏.....于是，他在那棵露草上设下封印.....他说.....希望它能代替巫山神女，继续守护劫火......”
代替巫山神女，继续守护劫火.....难道.....！？沈夜眸中精芒倏然浮动，莫非这便是神农愧疚的原因？
那么，神农在阿阮身上设下的封印，是什么？
夏夷则想起在捐毒地宫，第一次见到阿阮之时，她便说要守护劫火，这回才恍然大悟，又不禁问道：“所以，是神农以神力将你化为人形？”
“不.....”阿阮却摇了摇头，低低道：“神上不愿再违逆天道，他说‘露草亦有自身的命运轨迹，一切，皆看天意......’”
“一切.....皆看天意.....”沈夜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似乎想品出其中之意。
阿阮双手叠于胸前，像是在某种回忆中，低低道来：“神上在露草上设下封印后就离开了，很快，这里就发生了一场大地动，神墓从山顶掉进了水里，结界开裂，水流倒灌.....露草从棺椁里掉出，顺着水流漂流浮动……”
“它被冲到陆上，扎根而生，拼命汲取天地的灵气.....后来，它终于化为人形.....可是之后不久，就因为灵气耗尽，重又变成了露草。遇到谢衣哥哥的时候，是我第三次变成人了……”
“——什么！？”几个小伙伴，均是惊得脸色一白，灵力耗尽.....变回露草......若当真如此，那阿阮岂不是......
阿阮仿若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变成人形之后，我们积存的灵气就会慢慢散逸.....等散到不能再支撑幻形，就会重新变回露草。而且因为没有灵力支持，连变成人时的记忆也很难留存下来......”
“怎么会这样，有补救的办法吗？”闻人羽实在无法想象，几次从露草变成人，又从人变回露草......实在太残忍了......
禺期长长叹息，却无奈道：“昭明虽出自吾之手，可此事，吾实在无能为力......昭明之光，竟会化灵，这是吾，不曾想到的。”
“昭明之光，恐怕还未能化灵，”说话的是沈夜，此刻，就算是淡漠如他，亦无法不动容，几不可闻地叹道：“这里的露草姑娘，均是得以成形却未能开智，你能不同于其它，而拥有情智，其中因由，怕是因你体内的神农封印。”
乐无异如梦惊醒，连忙道：“对了，那个封印，你不是说神农在你身上设下了封印？那是啥东西，能想起来吗？”
阿阮却茫然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要守护劫火......”
“劫火？”乐无异挠着头，想了半天，突然指着初七说道：“哎！师父身上不就有劫火嘛？”
阿阮点头：“是呀，我就是因为发现在谢衣哥哥身上有劫火，所以他来巫山的时候，我才会跟他走的。”
“莫非，神农当年便已知晓，数千年后我们会需要用劫火困住蚩尤？所以才会让阿阮姑娘守护劫火？”夏夷则猜测到。
沈夜却陷入了沉思，他相信神农当年所做的一切，与今日这场浩劫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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