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征服情敌 作者:酥脆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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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很简单,宿主和他们一视同仁就好。】
“……你的意思?”
【滚出去。】
“……”
许盈沫内心这个纠结……但想想一会儿那些人会怎么惊恐地看她,她只有认命地倒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出了宾馆门口,也滚到了马路牙子上。
围观的县城人民被早饭噎了个半死!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用腿走着出来,非要滚出来???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诉说的秘密?
见一群人围了过来,许盈沫从地上爬起,摸着头,一脸迷茫,忽然拍着脑袋,惊惶惨叫道:“啊!闹鬼啦——”
她颤抖地指着宾馆门口,话不成句,断断续续道:“好可怕,刚才,我、我感觉像是有、有什么东西……在推着我!”
刚刚滚出门、正陷于呆滞的一片人,听到这声惊呼,才纷纷回神,想到自己身上的诡异经历,脑门汗也下来了:“就是,就是!刚刚一下子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我根本没法站起来,就滚出门了!”
“真是活见鬼了!晦气!”
“这个宾馆以前是不是死过人啊?”
“哎呀不要呆了,快走快走!”
众人猜测纷纭,刚刚经历了如此变故的悍妇,也吓得顾不得揍人了,爬起来踹了她男人一脚,痛骂道:“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发春啊!还不快离开这个邪门儿的鬼地方!”
房客们纷纷大惊失色,哪儿还顾得上看人热闹,赶紧也冲回房间收拾东西退房。
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调解的两个民警:“……”
年纪大一点的忧郁地点了根烟,年纪小点的摸了摸脑袋,第一次,他们还没张口说一句话,纠纷群体就退散了……
***
县城最大的宾馆门口,青天白日见了鬼;而在县城另外一栋办公楼前,浩荡车队开进了大院,已经有几个领导等在了楼下。
他们自认不算土鳖,却还真是看到了一出十分讲究的阵仗——
车子停稳后,一个戴白手套、穿蓝色制服的司机,彬彬有礼地打开门,随后衣着精良、画着淡妆的女孩儿走下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虽然温和,但自有一种尊贵的威仪。
负责联系这次反盗猎活动的政府办副主任走下台阶,上前笑迎道:“陆小姐,欢迎来到勐山县。”后者微笑道:“靳主任不必这么客气。”
“哪里哪里,感谢你支持工作,我们要代表党、代表政府,感谢你对我国动物保护事业的支持。”靳主任艰难地操着一口撇腔歪调的普通话。
早在昨天,陆蔓琪就一趟飞机直飞n省了,而与这边行动组的联系,则是代理人出面,在飞机上就已经初步谈妥。他们是以民间动物保护组织的身份出面,希望能够跟随这次行动,自带物资,一同进入保护区。为了表示诚意,保护组织还特别赞助了三百万工作经费。
县上成立的专项行动组,年关之际发动这么卖命的反盗猎行动,也是颇为辛酸,出力不得好。大过年的,喊人家上山巡逻,扛刀扛枪;别人家在家里吃汤圆看春晚,他们在山上吃干粮喝西北风,还得给动物收尸……不给点工作补贴,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那么问题来了,发放补贴一般是县财政拨款,但这里产业支柱都是农副产业,收不起什么税,县财政每年又有多少钱呢,几个牵头局争取了一下,有的单位发三百,有的单位发五百,磕碜得不忍直视。
这种“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被衾多年冷似铁”的穷逼情况下,忽然有了民间志愿组织的加入,背后还有财团支持,赞助了两百万的工作经费!分下来至少每人有个两三千块钱了!指挥办公室简直要乐得合不拢腿——至于对方表示要带10个保镖过来,带一些防身武器,这边领导小组沉吟了不到三秒钟,就表示没关系,除了枪械不能携带,其他的匕首啊小型箭弩啊我们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
于是陆蔓琪今天过来,带上她的人,给这边清点了一下,编了分组,又提前沟通好路线,大家一商议,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这两天行动吧。
大过年的,谁愿意蹲在寒风萧瑟的山上呢,吃不好睡不好,还随时有危险,山里除了懂人话的盗猎者,还有不懂人话的猛兽呢,管你是不是来保护它们的,惹到了六亲不认。
所有人都希望赶紧把保护区清理一道,就算赶不上大年除夕了,总能赶得上正月十五吧?
于是,领导小组指挥办赶紧发通知,各个成员单位在本单位集合,明天中午之前,赶到富民乡,在乡政府坝子头集合。
***
宁真早晨刚清点好器材,就从巡山队父亲的老战友那里,接到了这个临时行动的通知,他赶紧给许盈沫打电话,却因为对方手机被摔坏,怎么也打不通。
时间紧迫,他一路狂奔到村子门口,赶上了乡镇小客车,一路颠簸回了县城。在老客车站下车后,他站在寒风里犯了纠结。
电话依然打不通,可这里出租车没几辆,该怎么赶过去通知她们?!
宁真急的嘴巴都快要长疮了。
正急得坟头冒青烟之际,马路边叮铃叮铃的,驶过来一辆人力三轮儿车。宁真循声望去,,这一眼热泪盈眶,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挥手喊停,白发苍苍的老头儿一脚一脚地蹬到他面前,宁真跳上了三轮儿车,报了宾馆地址。
由于县城路窄,交通规则也是狂野不羁,经常有电动车横冲直撞,于是交通局干脆一刀切,禁止一切电动三轮车,因此,街上的三轮儿车都是脚踩的,慢不说,关键是累啊。
宁真是上了车,半天没走出一百米,才发现了这个严峻的事实。
冬天的二月啊,凛冽的寒风中啊,白发老头儿两条腿颤巍巍地蹬着三轮儿啊……一脚一脚,在马路上全力前进中。
坐在三轮车上的宁真忽然觉得一股深深的罪恶感。
老头儿的呼吸粗重,每蹬一脚,就从肺腔里挤压出浑浊的用力声,呼哧,呼哧。
这么老的人了,力气当然不大,却迫于生计,出来踩人力三轮车,赚个块儿八毛的饭钱。由于吃力,他只能身子前倾,这样蹬车更好使力。
宁真忍不住跟着往前坐了坐,重心前移,省得老头儿增加负担。迎着扑面的冷风,他看到老头儿穿着一双灰色的袜子,军绿色胶鞋,裤腿儿都扎进袜子里,防止寒风倒灌。
宁真盯着他的脚踝,心想,就只有一层袜子,他的脚不冷吗?
他简直心酸,坐一趟三轮儿,还坐得这么纠结!老头儿干脆都站起来踩三轮儿,可见他多么吃力……
宁真实在看不下去了,唉我的妈呀,他一个风华正茂的二十岁年轻人,坐在三轮车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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