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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久生情(穿书) 作者:闵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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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谁更先后悔吧。”宁昊平淡地说完,唤了宁书进来,着人将蜜公主从椅子上解下来,另找了一根丝绳将她双手背至身后,将双手拇指捆住一处,又用一尺长的铁链缚了双脚,带走两名随从押入别处,独留下蜜公主一人在这房内,临离开前,宁昊冷冷对蜜公主说:“公主殿下若再有便意,请好生解决,免得污了这干净的屋子。”

    离了蜜公主处,宁昊又去看了下沙石,白泽生正在加紧配制解药,不在房内,见沙石苍白了脸躺在床上了无动静,宁昊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这位原本会成为骆风一生至爱的男子,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如若他真的就此死去,不知剧情又将走向何方……

    暗自叹了口气,他又怎忍心见死不救。

    骆风见他脸色不好,只当是感念与这沙石也有少许交情,却不想这才一日不到,好端端的一个人竟变成如此,于是出言安慰说:“小叔不必伤怀,有白阁主相主,相必沙少将军必可无恙。”

    宁昊苦笑一下,转身离开。

    乐正良听了消息答应得倒是很快,可要怎么取这龙精倒让几人犯了愁,毕竟乐正良还有半月方才成年,这取精之事该当如何使得?

    一番议论思考之后,宁昊问:“如果不行房,仅是使人帮忙的话,也不能算是违禁吧?”

    骆风皱眉看着宁昊说:“可这事关皇家体面,哪里去找帮忙之人?”

    宁昊拿眼去看宁书,听了他们议论的宁书已清楚知晓这纯阳龙精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会子被自家少爷这么看着,当下吓得不轻,连连摆手说:“少爷,我不成的,我真不成的,少爷……”

    宁昊扯了扯嘴角,说:“去把白阁主叫来。”宁书当下转身就跑,生怕自家少爷反悔了一般。

    最终宁昊让白泽生找了名还在受训的雏儿,蒙了双眼被带入房内,宁书在一旁伺候着,让那雏儿仅靠手技帮忙,终是成功取了这“纯阳龙精”,白泽生欢天喜地地拿了药引去,不多时,便将解药配好,去给沙石服下,完了出来回禀说沙石还需此时辰方才能醒转。

    当晚,宁昊直接将逢春阁三楼整个包租下来,蓝恒派了二十几名亲卫在三楼各个角落设下暗防,骆风也使莫言领了一队亲卫在楼道各自设下严防,就怕有人闯入对尚未醒转的沙石暗下杀手。

    四人在先前的秘议中已对此事有了一点了然,乐正良当晚更是将东卫送来的那对双生兄妹留在了逢春阁,明面上是代他照顾身体不适的小舅舅,暗中却被蓝恒亲自密切监视起来。

    果不然四人所料,子时刚过,双生兄妹所住的西首偏厢的窗户就被人推开,暗哨早得了讯息,只留在暗处监视,并不现身打草惊蛇,片刻后,窗户内伸出一个人头来,四处打量一番,一道小小的人影便自屋内疾驰而出,下一刻窗户重新关上,一切恢复平静,那人影蹿出不远,便有另一道人影紧跟了出去。

    雅厢里正品茗的宁昊和骆风得了通报,不等宁昊言语,骆风便自起身去了西首偏厢,敲门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慵懒人声:“谁啊?”接着,门被拉开,欢天一脸倦容地只露了个头在门口,看清来人,慌忙下跪请安,却整个身子挡在门前。

    骆风冷眼打量着他问道:“喜娣何在?”

    欢天慌忙道:“回禀骆家少爷,小人妹纸已经入睡。”

    骆风微眯了眼,浅笑道:“宁爷想看喜娣跳舞,你且快去唤她起来便罢。”言毕,转身便走。

    ☆、第38章

    东卫舞衣内里以艳色面料制成的紧衣罗裤,外罩轻纱帛带,有些类似现实中改良的敦煌壁画里的衣着,喜娣穿着这一身艳丽舞衣来到厢房,宁昊便啜了口茶慵懒地问道:“欢天呢?”

    不等同来的随从回话,喜娣福身一礼说:“小人兄长有些风寒,不便与宁国舅同室,自在房中等待。”

    宁昊嗯了一声,骆风使喜娣起舞,喜娣自是不敢拒,当下随着屋内乐师所奏东卫舞曲曼舞起来,宁昊微眯了双眼躺在软榻上观看,骆风一言不发守在他旁边不时递水喂食,倒也清闲。

    待到喜娣舞过两曲,莫言悄然自外间进来附在骆风耳边低语数句,退到一旁。骆风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宁昊,与他递个眼色,宁昊当即抬手倒了杯酒水至一旁的空杯之中,手指微动,避过旁人视线将一颗粉色小药丸投入酒水之中,对仍在曼舞的喜娣道:“你也累了,且先喝些水歇息一会儿。”

    喜娣忙又福下身说:“奴婢不敢。”

    骆风拉下脸来,冷淡道:“国舅爷让你喝,你有何不敢的?”

    宁书已捧了酒杯走到喜娣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姑娘这可是国舅爷和小郡王亲赐的酒,姑娘也要驳了面子不成?”

    喜娣诚恐地道了声不敢,接过杯子犹豫片刻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宁书这才满意地接过酒杯退回到宁昊身旁。

    宁昊却说:“久闻东卫国剑舞极为优雅悦目,却不知你兄长欢天会否?”

    喜娣又福了福,说:“家兄平素只学了些粗浅拳法,剑舞倒是不会的。”

    “哦?”宁昊看她一眼,说,“便叫他过来,我有其他话同他讲。”

    喜娣只觉得有些头晕,暗道这酒好烈,嘴上说:“小女子这便去叫家兄前来。”便要退出房去。

    骆风却说:“你且在旁休息,让莫言去便是了。”莫言当即应诺一声,闪身出了厢房喜娣大急,刚想出声阻拦,不想却身子泛软,嘤咛一声险些跌倒,手扶了头定了定神。

    骆风不以为然地招呼旁边仆从:“给姑娘搬张椅子坐下。”

    喜娣本不想坐,可双腿发软,身子发虚,体内邪火翻涌,视线却有些朦胧起来,连周围的声音人影也如隔了层纱一般不很真切,被上前的宁书轻轻一推便瘫坐在椅子上不停娇喘。

    宁昊和骆风也不看他,自顾自大秀恩爱。

    不多时,莫言领着由两名侍卫搀扶着的脸色绯红气喘如牛的欢天回来,两名侍卫将欢天往屋内一推便与莫言一同退了出去,宁书对屋内其余仆从使了个眼色,众人皆了无声息地退出房去,宁书关上房门,回到宁昊身侧。

    骆风望了跪趴在地上不停喘息的欢天问:“小哥儿这是打哪儿来?怎么累成这样?”

    坐在椅中神智已有些迷糊的喜娣听到声音,努力直了直身子望向不远处的欢天,本就绯红的脸在看到欢天不知何故半露的在衣外的肩胸后竟更是红得透彻,唇间轻唤一声:“哥……”

    欢天抬头看着骆风,目光狠毒:“你这恶人,到底对我兄妹做了什么?”

    宁书哧笑道:“骆少问你话你答便是,这里除你兄妹外,何来恶人?”

    欢天连连喘息,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椅上的喜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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