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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燃灯(H) 作者:倚马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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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中燃灯》作者:倚马邀月

    文案:

    好青年无奈宠溺神经病,宠归宠,病得治。

    被告知应该写点文案啥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写,没这个习惯……

    大概是一个缺爱的神经病和三观太正的好青年你真我假你假我真其实大家都是真的故事,前半受宠攻,后半……嗯,不好说,说了就剧透了。总之he保证,大家放心看不要怕,文名虽然好像不知在说什么但是是有来由的,希望点进来的大家不要因为看起来很无趣就点叉走人_(:зゝ∠)_

    好久没写古风了,不一定能写好,但是会努力的……

    正文:

    大雪一连下了几天,纷纷扬扬地把地面都盖上了白毯子,连刮风的声音都小得听不见。柳易裹着厚厚的披风推开自己房间的窗,只见楼下站了个人,头上肩上已经落满了雪,却动也不动,活像个雪人。

    兴许是听见了木头窗子发出的声响,那人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然后露出一个有些模糊的笑容。

    一 雪松

    宫季扬在大雪封山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猎人。

    面容清秀,身形颀长,背着一把硕大的弓在皑皑白雪中行走,手里提着几只野味,衣服下摆还隐约沾了些血迹。

    他远远望了那人一阵,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这位兄弟,我第一次进燕回山,没想到就遇上了大雪。不知你方不方便为我指条出山的路?”

    那人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换了个方向,朝树木相对较为稀疏的一边走去,淡淡道:“……好,跟我来。”

    宫季扬紧走几步,这才追上那个走得飞快的年轻猎户。他的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已经有些疑惑——这人的脚步极稳,在深一脚浅一脚的雪地里也健步如飞,看来是个武人,而且武艺颇为不错。

    燕回山坐落在北疆距离冰湖最近的位置,一年只有两个月不是雪季。因为气候严寒,山上连兽类都不多,只有不下雪的时候会来些野兔之类的动物觅食。也正是因为贫瘠和寒冷,这座山上已经没有几户山民了。

    他到山上来是有想找的东西,没想到会因为大雪迷路,更没想到会在这理应荒芜的雪山上遇到活人。

    “这个季节外地人不应该进山,很容易迷路。”那猎户边走边道,“山里没什么猎物了,困在这会饿死的。”

    宫季扬笑了笑,没说自己进山的原因,倒是套起了这神秘猎户的话:“阁下对燕回山似乎很了解,是这山里的山民?”

    那猎户扭头看了他一眼。

    “是与不是,这与你出山无关吧。”

    他面容清秀,眼睛尤其漂亮,让整张脸在雪地里一下显得颇为亮眼,比起猎户更像个书生。厚厚的棉袄穿在身上也没让他显得臃肿,可见身形纤瘦。宫季扬在心里越发肯定起他的功力,也对这人的身份越发好奇。

    北疆的人少有不认识他的模样的。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要么从未出过燕回山,要么根本不是北疆人。

    猎户带着他很快出了雪松林,从干枯的荆棘丛缝隙间钻出去,已经可以遥遥望见宫季扬进山时走的那条路。

    “多谢相助。”宫季扬拱手道。

    那猎户摆摆手,提着他的野味准备往回走。

    原该就此别过,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异变陡生。

    一支羽箭划破林间盘旋的寒风,带着锐响射向林外宫季扬的后心,猎户迅速回过身,却发现再搭箭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在电光火石之间投出了腰间的匕首。那只是把匕首和箭尖碰撞,发出“叮”一声脆响,最终匕首脆弱的刃面被箭尖击碎,带着余势飞向宫季扬。

    所幸这些碎片已经不再像最初的箭一样快,宫季扬稍一侧身,让它们从自己身侧划过,然后弯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支箭。

    暗处的偷袭者一击不成,已经迅速退去,宫季扬安排在山下接应的随从听到那声脆响,匆匆从官道上赶来,见他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将军,刚才是不是有人埋伏?”领头的齐深派人去查看周围的情况,自己亲自护在宫季扬身前,“属下应该跟您一起上山的,幸好山上没有歹人埋伏——”

    “先停,”宫季扬打断了齐深的话,因为他发现帮他挡下匕首的人已经全无踪影,“去帮我追一个猎户,他刚刚从这里离开。追到以后不要惊动他,找到他住的地方,然后回来告诉我。”

    他对那个神秘的高手充满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他叫柳易,其实住在燕回山另一边的山崖下,那里有间小屋,附近没有别人,应该是他独住。”齐深单膝跪地,将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宫季扬,“看来应该是个武人,每日早起练功,偶尔进山打猎或到镇上去采买点东西,没有什么别的活动。”

    “既然习武,必有师承。”

    宫季扬自己亲身体会过,丝毫不信拿本秘籍就能成为高手的事,他将手里的军报放下,转而端起手边的茶杯,“一个武人不会无故住在这种荒山里,我想知道更多。”

    齐深应了一句,自觉退下。

    他不敢问将军为什么要查这个住在燕回山的猎户,不只是问了也得不到回答,更因为宫季扬喜怒无常的脾气。

    宫季扬曾在儿时被蛮族从军中偷走,最后是渔民从冰河里将他捡回来的。由于在冰河的水里泡得太久,年幼的他身中寒毒,而且随年龄增长越发严重。齐深从小陪他一起长大,作为旁观者,眼看他身患顽疾又家破人亡,只剩将军府一个空壳子,又孤身一人重整北疆,走到今日的地步。

    他对宫季扬是满怀敬意的,因此他更要保护好宫季扬。

    那个叫柳易的猎户越看越怪异,即使宫季扬不说他也会去查个清楚,来历不明的人在这个时候接近他,很难不让人怀疑。但齐深发现,他无法查出更多关于柳易的消息。

    这个人,仿佛就是在荒无人烟的燕回山中长大,日复一日地过着猎户的生活,没有任何让人抓得住把柄的过去。

    他从燕回山附近的村子一直打听到下山下最大的城镇,见过柳易的人不少,甚至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说看着他长大,齐深花了钱从乞丐那里买消息,也没能找到更多可疑的地方。

    他只好回将军府,将自己查到的这些告诉宫季扬。

    “是吗?辛苦你了。”

    宫季扬的脸上没有意外,他换了只手托着自己的茶盏,然后用空出的左手从桌上拿了封信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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