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症候群 作者: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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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窗外灯光璀璨的夜色,一时间陷入沉默。
他不可能将过去洗得干干净净,他做过什么,就像这一身伤疤一样,会跟随他一辈子。十九岁那年,他遇到韦陀,人生原本的轨迹拐了个大弯。十九岁的丁当和三十一岁的丁当隔着落地窗彼此相望,一样的眉目阴郁,神情冷戾,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那条疯狗。
他咧嘴笑了笑。
“你可以向我开枪,然后带着我的脑袋回去。”丁当回头看向克莉丝汀,身体前倾,将双手搭在膝盖上,认真道:“或者留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不,我不能。”克莉丝汀声音有些颤抖,她用力的摇晃着头,“我不能,我做不到……”
丁当抬手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你可以,就像以前一样,在后面支援我,帮助我。”
“我不能……”克莉丝汀痛苦的捂住脸,眼泪从碧蓝的瞳孔中涌出,顺着指缝流淌,“我不能那么做,埃文……我不能,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走后我才发现自己怀了孕,韦陀建议我生下来……我以为你死了,我那个时候太痛苦了,韦陀说他会抚养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实际上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想说什么。丁当缓缓收回手,向后靠回沙发上,抬手撑住额头,用力按压。
他合上眼深吸口气,睁眼道:“你是说,我有了一个孩子,现在在韦陀手上。他只要心情不好,就可以用枪指着那个孩子,告诉我说,嘿,瞧瞧这是谁?”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巨大的碰撞声惊得克莉丝汀忘记了哭泣,红着眼睛怔怔看他。
丁当靠在沙发上,疲惫的用手遮住脸,说实话他脑子有些乱,没有人能在骤然得知自己多了个孩子后还冷静如初,他也不是那样的冷血动物。当雇佣兵的那段时间里他有过多少女人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克莉丝汀不是第一个,甚至不是最后一个,因为不想死于性病或者艾滋,他每次绝对不会忘记戴套,没想到还是惹出了麻烦。
听到声响的佩姬从客厅跑进来,疑惑的看了看地上倒着的茶几,以及对坐无言的丁当和克莉丝汀。
“发生了什么?”她用眼神向克莉丝汀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后者却只是低头捂着脸哭泣。她又看向丁当,发现对方正抬起头望过来,她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慌乱,向后退了几步,解释道:“我只是听见声音……”
丁当没有理会她,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了颗烟,问克莉丝汀:“叫什么名字?”
克莉丝汀并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于是丁当又问了一次:“孩子,叫什么名字?”
“雷欧,雷欧伯纳德。”克莉丝汀低声回答道,“是个男孩,眼睛像你。”
丁当沉默的吸烟,没对孩子的名字做什么评价,他也没资格发表什么评价。克莉丝汀不仅是他的女人,也曾经是他最亲密的拍档,副手,战友,他对她并非没有感情,但仅仅只是超越友谊之上的亲密,他没有想过要与她共度一生。
准确来说,在那个时候,他压根就没有生起过这样的奢望。
“我很意外。”丁当道,“我不会是个称职的父亲,也许你把他交给韦陀养育是正确的,他很擅长教导人……我会想办法避免与韦陀发生冲突,我不能向你保证,但我会想办法。”
“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雷欧,保护我们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ps:嗯,首先自我反省一下昨天神经病的刷bs不干正事的行为,虽然我的确是个深井冰。为了表现改过自新的诚意,我打算传播点正能量(娱乐大众)——今天早会行政部的美女给我胸口戴了朵小红花,红灿灿的,她说他们行政部统计了一下,我是本年度全公司请假最少的员工,一天都没,年假也没休,这必须得提出表扬,嗯,还发了奖金。感觉胸口暖暖哒,付出被人看见并肯定尊开心(呵呵,单身狗已哭瞎在厕所……)
再ps:奖金只有一百块。
☆、bsp;29
凌晨快到四点,丁当推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他打亮玄关灯,换上室内拖鞋,拎着纸袋走进客厅,将纸袋丢到沙发上,他正准备去浴室洗漱,就看见了坐在卧室床边那个一动不动的黑影。
丁当停住脚,在黑暗中与对方四目相对。
“怎么不开灯?”丁当问,“你一直在等我?”
黄子成没有回答,站起身去将卧室灯打开,当灯光亮起,丁当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的还是早上出去时的那一套。
他不知道黄子成又在闹什么别扭,也不想知道,他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丁当沉默着从黄子成身边走过,进了浴室,很快,水声响起。黄子成又坐回床边,低着头,眼神有些茫然。
“睡觉吧。”洗完澡出来,丁当对坐在床边的人低声道,抱着一床被褥走向客厅沙发。
黄子成在身后叫住他,问:“你这么晚回来,究竟是去哪了?”
丁当把被子展开,将纸袋拎到桌上,随口道:“唱完歌又被他们拉着打牌,走不开,困死了,你也早点睡吧。”
“那你手机为什么不开机?”黄子成不依不饶追问。
丁当疲惫的厉害,无论身心,用被子盖住头,闭上眼睛道:“手机没电了。”
黄子成笑了。
“你把我当傻子哄是不是?”他冷笑道,“手机没电?那么长时间,你不会找个充电器吗?”
丁当缓缓睁开眼。
他毫无焦距的看了一会天花板,然后蹬开被子坐起身,穿上拖鞋往卧室走,一边走一边扯开浴衣腰带,面无表情的来到黄子成面前,一把将人搡到床上。
黄子成板着脸瞪他。
丁当笑。
“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他说道,手下扯着黄子成衣领用力一撕,衣服钮扣噼啪崩开,黄子成撑起身一拳砸过来,被丁当偏头躲过,攥住手腕压到头顶。丁当将黄子成的衬衫扯开,拽到手肘,把人两手绑在头顶,然后抬起身抓起黄子成往后一丢,自己也跟着迈上床。
黄子成双手被缚在头顶,拼命抬腿踹他,脚上还穿着皮鞋。丁当用手挡了几下,转身下床,去客厅他带回来的纸袋里取出卷尼龙绳,他回到床边,把卷起的尼龙绳解开。
黄子成瞪大了眼,说你想干什么。
丁当一手拿着尼龙绳,抬腿迈上床,走到黄子成跟前蹲下,黄子成抬脚又要踹,被他抓住脚腕,将绳子绕上去,然后硬生生掰起来扯到床头一侧。丁当将尼龙绳塞进床头板后面,绕着整个床头板来到另一侧,黄子成已经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拼了命的往边上滚,不想被他抓到,丁当将绳子一丢,爬上床扯着他另一条腿掰过来,同样用绳子捆住脚腕,吊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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