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录(H) 作者:长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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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们没有矛盾,我们便制造矛盾。”
黎素笑了笑,道:
“那小和尚,我倒看错了他,当日武林大会上,有个少年一直守着他,二人眉来眼去,如今却不见了。”
二人说着,吃完了野味,随即走出山洞。
莲花生一行人已经离开昨夜停驻的小树林,黎素招来暗探,又盘问了一番,道:“他们走得不急,我们却不能追得紧了,先去前面镇上歇息,再做打算。”
裴云奕点头同意,眼神诚恳:
“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黎素心里已经知道裴云奕要做甚么了,这也是他默许裴云奕跟在他身边的原因,凌九重是望川宫宫主,所有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却没有阻止裴云奕随黎素出来,不介意他探听到望川宫的诸多机密,可见他也觉得这笔买卖有了裴公子,只赚不赔。
而那头莲花生与修缘经了这一夜后,二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修缘却是一愣,他推开了莲花生,径自穿衣裳。
很快,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胸膛温热,让修缘一惊。
修缘可以拒绝莲花生,却拒绝不了平安,昨晚的意乱情迷,也是他将他们混为一谈所致,如今清醒了,他却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摇,平安已经彻底死了,他却还要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
可恶的是,莲花生自从向修缘承认自己即是平安,便再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将自己与平安的共通处彻底暴露在修缘面前,似乎在时刻提醒他,平安没死,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要与他做一对活鸳鸯。
比如此刻,莲花生抱住了修缘,不言也不语,甚至连手都是规矩的,他只是把头搁在小和尚肩膀上,似在思考,又像在闭眼休息,小和尚也不敢动了,他觉得他肩上的不是莲花生,就是活脱脱的平安。
过了许久,莲花生才道:
“等事成之后,我要日日与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小和尚从莲花生嘴里听到的,多半是戏谑,如此正经的情话,还是用了平安的语调说给他听,即便修缘再铁石心肠,也要受不住的。
虽然他并不明白,所谓事成之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一教这里风平浪静,望川宫中却是波涛暗涌,十三挨了凌九重那一下,便一直卧床不起,阿北去看他,见十三脸色苍白,心里着急:“傻十三,你何苦替我们顶下来,我皮糙肉厚的,不怕打,你呢,又没有内力防身,他碰一碰你,你便要伤筋动骨,这可怎么办?”
阿南也一道去了,当日他在茅房撞破了十三,又想他身子一向差,听说活不过两年,不由也替他难过:“你好好养着,若是宫主再传你去,便说受了伤,动不得,千万别再去他跟前受罪了,你如今这样子,再去一次,不要命了。”
十三苦笑一下,吃力道:
“不用为我担心,那阁中大半经书我都熟记在心,其中不乏医学典籍,我早就开了方子,只是有几味药,我人微言轻,一直取不到,还得麻烦你们……”
阿北一把抢过方子,道:
“你安心养伤,这些琐碎事,就交给我们。”
十三听他们说了会儿话,便瞌睡了,阿北扶他躺下,替他掖好了被角,同阿南一道出去。
晚饭刚过,陆一凡不请自来。
十三刚喝完药,已经睡下了,只得又披了衣裳,慢慢迈着不太稳的步子,去给阁主开门。
“睡了?”
十三轻咳一声,道:
“刚睡下,还不成眠。”
阁主笑了一下,带着点尴尬,道:
“十三,我今日找你不为别的,宫主叫你去。”
十三垂了眼睛,他的睫毛很美,如两排浓密的小扇子,轻轻翕动,在灯光下,眼角还留有阴影,很是动人,但眼睛却并不那么可圈可点了,一张平庸的脸,一双并不灵动的小眼睛,鼻梁塌陷,让人很没有欲望看下去。
因此阁主只是盯着他稍看了一会儿,便转过头去,道:
“你快些收拾,宫主还在殿中等着。”
今日宫主只在殿中呆了片刻,十三是在别院中见到他的。
凌九重在温泉中泡着,身后是一颗桂花树,纷纷扬扬的花瓣落下来,连水里都是香的。
香得彻骨,十三几乎被这味道洗涤,看不到眼前的污秽了。
第92章
十三站在园子的入口处,他没有走近,因为此刻不适合再近一步。
凌九重大半个身子泡在水中,他轻轻叹息一声,十三分明看到水里飘荡着不知谁的青丝,晃晃荡荡的,一下一下缠绕在人的心尖,于是他了然,水下有人,凌九重正快活着。
再一看,却是他自己疏忽了,池子另一边,跪了一排少年,个个色若桃李,正拿了假阳具,先是伸出舌濡湿了,过程十分挑逗,有的放浪不堪,甚至一只手已悄悄摸到后头去,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飘过来;有的则被噎得泪水横流,那红唇含着粗大发紫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地努力吞咽,舌头微微伸出,往顶端一卷……
交替不绝的声音传过来,忽高忽低,若是凡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了,十三却低下了头。
凌九重眼神一滞,忽地按住了身下的脑袋,扯住他的发,他那根东西,顺势滑出少年口中,直撅撅地打在他脸上,少年惊恐万分,知道是自己伺候的不好,忙梨花带雨求饶道:“宫主,宫主……”
凌九重十分不耐,伸手便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怕污了这一池清水,便将人扔出池外,甩了好远,道:“是哪个堂主将你送过来的?”
那人赤裸着身子,已口不能言,挣扎着向前爬了两步,随即便被人拖下去,一路血迹,很快被擦干净了,那个倒霉的堂主,自有人去查清楚,施以惩戒。
跪在对面的少年们惴惴不安,宫主虽然阴鸷冷峻,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明面上发火了,他总是肆意虐玩他们,冷眼旁观他们的苦楚,鲜少这样干脆了断。
他像一只鹰隼,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周,停留在某个春情暗涌的男宠身上,那人便乖乖爬了过来,另有助兴者将他后庭的玉势去了,扶他下水,慢慢入座,起先那男宠眉头紧锁,似是无边痛苦,脸色都苍白,过了片刻,喘息声却急促起来,仿佛觉得不够似的,竟径自扭腰摆臀,发出既欢愉又揪心的呻吟声,竟引得人心中痒痒的。
众人重又恢复先前的淫乱模样,一个比一个叫得动情,既为助兴,也为能叫宫主注意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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