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立志要洗白 作者:人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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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不仅仅是指男人,还有其他的女人,那些和她一起受难的可怜人,在此时又会变成残忍的刽子手。
因为毒性最烈的那一剂方子,始终要有人去试啊。他们一同迫害她,既可以惩戒告密者,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何乐而不为呢?
这不是对人性恶的猜测,而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一幕。长久的刻在了每一个弱者的心灵深处,是对她们血淋淋的警告,逼迫着她们屈服,出卖身体乃至灵魂,换取多一日、再多一日的生存。
哪怕是卑微如斯,肮脏如斯,屈辱如斯,哪怕明知这是人间地狱,也还是想活着啊。
这些是只有五岁的小天泽,根本无法想象的,就算他再是早慧,也无法理解这般黑暗。
而罗刹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小天泽离开的时候,她亲眼看到魔鬼从那些对小天泽点头哈腰的男人身体里释放出来。
那些人畏惧着小天泽的余威,不敢碰她。
每到这个时候,罗刹都会被仇恨淹没。叶锦荣把她送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她这样的凌|辱!
她根本不敢想象,没有小天泽的庇佑,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尽管她的身体仍然保有金丹期修士的强度,但在有灵力的药人眼里,她那点实力根本就不够看。
试药堂里不乏金丹期药人。他们有的是方法收拾她,她曾亲眼目睹那些女人被收拾。
明知这一切,罗刹却从未向小天泽提起。
她曾是无常斋少主,掌管偌大的无常斋,尽管不如叶锦荣那般阴险,但在揣度人心的方面,也算的上是一位高手。
把事实告诉小天泽又如何呢?他强则强矣,却不至于以一敌万,假如所有药人联合起来对抗他,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如今的局面刚刚好,至于那些被欺凌的女人,她们为小天泽做过什么,他凭什么为了救她们与其他药人为敌呢?
在他没有进入地下竞技场之前,在他没有成为药师的弟子之前,她们给他的,是比男人们更多的嘲笑,乃至欺凌。
在欺负弱者这一方面,弱者表现的比强者踊跃的多。她们遭受了太多欺压,深谙此道,心里积压的恶念不比对她们施暴的人少,只是苦于实力低微,找不到发泄口。
一旦遇到比她们更弱的人,这些情绪便如火山喷发一般,肆意地宣泄。
那时的情况,小天泽曾轻描淡写地带过几句。他说的非常平静,无非是踹他进毒性最大的试药池、在他睡觉的时候往他身上倒屎尿、抢他的食物之类的事情。
他曾反抗过,却被几个金丹期药人按在地上毒打。
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毫无起伏,落在罗刹心里,只觉得揪心一样的疼。难怪他对那些巴结他的人,一向不假辞色。
罗刹自问,如果她是小天泽,在有了如今的实力和地位之后,恐怕会杀尽那些药人吧。
他却还替那些女人打抱不平,真的是一个温柔的过分的人。
能够想象的出,曾经抚养过他的人,教给他的是和极乐堂乃至整个虹元界,都格格不入的善良。
那些完全不必要的善良。
他要被现实多少次撞得头破血流,才能一根一根地拔下当初那个人所教授的柔软的羽毛,把它们换作坚硬的利刺?
小天泽嘟囔道:“睡吧,梦见仇人是好事,你可以在梦里模拟一下报仇。真羡慕你啊,我连仇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罗刹莞尔,他总能在糟糕的事情上找出好的一面,被他这么一说,她都有点急着去梦里杀叶锦荣了呢。
这种乐观和感染力,是他天性使然,还是那个人教他的呢?罗刹不得而知。
小天泽很快入睡了,罗刹听到他迷迷糊糊地说:“还有二百四十七天。”
罗刹顺势问:“还有二百四十七天怎么样?”
“我的六岁生辰。”小哥哥答应接我的时间。他睡得熟了,后面半句话只是在心中一闪而过,没有说出口。
罗刹只听了一半,心道:莫非他在期待开灵一事?不知道极乐堂,是否有人肯为他开灵……
翌日,一叶将小天泽唤走了,今天有他的比试。尽管对手越来越强大,他依旧如常地赢下了,这是他第三十三场胜利。
等他回到试药堂中,却见到了令他勃然大怒的一幕!
试药堂里,罗刹被药师死死地按在地上,她身上的长裙被撕的破破烂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药师脸上带着淫|笑,趴在她身上胡乱亲着。
罗刹眼角带着屈辱的泪珠,任凭她如何反抗,都无法逃出药师的魔爪。药师把双腿压在罗刹的下身,某一处的坚硬触感,更是让罗刹几欲作呕。
小天泽大声叫道:“老东西,放开她!”
药师转过头来,“你知道她是谁吗?无常斋少主,曾经的虹元四美之一,就算她的脸被划花了,但身体的滋味还是*啊。”
罗刹趁机用头撞向药师,药师在她身上一下重击,罗刹便晕了过去。
药师分神时,小天泽一把抓起药师,骑在药师的腹部一顿乱揍,他的拳头很重,每一下都能听到“砰砰砰”的声音。
药师被他打的喷出一口鲜血,动用全身的灵力,猛地震开他,骂道:“狼崽子。”
药师毕竟是金丹后期修士,小天泽如何是他的对手?刚才不过是没有注意,才让小天泽得了手。
不过这小娃娃也够强的,药师自忖道。他揉了揉被打断的肋骨,便要走出试药堂。
小天泽高高跃起,从后面再一次攀上了药师,他骑在药师的肩膀上,一下就把他抓成了秃头。
那整张落下的头皮,沾满了血,滴答滴答地落下,药师的头上更是鲜血淋漓。剧痛之下,他反掌拍向小天泽,疼痛让他几欲癫狂:“我打死你!”
小天泽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由于五脏受损,他剧烈地咳嗽着,却强行将鲜血咽了下去,喉口处一片腥甜。
药师道:“老子想睡谁,你都敢管?管了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敢管第二次。小子,你真以为老子怕了你?”
他用手擦掉嘴角的血迹,讥讽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教你制毒吧?现在学会制毒,翅膀硬了,想骑到老子头上拉屎?你还是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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