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从影 作者:伍拾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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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呆呆地待着。
这一带也不算多偏僻,所以外头晚上还会开着路灯,因而即使现在是半夜三更,即使肖蛰早就关了灯,屋里头也不是漆黑一片的,而是像裹着一层极薄的橙纱一样,天花板还时不时映出楼下车辆开过的亮光。
亏了这些光亮,闻晟的脸还挺清晰的。
剑眉,挺鼻,薄唇,每一样都很完美,组合在一起也很完美,但可能因为身份的原因,这样的完美总有一份凌厉。
如果他现在睁着眼睛,肖蛰肯定不敢这么长时间地盯着他看。
他的眼里有太多东西,这些东西被封印在威严和凌厉里头,束成一柄锋利的剑,一旦有人妄图看进去,就得先挨下这柄剑的攻击。
这样一个人,他肖蛰究竟是哪根筋打错了才敢把他领回家的?
“我上辈子肯定是作孽了。”肖蛰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更得晚了,亲们见谅。一刷新掉了一个收,没有男朋友的小五表示在平安夜里心塞塞。。(我就树洞一下,你们忽略我吧。)
☆、第七章
“这两黑眼圈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要试镜还是怎么的?”容姐刚和肖蛰打了招呼,定睛一看,眉头都拧成结了。
“别提了,昨晚有只特别烦人的蚊子。”一提起这个他就牙根痒痒。
托闻晟的福,肖蛰早上起来何止黑眼圈,眼里血丝跟蜘蛛网一样,也就幸亏来的途中眯了一下,不然得成熊猫和兔子的混血儿。
容姐冷笑了一声,“早知道你还有闲心管蚊子,我就不会管你。蚊子可是吸血的,你睡觉前不擦亮眼睛怨得了谁。”
“咳……”肖蛰听出了容姐话里的话,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是指真蚊子。”
“管你真蚊子假蚊子。”容姐作势要拧他耳朵,“我警告你,今天这机会是我千辛万苦争取到的,你要是给搞砸了,到时候就算是蚊子都懒得理你。”
“哎。”他不敢再越描越黑,只能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句。
“先跟我去趟化妆室,把你那难看的熊猫眼去了。”容姐丢下一句,扭头就走。
得亏了她那技艺精湛的化妆师,肖蛰不仅没了黑眼圈,精神头看上去比睡了一天还要好。
“话说回来,这次要拍的片子是什么?哪个导演的?我还一头雾水呢。”肖蛰一边仍由化妆师摆布,一边问道。
“听说是某个国外回来的大导,片子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是古装片。”
肖蛰甩给容姐一个“不是这么不靠谱吧”的眼神。
容姐有些讪讪,补充说:“至天娱乐集团的,我认识里头的人,帮你打听的时候他说集团刚撬来个导演,因为一直在国外,也没什么御用演员,所以才搞了这一出。但是他也不知道这导演叫什么名字,集团保密挺厉害,听说是还没坐实下来,怕泄露风声人跑了。”
“这么大牌?”这都开始帮人家选角了,居然还怕人跑了,该有多看重这个导演?“肯定是国外几个大导之一吧?不然不至于那么金贵。”
“不清楚,至天虽然厉害,但是走出了世界的话,也未必能把那几位大导撬过来,他们也不一定想来吧,毕竟贸贸然来中国有可能水土不服。”容姐耸耸肩。
不是大导,又肯定不是三流小导演,这整的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那今天我就能见到这位‘天’之骄子了?”他话刚脱口,想起了昨晚抢掉自己床的闻晟来。
“就你这鬼样子,别说天之骄子,蚊子都懒得看你一眼。今天是副导过来,真正的主角还没回国呢。”
“你就别老拿蚊子说事了。”肖蛰喃喃,如果容姐知道真正的天之骄子不仅看了他很多眼,还待在他家,该会有什么反应?
捣鼓好造型,他立马被容姐拽到副导面前。
挺宽敞的办公室里,就只有一张长而四方的办公桌在尽头,桌子前面是一大片空地。一个体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后头,低头看资料。
肖蛰进去的时候,屋子里除了这男的,也没第二个人。
容姐把他介绍给徐导,也就是坐着看资料的那个男人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和徐导大眼瞪小眼。
“肖蛰。”,徐副导演翻了翻手里头的资料,意味深长地喊了句。
肖蛰看他那资料上还印着自己的照片,明显就是在看自己的相关资料,还看得那么认真,搞得这好像不是一次小角色试镜,而是国际公司招聘总经理一样。他心里有点发毛,不过表面还是装得很淡定地打招呼,“导演好。”
“别那么拘谨嘛。”徐导推开手里头的资料,“随便坐坐,别搞得跟小学生挨训一样。”他抬起头来,小八字胡笑得都快成一字胡了。
肖蛰起了点鸡皮疙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请问这次试镜要做什么呢?”
“试镜有什么好急的,年轻人不要太急躁。”徐导笑着把旁边的椅子推给他。
肖蛰只得顺势坐过去,“那徐导的意思是?”
“既然有可能合作,总是要相互了解一下的嘛。”徐导瞄了一眼资料,“听说你和莫莲有过节?”
莫莲就是莫导,肖蛰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女色魔。
不过徐导甩了这么一句出来,肖蛰反而放松下来了,原来搞半天只是想弄清楚他和莫莲之间的事,这样一来就想得通了。
既然知道敌方的目的是什么,肖蛰也就打起精神头来,润色着语句说,“莫导和我之间有点误会,不过她大度,也不会和我这种小人物计较太多的。”
“不和你计较?那你是怎么从男二变成武替的?”徐导嘿嘿笑,“我看这误会不止有点吧。年轻人别的不学,学人打什么官腔。”
这导演说话还真直白,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
“这不都一年了,一年可以发生多少事,她当时再气,现在应该也记不得我了,或者说也不顾上我这么个小角色。更何况至天势大,应该也不至于容不下我吧。”他摸摸耳后,索性大大方方地摊牌了。
“容得下,至天胃口大着呢。”徐导很满意他现在的回话方式,心不在焉地敷衍两句,又说:“那你做了一年的武替,有没有受过伤?家里人怎么说?”
瞧这话锋突转的。
问有没有受过伤还勉强能理解,问家里人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刚才他不还瞧了一摞关于自己的资料呢吗?
这真的只是个小角色试镜?
肖蛰想了想,难道是怕这些东西影响了拍戏进度?所以他谨慎地回答,“受过伤那是肯定的,不过都不碍事,父母都不在,所以也没什么说的,也不会劝我离开这圈子还是怎么的。”
八字胡导演貌似很惊讶,哎呀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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