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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撞 作者: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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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下,“给我说清楚。”

    他的声音已经非常急促慌张:“今天上午郑哥和贴身保镖出门,中午有消息来,保镖被人半路做掉了,是职业狙击手干的。郑哥失踪,我们几小时全力搜索,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再镇定的秉性,也不禁惊怒交加,我能猜到那一刻我的脸色有多难看,我铁青著脸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他目前的下落!是否安全是否活著!还有,对方他妈是哪帮混蛋!”

    “郑哥下落不明,对方没有任何讯息传来,我们……”

    “不能等!去找张守辉,要快。”我边拉开领结,边冲出会场,保安人员奇怪地目送我离场。

    “我们已经禀报老爷子了,他也正派出人马搜寻。”

    “找到郑耀扬,不惜代价。我要他没事,不管对方他妈是谁!”我的双目已通红……

    26

    我打电话给秘书:“艾薇,帮我订纽约的机票。”

    “呃?日程表上没有安排……”

    “立即,ok?”再加上一句,“此次出行不要让第三者知道。”

    “好的。”利落的员工是不需要额外吩咐的,虽然需要隐瞒的过程十分困难。

    我驱车回宙风,然後立即陷入一种高度的沈思状态,我不能坐等。在香港,我就算是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也是鞭长莫及,孤军奋战行不通,也不能找不可靠的联盟。

    想起一天前,郑耀扬与我通过的最後一次电话,他说了成业那方面的形势。张守辉头脑尚清晰,只是行动已不便,但无可否认,成业内部已开始渐渐分裂,老头子一日不在朝上,就很难像以往那样全面掌控大局。加上前不久,张守辉董事会的最大同盟严氏倒戈,成业顿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骚乱。

    成业集团的组成其实很复杂,这五年来,张守辉因为全面参与黑市生意,已有部分股份被在美的几个有势力的华人组织瓜分,所以成业的开拓外表看似很顺利,内部却已分歧不断,张守辉一倒下,场面不可收拾。

    现立的遗嘱很有可能被推翻,有人掌握了成业高层部分的犯罪资料。几年前的张守辉不会这麽不小心,可现在,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很可能──这就是失控的开始。

    郑耀扬决不能成为这场内战的牺牲品,我决不允许有人动他!

    迈入耀扬的办公室,我在他的椅子上坐下来,努力冷静再冷静,但心底深处那把好多年都未曾燃过的熊熊怒火就这样瞬间爆发,我无法抑止恶劣的情绪,也无法镇定地面对这个攸关生死的问题,我真的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烦躁地拍了下桌子,我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来回徘徊。

    最後,播出一个号码:“你们老大在吗?”

    “你是哪位?”

    “转告他,陈硕找他。”

    “你等会儿打来,老大在游泳。”

    我按住额头:“快他妈叫他上岸!”

    “小子,你拽什麽拽!你算哪根葱,要是得罪我们老大,让你吃不了兜著走!”对方说著啪一声挂掉电话。

    我把手机扔进皮沙发,点起一根烟,望著窗外繁华的夜景。郑耀扬,别让我失望,无论如何要挺住!

    现在是非常时期,宙风有好几个项目在做,决不能出乱子,风声一走露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最近媒体非常关注我们,稍不慎重就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在事情没明朗前,一切仍要以宙风大局为重。

    可矛盾也就在这里!怎样进行调查和搜索,有点後悔自己当初没有在暗街留下退路。

    电话这时候响起,我重新拾起来,是陈仅回话了。

    “喝,难得难得,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呢,亲爱的硕硕,你可真大牌,居然凶我手下,太不给我这老大面子了吧。”

    “你这混蛋,大半夜游什麽泳!”我直接切入正题,“纽约你有多少人?”

    “怎麽?”听出我的焦躁,他收起戏谑,“有什麽大麻烦了?”

    “帮我打通所有你能够利用的通道。”

    “这算是请求还是威胁?”

    “不管是什麽,你必须照做。”

    “有你这样霸道的兄弟真不幸。”在一个深呼吸後,他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郑耀扬失踪了。”

    “在纽约?!妈的。哪帮混混这麽猖狂?”

    “对方有职业狙击手,绝对不简单。”

    “你有目标吗?”

    “华人帮派严氏。”

    “那些人冲什麽而来?”

    “成业集团的股份占有额,扫除最大的障碍。”

    “死过人?”

    压抑住心中一闪即逝的恐惧,我闭了闭眼睛:“一个保镖中弹。”

    “他们来真的。”他也不得不下结论,“看来这次踩到地雷了,你能肯定是严氏干的?”

    “我只是怀疑!”情绪一下不受控地暴发出来,“我他妈不知道,不知道!妈的!他们要是敢动他,我一定掀他们的老巢!妈的!”

    “陈硕,陈硕!”陈仅在那头喊我,“你冷静一点,冷静。”

    我按住额头,踢开椅子:“告诉我,你有没有把握派人手?”

    阿仅语气无奈:“我没这麽大权力,在美国,我上头也有老大,没有擅自行动的特权。”

    “从小到大,我没有求你过。”

    他没作声,然後问:“那个人对你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是吧?”

    “是……”

    “好,我帮你。”他干脆地收线。

    之後马不停蹄飞往纽约,连日的焦虑也使阿鼎熬红了眼,他满面愁容和内疚地看著我,我知道很多人这几天没睡稳过,我到的时候距离失踪事件已有三天,那头仍杳无音讯,我完全乱了,已经可以确定对方不是为了要赎金,而是为了破坏。

    我不知道阿仅是怎麽做到的,总之他的承诺兑现了,纽约各处都布满了“豪门”的眼线,最後目标果然落在严氏家族的当权者、张守辉的合夥人严庭筠那里。我暂且没有去见张守辉,在没有获得确切线索之前,制造一切可能会有的冲突和误解都是没有意义的。

    那天晚上九点,终於收到一个电话,阿鼎几乎是冲著进门把电话递给我的。

    “心情如何?”一把从容却也异常冷酷的声音传入耳膜。

    “你们想怎样?”我人一下镇定下来,几天来最镇定的一次。

    “我们想怎样?哈,我们可不是坏蛋,只不过是想测试一下社会杰出精英的耐性和意志力罢了,而且看来,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呢。”

    他的语气和谈话内容令我恶心,心头发毛,於是口气强硬地回击:“你们对他做了什麽?我警告你,不管你是谁,什麽目的!我都要提醒你,不要做过头。他有任何差池,你绝对得不到你想要的,不管是什麽,我保证。”

    27

    “你小子他妈是谁?敢跟老子这麽说话?”对方的声音升起愠怒,但语速却仍不紧不慢。

    我预感遇到了真正棘手的敌人,不能再同他废话下去:“到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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