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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3
    错算 作者:附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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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吃食都必须是热的,饭后半个时辰开始服药,每天要擦拭身子,注意伤口别碰到水,还有那膏药每日都要擦的。”

    他念叨了一大堆,怎么伺候萧谅的细节,还有各种要小心的事,说得极为详细。

    萧谅从来不知他为自己操了这么多心,一时之间感动不已,说道:“表哥,这一个多月让你受累了。”

    云昭说道:“我是心累,累了一个多月,好容易照顾得活蹦乱跳的小凤凰。被某人随便跪一跪就抢走了。真是不甘心!”

    裴尚夹了一块鸡腿丢他碗里,说道:“你说完了没有!平时看你这么粗糙,怎么遇着秦王就和老妈子一样!”

    云昭也不应他,扒拉完碗里的饭菜,便拉着裴尚走了。他临走前,看了一眼季澜,说道:“你小子再要欺负小谅,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谅问道:“表哥,你去哪?”

    云昭说道:“你有了这只大鱼,还稀罕表哥啊?我告假三天,这就走了。”

    萧谅还想再说,却见云昭牵着裴尚的手,自顾自的走了。季澜看着他们离开,只是发呆,一下子倒是不知如何。他想着季泽还在家里,若知道自己来了秦王/府,定会不悦。

    他的目光偶尔看向大门,此时还特意对着暗下来的天色发呆,如此一来,萧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萧谅放下筷子,说道:“鲸波,你不愿意留在这里陪我吗?”

    季澜说道:“我怎会不愿?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吃饭吧!”

    萧谅猛然站起,说道:“你走吧。”

    他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房里走去,全然不管季澜在后面连声呼喊,便猛地关上房门。

    萧谅刚要转身,却撞到一个人的怀里,他抬头一惊,赌气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季澜指了指半开的窗户,便抽了叉杆,确认门窗都关好以后,就将不理他的萧谅打横抱起,走到床上。

    萧谅任由他抱着,却是闭着眼睛,说道:“你不是要走吗?”

    季澜爬上床,将萧谅放在自己腿上,又仔细的盖上棉被,这才说道:“你不要生气,我不走。趁着现在没人,让我好好看你的伤痕,究竟怎样?”

    萧谅此时坐在他腿上,顿觉暧昧至极,又不想摆脱开来,便任由他解了衣襟,小心的查看胸口。

    现在胸口还贴着膏药,季澜轻轻解开,却见一道半根手指长的刀伤,上面粘着白色的药膏。想来刚受伤时,定是极为凶险。

    季澜看着越发心疼,又帮他把衣裳穿回去,只是抱着萧谅亲了一遍又一遍,口中喃喃:“对不起!”

    萧谅说道:“又不是你刺伤我,何必道歉?”

    他不由得整个人都贴在季澜身上,回想那时候被萧诀一刀刺穿的时候,以为自己快死了,偏偏又因为他那番误解自己的话,死活不肯宣季澜进宫。他知道那时提出什么要求,只怕萧奕都会允准,但他害怕自己和季澜的事情被察觉,故而只能忍气吞声。刚受伤那几天,疼得厉害,他连睡梦里都喊着季澜的名字,唯有云昭小心守着,才没让人听了去。

    两个人抱了许久,季澜才说道:“凤眠,你刚吃过饭,不能坐太久,我们去院子里散散步吧。”

    萧谅早已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含羞的抬头看他:“不散步也可以做别的。”

    季澜温柔的说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怎可想那些?”

    他扶着萧谅起身,又寻了貂裘为他披上,两个人信步而走,来到了鱼池边坐下。

    萧谅说道:“这个鱼池……”

    季澜问道:“怎么?”

    萧谅说道:“这是云昭发现大哥和五哥有私情的地方,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万一屋顶上也有人在偷窥我们,那如何是好?”

    季澜说道:“你放心,我的耳力极好,断然不会任由旁人偷听。”

    萧谅说道:“所以你自己就可以肆意偷听,把我这秦王/府当做你的后花园?”

    季澜问道:“你怎么知道?”

    萧谅说道:“去年你每次来都躲在屋顶,难道我秦王/府真的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那时候他听闻侍卫奏报,也不做声张,只任由季澜来去自如,只当他在陪伴自己。不过他毕竟武功低微,发现季澜的时候少,却担心侍卫起疑,倒把他们打发了。

    季澜拥着他,说道:“原来你是有心如此,没想到凤眠这般厉害,是我失礼,得罪得罪!”

    他说着脸上却无一丝歉意,倒是想起那时候在屋顶偷听萧谅在房里,喊着自己名字的那一声声。

    萧谅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痴了,便打岔道:“五哥离开京城也有十几天了吧,不知现在怎样了。”

    季澜说道:“他心如死灰,我拿了十方恨的药丸塞给他,他也不管不问。不过到了江南,他的病都会好的。”

    萧谅惊道:“此话怎讲?”

    季澜叹了一口气道:“他曾经求我帮他找到越王的坟,我却便寻不得。当时陛下明明下令安葬,但我问遍诸人,却只找到一个衣冠冢。后来我猜想,也许陛下不杀齐王,只贬为庶人,只怕另有深意。”

    萧谅问道:“你是说大哥没死?”

    季澜说道:“非常可能。那日我送别齐王,却见有不少高手在远处,似乎是来保护他的安危。”

    萧谅有些不信,说道:“父皇当真放过他们了吗?”

    季澜说道:“听闻陛下待越王一向亲厚,赐死后却无太多伤心,也许真的放过他们也未可知。”

    萧谅说道:“五哥恨我入骨,被他刺了这一刀,我却不记恨他。那时候他连寻死的心都有,想来没有大哥,当真活不下去。就如凤凰没了鲸鱼,与死也无区别。”

    季澜将他紧紧抱住,说道:“是我不好,这些念头断然不可再有了。”

    天早已黑了,从江陵到临安,都是不改的黑暗。萧诀坐在马车里,全然不管外面的一切,只是静静的犹如没有生气的木偶。

    车夫对着萧诀说道:“少爷,天快黑了,只怕临安城的城门早已关闭。现在荒郊野岭的,可如何是好?”

    萧诀回了一声,说道:“若寻不到村落,露宿野外也无不可。”

    他正说着,忽然听得车夫啊的一声,跌下马来。萧诀解开车帘,却见外面有几个山贼将他们包围起来。

    为首的山贼对着车夫说道:“你鬼叫什么!大爷我还没举刀呢。车里的,劝你乖乖交出买路钱,否则只怕你和这车夫都做人刀下亡魂。”

    萧诀放下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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