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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算 作者:附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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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在意父皇知道又能如何。”

    他说完便想起刚才那幅画,连忙又喊了管家来问:“管家,你去问问守门之人,刚才云昭往哪个方向去了。”

    管家回道:“回禀殿下,小人刚才正好遇到他,云侍卫往宫里去了。”

    萧谅仔细回想,肯定刚才观画后,已经收好存放,不曾再次展开。当时云昭并不在书房,而是在后院。这样的话,他应该不是看到画才会想要入宫去?只因此画蹊跷,他总觉得大有文章,事情与三哥有关,他便不想让萧奕知晓。

    季澜看着他,笑道:“你刚才还说事无不可被殿下知晓,怎么这会儿好像又着急了?”

    萧谅只能摆出一脸认输的表情,不再多说。季澜看出他心中有事,又不肯直说,随即也告辞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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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 41 章

    云昭骑马到了宫门口,正想掏出令牌,行事大内侍卫的特权进宫,却又停下动作。他深知今日所见之事,不可外传,如果圣上杀人灭口,此去禀告便是自寻死路。

    在宫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他终究还是回身前往秦/王府。萧谅正要安寝,便听到有人敲门。

    门外,云昭的声音传来:“秦王殿下,您睡了吗?”

    “有什么要紧事吗?”萧谅有些奇怪,云昭明明进宫去了,按照路程来说,不可能这么快回到府中。

    “属下……属下无事。”

    萧谅听他话有蹊跷,便披了外袍就前去开门,但见云昭一脸犹豫地站在门口,便把人请了进来。

    “你进来吧,若果真无事,你怎会去而复返?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筹措不安?”萧谅倒了一杯茶,又遣了守夜的侍卫出去,问道。

    云昭跪了下来,说道:“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能为云昭解惑。”

    “你说。”

    “想必殿下也知道,属下是圣上的侍卫,派来殿下身边,便有监视观察的任务。那日属下去寻雪见草,身受重伤而回,您不问缘由,只为属下寻来伤药。赵王殿下想要刁难属下,您不知内情,却宁愿得罪他也不肯轻易交属下交出。这究竟是为什么?”

    萧谅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半夜来敲门,搅扰本王休息,就是为了这件事?”

    云昭抬头与萧谅平视,丝毫无惧:“是。”

    “本王不过是觉得你不过是听人之命,身不由己,只要不做出对本王不利之事,也无不妥。若父皇要对本王不利,本王也只能听之任之。杀了你,父皇还是会再派人来。难得你武功高强,又肯为了本王的雪鸦费心,不如就留你在身边吧。你受伤之事,若直接问你,你会说吗?只怕会守口如瓶或者捏造谎言敷衍吧?既然如此,本王何必再问?至于二皇兄找你之事,本王不过不想惹出事端。实话和你说吧,横竖本王身边都要有父皇的耳目在,那不如留个顺眼的。”

    萧谅不等云昭回答,又说道:“这话你若想转达父皇,也无不可。”说着,便抬手示意他起身。

    云昭看萧谅竟是满脸平静,丝毫不介意的样子,一时之间也看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先行站起。他刚想告退,这才走出门去,又回头说道:“今日属下确有一事禀告。”

    萧谅也不惊讶,反问道:“你刚才进宫去,可是为了向父皇禀报此事?”

    “是。不过属下并没有入宫告诉陛下,而是半路折返。”

    “这是为何?”

    “只因此事,一旦说出,便要惹出祸端。”

    “今日是本王的乔迁之喜,你一直在府中伺候,你说的祸事可是与本王有关?”

    云昭说道:“回秦王殿下,这倒不是。”

    萧谅有些急了,便说道:“究竟何事?你不要吞吞吐吐的。”

    云昭说道:“殿下稍安勿躁,且容属下细细说来。今日乔迁之事,属下跟着人一起搬入厢房,而后管家便让属下待着,不必出来伺候。”

    萧谅心中明白,管家定然知道云昭是父皇派来的侍卫,所以不敢差遣他做事。

    云昭接着说道:“属下闲来无事,而后见宾客走得一些,便想去后院找块空地练剑。只因府中人多,属下斗胆,跳上房檐四处查看,没想到却看到后院僻静处,越王和齐王正在喂鱼。”

    萧谅心中奇怪,问道:“那又如何?大哥和五哥向来交好,一道喂鱼有什么奇怪?”

    云昭红了脸,说道:“属下见他们把下人都遣了出去,有说有笑的喂鱼,本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呀!”萧谅听得大为不解。

    “属下见到齐王忽然轻笑了一声,将越王抱在怀里,两个人唇齿相交。虽……虽然越王很快就推开了,但他却笑说:‘大哥,这里左右无人,你怕什么?现在你来喂鱼,晚些时候我来喂你。’越王听了,并无恼怒之色,颇为羞赧,便起身出了院子,便来向您辞行。”

    云昭武功高强,耳力过人。萧诀的话本是凑在萧谦耳旁说的,再加上院子四下无人,他绝对想不到屋檐之上,有人把话听得一清二楚。

    萧谅听到这里,勃然大怒,呵斥道:“云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污蔑越王齐王!越王为了沈灵姣终身不娶的誓言,天下皆知,他既对已故王妃情深义重,如何能与齐王乱来?何况他们都是骨肉至亲,且不说齐王,越王一向都是克己复礼的谦谦公子,怎会与齐王做出这等逆伦背德之举?”

    云昭见他大怒,连忙又跪下叩头:“属下之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殿下!若非亲眼所见,属下也不敢相信此事。不瞒殿下,属下本想连夜进宫禀告圣上,但……兹事体大,生怕圣上迁怒,这才回转王府。”

    萧谅挥了挥手,说道:“不管此事是你眼见为实,还是凭空捏造,你都要守口如瓶。若你的任务是监视本王,便一心一意在本王身上,其他的事情看到也当没看到吧。本王乏了,你下去吧。”

    云昭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萧谅仍是站在那里发呆,他着实想不到会有这等事。萧谦和萧诀自幼亲厚,在大家眼里早已是理所当然,何况断袖之癖此等只在书在看到的事情,竟发生在自己的大哥和五哥身上,着实太耸人听闻。一时之间,他的思路绕了百转千回,竟理不出一个头绪。他躺在床上,难以安眠,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到了鸡鸣时分,忽然做了一梦,恍恍惚惚的好像看到季澜正牵着自己的手,也在池边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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