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魔帝的奶妈! 作者:爬墙的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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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场,就艳冠全场,那垂下的长长睫毛,那弧度优美的漆黑眼线,还有微微上翘仿佛在勾引人一般的鲜红唇角,让人不由自主的心头火热,恨不得上去一亲芳泽。
尽管这个人是……可能是一个男人。
“呜哇,这个出场还真是有花师兄的特色啊。”人群之中的凌轩啧嘴,轻轻摇头,看到就连其他擂台上的其他宗门弟子都看呆了,不由得说道,“果然是高调至极啊。”
“不高调就不是二师兄了。”风绝情平静地回答,倒是并不意外。按照他对花绝爱性格.的理解,这才是正常的。
“双方气势已经不一样了。”麟叔开口,“这一手耍的不错,若是赛仪在这里,恐怕一瞬间脸色就要变了吧。”
麟叔说得没错,花绝爱一出场,他的对手就有些缩手缩脚了,不说其他,光是那大红锦缎就占据了整个大半个擂台,把对手挤压的就剩下一点点地方。
“幽冥妖衣!?”祝天阁差一点就沉不住气站起身来,瞪大眼眸看着那铺满整个擂台的华贵金绣大红蜀锦,压抑不住的惊呼。
这仙魔宗居然有人修炼无极魔宗的功法?前一段日子听说无极魔宗出了几个叛徒,莫不就是这几个人?
但那也不对啊?若是叛宗,那就应该寻一僻静之处隐姓埋名修炼,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他望向罗刹一族那边,根据资科得知,这仙魔宗和罗刹一族很是要好,但是一看,才发现他们并不惊讶。
“果然是这般毫不遮掩的样子吗?”血罗刹有些无奈的叹气,“再过一会儿就能欣赏赛仪那张脸会变成什么颜色了。”
“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个魔帝罢了。”大长老开口,同样身为九阶魔帝的他并不害怕赛仪,“有那水之精在,就算是赛仪和屠苏一起来,又有何用?”
“这倒也是。”血罗刹笑了笑,坐在空中的一朵红色云雾上,看着下方几乎一边倒的战斗。
对面不过是一个刚刚建立没多久的门派,在花绝爱面前,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擂台赛是你一个人可以连战多人的规则,因此若是差距太大,完全可以一个人单挑了对方五个人毫无问题。而现在,花绝爱很明显就想要做这样的事。
速度极快,花绝爱由迥异于他娇媚样貌的狠戾手段将所有对手轰下台。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因为他真正在意的不是这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弟子,而是赛仪……那个曾经给他留下了那一道伤口的赛仪。
之所以派他第一个上场,其实也有这个意思。
花绝爱心中一直都有着一股气,当年赛仪的盛气凌人,他要千百倍的还回去。
擂台赛很快就结束了,仙魔宗也得到了三分,但是却花绝爱并没有下场,反而好像在这里等待着什么。逐渐的,原先不明所以的散修们,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蠢蠢欲动,等待着赛仪的到来。
赛仪也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另一团深紫色的云雾飞快冲过来,赛仪在深紫色锦缎的包裹之下,脸色阴沉地仿佛滴下水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擂台上的花绝爱。
“没想到本座还有见到你的一天。”赛仪开口,声音依然清丽好听,却阴森刺骨,“上一次让你们逃了,你们不夹着尾巴好好藏起来,居然还敢再出现在本座面前?”
“有何不敢?赛宫主别来无恙。”花绝爱微微一笑,手指从右肩妖冶地向着左腹滑落,纵然隔着衣服,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喉咙发紧,“赛宫主给我留的礼物,我总要回敬啊。”
“只怕你没这个本事。”赛仪阴仄仄地说,目光扫过血罗刹和祝天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玄天堡也会在这里,但是她更担心这个庇护了花绝爱他们的罗刹一族中途插手。
罗刹一族九阶魔帝来了两个,可是毫无疑问比她赛仪一人要厉害得多。
血罗刹看了赛仪一眼,摇了摇头,道:“要打就打,我罗刹一族不会出手。”
听到血罗刹这么说,赛仪也松了一口气,目光转回花绝爱身上,突然想起这是个男人,便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道:“不过是一个男人,居然还敢练我花魔宫的功法?找死!”
随看她的话,深紫色的锦缎从她身后飞射而出,凶狠地击向花绝爱,看那样子居然想要毕功于一击,丝毫不给花绝爱一点机会。
九阶魔帝到底有多强,从这几乎无法抵挡的一击就能看出来,被赛仪的灵识压制,修为将将天魔的花绝爱几乎觉得浑身骨头都被压得吱呀作响,动弹不得。而那化作一道道紫影激射而来的锦缎飞快的将他包裹,在大红的花朵中增添了更为神秘妖艳的深紫色。
“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地幽冥妖衣吧,你所练的,火候还差得远了。”赛仪抬起手,不远处深紫和大红交缠的花苞便是一颤,她的手缓缓合拢,那花苞便颤抖地缩紧,“上一次让你逃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
话音刚落,赛仪感到了不对劲,因为感到花苞内是有着什么极硬的东西让他无法挤压,加大法力,却只听到自己的妖衣发出布匹撕裂的刺啦声。
原本恍若活物的花苞鼓胀一下,突然在一身巨响当中爆裂开来。站立在其中犹如花中精灵的花绝爱拉起滑落的宽大衣袍,道:“也不过如此罢了。”
赛仪被法力反噬不由得后退一步,惊讶无比的看着一点伤势都没有的花绝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她可是九阶魔帝,站在仙魔界顶端的人,而花绝爱不过是一个天魔,为何能挡住她必杀的一招。
花绝爱捋了捋垂落的黑发,庆幸将蓝水藏在了幽冥妖衣之中这才勉强挡住了一招,不过有了蓝水,他也不会输。
现在还要依靠蓝水,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赛仪就只有那么几招,再给他几百年时间,他必定会胜过赛仪。
花绝爱心中满是自信,抬起雪白的手,大红的衣袖滑落,露出白腻的手臂,沉寂许久的大红色幽冥妖衣猛地飞射,几道紫色锦缎抬起抵挡,却被轻而易举的撕裂。绣着金线的红色锦缎被掺入了大量的红虎金,只要靠近就会被封住经脉当中的法力,而且天锻子还将那幽冥妖眼和妖衣锻造合一,若是论妖衣品阶,花绝爱绝对比赛仪要高一两个品阶,再加上蓝水在暗中帮忙,这一击应该能和赛仪打个不分上下。
果然,花绝爱的妖衣没能触碰到赛仪就被彻底绞,赛仪就像是被逼着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至极。
“现在你该明白了,我们……可不会怕现在的无极魔宗了。”花绝爱娇俏一笑,却让赛仪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
“不怕?就凭你们?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不过是些蝼蚁……”赛仪彻底发狂,法力外放让众多观战的散修受了伤。
最后这一战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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