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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 作者:不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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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哪一样不是争分夺秒、勇猛激进地去征服之?

    人类没有征服欲如何获得成功与辉煌?

    他可没逗比到认为晏权对他付了真心。

    说到底,他们终究是同一类人,有时虚情假意,有时逢场作戏,有时隔岸观火,有时棱角分明,有时笑而不语,有时慧眼如炬。

    有的人根本没有真心,有的人就算有,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将它赔上去。

    真心二字最值钱,最输不起,也最易破碎,胆小的人说不定一辈子都不敢赌一次。

    就算沈秋成站在晏权的领土上大放厥词、肆意践踏,他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真正意义上地伤害到对方——

    顶多挫挫对方的锐气和傲气。

    反正那些东西对于晏权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第二天,沈秋成一早就去了公司。

    包括闻铮在内,没人敢带头搞事。毕竟他们都知道沈秋成的背后站着晏权,毕竟他们昨天可是所有人都亲耳听到晏权说“明天我还要把他送回来。”

    沈秋成到公司第一时间就去请了闻铮和戴嘉木。

    为人处世就是有锋芒毕露也要有曲意逢迎。

    他将二人请到上座。

    然后在下面恭恭敬敬地给二人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二位都是我的叔叔辈,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受过父亲和大哥的重任,我知道,你们对沈家并无二心,只是觉得我年少不经事,那就请二位叔叔给我一段时间,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块料,到时候再做决定。”

    反正这套话里真假系数参半,闻铮和戴嘉木二人也不傻,鞭子与糖,有些话就是拉过来给双方各台阶下——下了就互相给对方一次机会,不下那就彻底鱼死网破没有转圜的余地。

    目前的情势也就只能先选择下台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之后的一周,沈秋成一直处在疯狂忙碌的状里,一堆合同协议要签,一堆文件报表要看,一堆大小员工需要安抚,一堆奉承虚假的嘴脸要应付,甚至还接到了几个恐吓电话……

    一周后的下午,沈秋成的特助梁深面色沉静地抱着一大束蓝色玫瑰从公司的一楼大厅一路走到顶层沈秋成的办公室。

    沈秋成看到那束玫瑰的时候皱了皱眉。

    “放那吧。”沈秋成漫不经心地说完,就埋头继续工作了。

    梁深按照沈秋成的指示将玫瑰摆放在了茶几桌上。

    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公司所有员工都知道老板收到了一束求爱的玫瑰——梁深的口风特别严,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反而更加引起了全民的爆炸性讨论。

    沈秋成在办公室里进进出出了几次,都没有太在意那束玫瑰,直到临近下班,他走到书柜前面整理了一些资料,再一次路过茶几桌的时候,才发现了这束玫瑰暗藏的玄机。

    饱满的花苞依偎在一起,中间夹了一张与花色相近的蓝纸。

    沈秋成抽出那张纸,打开一看,花香中混合着墨香,龙飞凤舞略显抽象派的字体——

    “如果你能发现这张纸,就证明你没有丢掉我送你的花,那么为表感谢,今晚我将邀请你品尝超级美味的大餐。ps:我左手字也很漂亮有木有!=w=”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到了3:40……

    抬头看看笔名,心虚地抱住了胖胖的自己23333

    ☆、bsp;11

    沈秋成轻轻挑起一侧的眉毛,接着一个微妙的笑容攀上了他的嘴角——又轻蔑又淡定又了然。

    然后他默默地将手中的蓝纸撕成几片,并让它们成为垃圾桶中不受欢迎的新成员。

    晚上沈秋成要去赴约一个商务宴会,自然而然地放了晏权的鸽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晏权的电话和邮件都没有追过来。

    只是在第二天,梁深又送来了一束新的玫瑰,粉嫩粉嫩的。

    沈秋成淡淡地扫了一眼,随口吩咐道:“把昨天的扔了。”

    梁深点了点头,用粉色玫瑰替换了茶几桌上的蓝色玫瑰。

    第三天,粉色玫瑰又变成了红色玫瑰。

    当李淳中推开沈秋成办公室的门,也被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给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啊?!”李淳中声音的分贝不低。

    沈秋成头都没抬,回答道:“……玫瑰……”

    “我当然知道是玫瑰,我又不瞎,”李淳中激动地快要语无伦次了,“不是……哎呦喂……我是要问你这谁送的啊?”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知道?!”李淳中的分贝又提高了两档,“最近谁对你表露爱意了你不知道?”

    沈秋成看向李淳中,半开玩笑地说:“那可太多了,我不仅数不过来也记不太清了啊。”

    “……”李淳中很无语,“……你的脸皮有时候厚起来我真是够够的。”

    沈秋成玩味地挑了挑眉。

    李淳中转移了个话题,“上次你们公司那帮人你都解决了?”

    沈秋成“嗯”了一声,顿了顿说:“大概吧。”

    “这次反而多亏了第一公子,就连想起他手下的人欺负我女朋友的事情,我都没那么恨他了,”李淳中说,“他一天天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啊?”

    沈秋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大概也不需要回答。

    “行了,我就是路过顺便来看你一眼,我也要走了,不打扰你工作了啊,”李淳中笑了起来,“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不了,”沈秋成淡淡地说,“有点问题不得不去处理一下。”

    在表盘上的时针与分针垂直地指向南与北的方向,六点整的时候——

    沈秋成一言不发地看着晏权懒塌塌地靠坐于病床头,不大不小的床桌已经被各式各样的盘碟占满了——镜头拉近一些,就会发现这些盘碟完全换汤不换药,盛装的无一例外是稀粥,区别仅仅是口味的差异。

    晏权拿着一个小银勺胡乱搅合着面前的一碗燕麦粥。

    他尝了一口,慢慢地抬起眼睛。

    沈秋成一张似笑非笑的清秀脸蛋。

    晏权放下勺子,手肘支在床桌,纤长的手指蹭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打量沈秋成。

    倒是沈秋成先开口:“怪不得你没有给我打电话,原来你真的住院了。”

    晏权哼笑了一声,“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是绝对不会选择进医院——本来么,不就胃病这点小事,要是每次胃里犯点病都得去医院,那我不如住这了。只不过上次你那一脚不仅够漂亮也够厉害,胃出血不进医院我就得死在那。”

    沈秋成没有说话,就看着晏权皱了皱眉,然后从他的病床柜上抓起一个白色药瓶,轻车熟路地拧开盖子,昂起头对着嘴就倒了进去,也不喝水直接干嚼几下咽了。

    晏权将药瓶扔了回去,又抬起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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