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兽相伴 作者:浮光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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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目光放在搂着自己胸膛的一双漂亮的手上,那双手正如同白玉般灵巧的蛇一样,轻柔地一粒粒扭开胸前的扣子,溜进胸膛里温和地抚摸着,慢慢地,像有什么说不出的魔力般,骆颖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点晕呼呼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很快,当手指轻轻捏起胸前红果时,骆颖已经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聂飞城边抚摸边用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的吻着他,吻火热炙烫,仿佛能把人的意志和理智全都抛掉,骆颖卡在喉咙里的那些抗拒的话,这会全被生吞回肚子里,他就像条缺水的鱼儿,软绵绵地靠着聂飞城。
吻点越来越快,两人在厮磨中不知不觉竟演变成相互拥吻的姿势,骆颖的吻技显然不如聂飞城,说起来他还是个小处男呢,初吻才刚刚给了聂飞城,没想到这么就要进入正题。
心底小小的紧张已经被聂飞城的唇给吻化了,聂飞城抱着他的头不停变化着角度亲吻,两人磕磕碰碰地竟也一路畅通无阻地上了二楼卧室,几步的床位他们走了十几分钟,不停地交吻,不停地抚摸,最后骆颖一不小心被床沿绊了一下,倒在了双人床上。
因为两人都吻的忘我,进卧室后也没谁记得开灯,只有二十九楼落地窗外的城市灯光弥漫在幽暗的房内,骆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为这个倒床的动作,让他和聂飞城暂时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过,等他刚喘回气来,就看见聂飞城干脆利落地脱下上衣。
精壮的胸膛在夜光中闪耀出迷人的光采,重瞳里散发出来的光辉如同最亮的那颗星子般摄人魂魄,聂飞城脸色绯红,发亮的眼睛里满是控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脱掉上衣后的他跪直了解开长裤,唇角挂着不属于他的邪邪地笑意,可他的动作却还是很温柔,除却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便轻轻趴在骆颖的身上,边吻着他边替他把衣服褪下。
趴在身上的男人浑身火热,腰身精壮柔韧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肌肤纹理更是发散出快将人炙伤般的热度,骆颖几乎被包裹着自己的这团人体火焰所融化,这么激烈又温柔的吻,这么刺激的感官,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正燃烧着全身。
两人已经身无寸缕,聂飞城还在不停地吻着他,在他耳边呢喃:“pet,我的小pet,我等着这天很久了……”
骆颖无语凝噎,他残留的最后一点意识只能暗暗说给自己听:卖糕滴!真的要在下面了!
落地窗外红红绿绿地灯火映照出室内一片春色,聂飞城做好扩张的,小心地慢慢挤了进去,因为前戏充足,再加上骆颖小处男的情结早就被吊了起来,所以两人的第一次还算是比较顺利,进去后的聂飞城并不敢急着动,而是搂着他的头轻声吻着,“痛不痛,要是痛就说出来…….”
骆颖摇了摇头,他羞愧地扭开脸,哪里会痛嘛,不但不会痛,好像………还挺舒服的。
得到他回答后,聂飞城也不再忍耐,搂着他越来越猛烈地冲撞起来,身下的骆颖立即发出呻叫声,声音像导火线般,将聂飞城身上的兽性全都引爆出来。
他低吼着,将怀里人搂的更紧,频率快而有力地撞击着深处,骆颖全身发着颤,连喊都喊不出声,除了粗重喘息和哑声的呻叫外,就是身体之间猛烈相撞的“噼啪”声。
这一晚足足折腾了大半夜,初次尝到欢爱的骆颖做到最后几乎晕了过去,只是朦朦胧胧地感受到身上炽热如火的动作,连泄了几回都记不清了。
………
“春上秋下”宠物店门口,幸子无聊地坐在门前木桩上,对着阴雨连绵的天气发呆。
讨厌的店主就跟这坏天气一样,没在店里待几天就走的不见踪影,要是她哪天把这店卖了恐怕都不知道吧,一想到店主呆呆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宠物店时的神情,幸子就忍不住发笑。
捂着嘴自顾自的偷乐了半天,一双黑色的皮鞋突兀的映入眼帘,她抬起头,才一分钟时间就噌地站起来,“呃,呃,是聂先生啊,你今天怎么有空?”
没一会她就发现了原因,指着蜷缩在聂飞城怀里病殃殃的狗狗,“是它又病了吗?”
聂飞城面露愧疚,沉重地点了点头,幸子了然一笑,“那就快进来吧,阿春,聂先生的小狗狗又病了。”
怀里的骆小狗听到声音才勉强抬了抬眼皮,聂飞城见他醒了,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小鼻头,“pet,你没事吧,还痛不痛?”
昨晚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意犹未尽地搂着小pet睡着后,没想到第二天一开眼,就发现怀里哪里还有男孩温软的身体,只瞧见胳肢窝下一个毛茸茸的狗脑袋。
&居然又变回去了!
聂飞城抱着这一团软棉棉的小狗狗,十分沮丧,小pet眼睛都打不开,看样子也是可怜兮兮的,四肢无力靠在怀里,连喘气声都很微弱。
难道是自己做的太过火了?可是小pet的味道实在太好,他也忍不住啊。
聂飞城抿了抿嘴,狗狗身上好在有长狗毛,要不然给人看到肉身上一点点青红交织,还以为是自己在虐待狗狗呢
有谁知道这些青红斑点全是自己留下的呢,聂飞城揉着骆小狗的身体,想像着昨晚自己搂着那具漂亮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握着翘挺的臀部用力冲击,销魂的感觉简直钻心入骨。
&身体太弱了,才一晚就被打回原形,聂飞城暗暗想,一定要让小pet快点生孩子,生了孩子就能增加幻力了,幻力强了身体就强,两个人的性福也就有希望了!
二十分钟后,阿春抱着骆小狗从医务间出来,放下钳子时,神情古怪地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聂飞城,犹豫了一下,问:“你这只狗…….是雄的吧?”
幸子哭笑不得,“阿春你说什么嘛,它当然是雄的,你没看到那特征吗,别告诉我,你当兽医五年了还分不清雌雄啊。”
“不是啦,我刚才检查这狗时,发现它……”,阿春欲言又止,接着又反问幸子,“你知道它哪里受伤了吗?”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兽医。”幸子丢了个白眼,扭脸问聂飞城,“聂先生的狗又吃坏肚子了?”
聂飞城尴尬地摇摇头,他被阿春古怪的眼神看的周身不自在,故做镇定的搂过小狗狗,面不改色地问:“它没什么事吧?要不要打针?”
盯了他许久的阿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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