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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霸占男友 作者: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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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跟刑厉坤在黄嗣那儿纠缠发疯,刚才又撞见那么冲击的一幕,能不硬么?

    林景熙身上就搭着一件衬衣,衣扣大敞,和那个气质刚硬沉默的男人贴胸厮磨,腰被铁臂箍成两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压进男人的颈窝里。

    熊毅甚至看着宋谨,沉着一张脸,故意顶到了林景熙最深处……

    宋谨舔了舔嘴唇,脸贴着车窗降温,人都快缩到车门缝去了……旁边那熊人眼神忒烫,让他跟着心慌发痒,车里高温不下,湿热蔓延,悄摸酝酿着一场狂热激情的疾风骤雨。

    车子进库,拐弯刹住,轮胎在地上磨出尖响,瞬间点爆了积雨云。

    宋谨让惯性甩进刑厉坤怀里,这人抄着他两条长腿,粗暴地劈挂在自己跨上,拿硬梆梆的大鸟顶他撞他,低吼,话里透出一股子酸味儿,“他有老子大吗?”

    这人眉峰横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轮廓分明,有最强悍刚硬的男人味儿,“说,他有老子猛吗?”

    一句一句的逼问,就是裹着蜜糖的刀子,在宋谨心口刮蹭,吊着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宋谨嗓子眼儿里塞了一团棉花,面红耳赤地抖着腰,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彻底成烧锅粥了。

    想得全是这熊人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蛮样儿,在他们家浴室里、在餐厅卫生间、在电话里、在车上、在床上……到处跟他变着法儿耍流氓,臭得瑟,又透着亲昵。

    他过去也不是个重欲的人,特封建,特传统,特放不开,怎么到刑厉坤这儿统统拐了个弯儿,一撩就硬,一揉吧就浪的没边没沿,自己都想给自己刨个地洞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拎到宋秀芝面前正当光明认了门的人,是要搭伙过一辈子的人。

    他就是稀罕,就是喜欢,就是乐意跟刑厉坤闹腾,乐意为他敞开心扉、没羞没臊。

    宋谨眼尾晕开了一抹红,手扒着刑厉坤的肩,掌心底下握着一蓬结实磅礴的肉血,粗悍地震动着他的神经,挑他心里的火。

    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自个儿也乐,臊得满脸通红,笑得见牙不见眼,嗷一嗓子被人扒掉了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眼珠灼烧,嘎吱嘎吱地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

    真他妈的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宋谨的喉结锁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儿,硬得头皮发炸,想把人在这儿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的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裤子、我裤子!”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惯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还忽悠打晃的。

    这东西是夏俊送的迁居礼,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用,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定制水床只用了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这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第74章 不可描述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愣是堵成了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边大敞的玻璃就头皮发炸,一骨碌地往下跑,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要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结果又被人提着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呼噜到了膝盖窝,硬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酸。

    肉感十足的屁股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的收在腰胯,这一段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都晃着刑厉坤的眼睛了,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儿,“老子干。”

    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人,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颤巍巍的水光,又去磨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牙尖儿都把衬衣布料给嚼烂了,骨子里叫嚣的欲望喷薄而出,渴了太久,雨水浇不灭漫天大火。

    他捞住宋谨的东西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纹烙出热辣辣的湿痕,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脉动。

    宋谨被翻了个身,惊喘,鸟和蛋都涨得通红,枪炮上膛指天,再也矜持不住了。

    他亢奋地眼圈泛红,水溜溜的眼珠子锁着刑厉坤,深切地渴望着,勾勒着这人刚硬的面孔。

    怎么可能不计较呢?

    他醋黎鸣玉,醋程悦,醋那些个他不认识的小三小四,甚至还醋小白龙!

    甭管好赖,他们都埋在刑厉坤的过去里,见过他没见过的样子,听过他没听过的声音,这些过去里头通通没有他……

    过去没有,那就把以后都填满,让这人老到脑子不清楚,心里也全是他。

    刑厉坤罩在宋谨头顶,宽阔的肩背撑出一片阴影,肌肉鼓突,胸沟淌汗,急躁地扯掉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甩在了那些盆栽上头。

    那些造型讨巧的盆栽,都变成临时衣架,东一件西一条的,辏满了衣服裤子。

    头顶树影摇曳,淌下满室金翠,透明的玻璃温房捂着两个人炽热的心,逐渐聚焦加温,融为一体。

    刑厉坤的舌尖捋湿了那丛打着卷儿的毛发,手里兜捏着两颗蛋,一口就吞了进去!

    宋谨被烫的一个哆嗦,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发茬,刑厉坤抬眼撩他,故意拿上颚和喉头摩擦用力挤压最敏感的肉头,狠狠劈扯开宋谨的两条大腿,吞到最深!

    外头有车声越来越近,宋谨急促喘息,拼命去拉扯刑厉坤,嘴里呜呜咽咽的,爽到话都说不清楚。

    刑厉坤强硬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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