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 作者: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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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把在韩晟身上攒的人品,全用来遇到刑厉坤了吧?
人一喝醉,情绪就放大了好几倍,宋谨突然就呜呜哭出声,大声喊着刑厉坤的名字。
“宝,我在呢。”刑厉坤把毛巾撤下来,给他抚着胸口顺气儿,“怎么还哭上了,喝水么?”
“不喝,撑。”宋谨巴巴地往刑厉坤身上拱,“坤儿,我想睡你。”
刑厉坤的呼吸一变,身子在上面压下一片阴影,眉心拧出疙瘩,“你可别招我。”
宋谨眯着眼,手往刑厉坤下面一握,“真大啊。”
本来看人醉成这样,刑厉坤都淡了那个心思,这会儿给宋谨撩的,荷尔蒙急速上升,老二在裤子里叫嚣着硬起来。
宋谨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湿漉漉的透着粉,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刑厉坤猛地噙住舌头,一个用力吸进了自己嘴里,宋谨吭吭着发颤,也不挣扎,温顺地环住刑厉坤宽阔的肩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俩人都不是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儿,知道怎么样才能舒服,抛开矜持之后,就是一场爷们之间荷枪实弹的战争。
刑厉坤大手托住宋谨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跨在自己腰间,胳膊肌肉鼓动,承受着全部的分量。
宋谨抓着刑厉坤的发茬用力接吻,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漏出来,哼出带着旋儿的音,又哆嗦着手去解两个人的裤链,把家伙事儿掏出来握在一起,两只手乱七八糟地合着动,指头从肉沿儿一路刮到顶端的小孔搓弄,刑厉坤一吻结束,双眼猩红,脖子上挣出青筋,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他妈要了老子的命!”
宋谨酒意上涌,压根没有一丁点儿害臊,口水从下巴慢悠悠滑下脖颈喉结,他俯视着刑厉坤,感慨着说了句大实话,“你下面流的水,怎么比我嘴里的还多?”
刑厉坤呼吸一滞,胯下巨物又粗了一圈,几乎要顶破宋谨的掌心。
他粗暴地把宋谨甩上床,三两下扒了个光溜,自己也脱光了压上去,按住宋谨的腿窝,粗喘着把一团粉色往上套,宋谨挣扎,“什么东西啊……”
“别动,穿上让老子看看。”刑厉坤霸着给宋谨提起来,揪扯从绳网中间露出的毛发,里面裹着通红的茎身和鼓胀的蛋,委委屈屈地窝成一团儿,前面顶的越高,后面就勒得越紧,宋谨微凸的肛口被滑溜溜的绳带摩擦,不舒服地扭着腰胯,腰上一溜儿粉色的缎带蝴蝶结也跟着摆动,衬得白皙泛红的肌肤格外水嫩。
刑厉坤从床头摸了一管润滑,拨开碍事的绳带,往宋谨的后穴上挤了半管。
宋谨难耐地闭上眼睛,肛口含着刑厉坤的半个指尖收缩,紧得要命,推都推不进去。
刑厉坤一愣,这他妈的处男都没这么紧……能捅进去么?
“宝,你放松点。”刑厉坤一手托起宋谨的腰,仔细地盯着那儿开拓,实在太紧了。
宋谨哼哼着并腿,夹他的头,“嗯!嗯~进来……”
“……”我倒是想!
前戏做了太久,还没等第三根指头放进去,宋谨就睡着了,脸歪在一边儿打着小呼噜,刑厉坤被吊在那儿憋着一口气,腹肌都快炸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把手指头抽出来的时候,脸上挨了一溜儿枪子,这也太敏感了……
他随便擦了两把脸,关了灯,搂上人睡觉,在被窝里蹭着宋谨的屁股过干瘾。
今天先是辣爷们,又临阵会周公,老子都给你记上了。
来日方长。
那天晚上,刑则啓也留在客卧里没出来。
第50章 开始奋斗
第二天一大早,宋谨头疼,浑身无力,典型的宿醉后遗症,刑厉坤从背后搂着他,胸肌熨帖他的背,这一觉睡得特暖和。
不过腿根怎么干巴发痒的?
宋谨伸手一捞,立刻臊红了脸,这熊人一晚上来了好几次吧?他都快被种开花了!
难怪他腰眼酸的发沉。
刑厉坤也醒了,哑着嗓子说,“还早呢,宝,再躺会儿。”
“躺个屁!”宋谨把丁子裤脱下来甩他脸上,彻底炸了,“你他妈给我穿得什么玩意儿?”
“多性感啊。”刑厉坤眯着眼坏笑,捂着吸了口气,“都是你的味儿,真香。”
宋谨哼着踹他一脚,自己爬起来去洗澡。
刑厉坤从床上坐起来,找了个空盒把丁子裤收藏好,床头内隔层里一溜儿三个盒子,全是宋谨带着枪子儿的小内酷。
忙活完了这个,刑厉坤又趴地上做俯卧撑,拉着内壁墙棱子做引体向上,折腾到微微发汗,下面才算完全老实了。
等宋谨洗完了出来,脸上蒸着一层粉,睨都不睨他一眼,看来是真生气了。
刑厉坤跟他说话他不理,递的营养剂倒是乖乖接了,头疼得厉害,需要补充糖分。
宋谨窝在小沙发上,好奇地拆刑远平给他的纸袋子,蔺严送他皮鞭,刑远平该不会送砂纸吧?
刑厉坤要是犯浑,就罚他跪在砂纸上挨抽,挺不错的。
可惜纸袋子里不是砂纸,是一摞白纸,宋谨一看封面就愣了,“股份转让协议书?”
文件大概的意思就是,他每和刑厉坤好一年,就能获得无偿转让的百分之一的海程娱乐股份……海程娱乐现在的地位仅次于老牌号的天临娱乐,上市资产几十亿,无形资产价值每天增长,完全无法估量,百分之一的股份意味着什么?那是普通人不吃不喝、工作好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这份礼物实在太贵重了,让宋谨觉得头皮发麻。
刑厉坤在旁边看半天了,对他爸这份聘礼特满意,拧了支笔递过去,“签吧,媳妇儿,等咱俩过上半辈子,你就是我的老板了。”
宋谨一点儿笑不出来,把协议书又塞回去,“坤儿,这个我不能签。”
就算刑家接受他,刑远平认他这个媳妇儿,也没有刚来就受这么大一份礼,让他心里虚得慌。
“我爸这是稀罕你。”刑厉坤把宋谨揽进自个儿怀里,劝他,“咱俩一块儿打拼,海程盖谁的名儿重要么?就算不领证,咱们也是正经两口子,你就是我们老刑家的人。”
“……”宋谨还是满脸纠结,穷遭惯了,心犯秃噜。
“你不要老头儿该生气了,上回老舅送你皮鞭,他就觉得自己落后了,非要拿更大的压过去。”
宋谨无语,“……皮鞭和这个也差太多了吧?”
刑厉坤哼笑,捏媳妇儿脸蛋,“你以为那是普通鞭子呢?那可是张自忠将军用过的东西,我老舅见天拿油擦着供着,甭管上前线还是下营队都随身携带,跟个宝贝似的,我小时候摸一下都不成。”
张自忠是什么人物?战绩斐然的第33集团军总司令,十大抗日名将之首,当年享受了军祭国葬的最高军事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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