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 作者: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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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来台。
风水轮流转,现在郑耀的身价已经超过他了。
韩晟举着酒杯,站在人群之外,廖雅言几乎看不清他的神情。
有一个非常年轻俊秀的演员看不过去,转身离开了热闹的大厅,架上墨镜坐进了车里,开车的司机高大沉默,垂眸问他,“去公司?”
“回家吧,没意思。”他嗤笑,“郑耀那个笨蛋,公司亏了钱留下他,他要是拿不出相应的实力,迟早要栽死……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收拾廖雅言,廖雅言是能忍气吞声的人么?就靠一张脸,廖雅言也能比他红得久,何必呢。”
司机不接话,转头替他系上安全带,“下次坐后面,安全。”
他瞪人,“就不,你把你方向盘挪后面去,那我就坐后面!”
“……”
第22章 一来二去
到老刑家的头一天晚上,宋谨失眠了。
他躺在刑厉坤的床上,老觉得像挨着本尊似的,耳根发烫,浑身起电,脑子里忽忽悠悠就想到了白天的小电影。
宋谨偏头一嗅,鼻间满满都是刑厉坤的味道,这人一瞅就不是禁玉系,八成也在床上打过飞机?宋谨突然害臊了,仿佛看到一个肌肉猛南,靠在床上叼着烟岔着腿,低吼声从喉间蹦出,滚烫的汗水飞溅,打个飞机都霸气侧漏。
宋谨伸手狠拍自己的脑门,把光溜溜的猛南给拍出去……真他妈疯了,看个小电影都把持不住,瞎琢磨啥呢?!
他心虚地把腿间的东西摁了摁,再瞄一眼卫生间,实在不好意思搁别人家动手。
……
男人的有些事儿,那是绝对不能憋的。
宋谨早上醒来,内裤里潮乎乎一片,坏菜了。
他拖着石膏脚,手忙脚乱地翻行李换内裤,脏的那条也不敢洗,直接裹到箱子底儿。
刚穿戴整齐,刑厉坤推门进来了。
宋谨声音特别大,“你丫不会敲门啊!”
“炸什么呢你,”刑厉坤反应特别快,坏笑着去揭宋谨的被窝,“‘尿床’了?”
“滚蛋。”宋谨脸红了,咬着牙想骂人,这都赖谁?哪个王八羔子给我看小电影的!
“味儿可真浓,憋多少天了。”刑厉坤一边挤兑人一边麻利地收拾卧室,叠被子抻床单,开窗透气拉窗帘,最后把宋谨搬去洗漱,连刷牙的热水都给接好了。
宋谨心里憋劲儿了,从小到大,也就他妈能这么无微不至,他现在连刷牙都感觉欠了人一屁股债。
就怕最后真得拿屁股还了……宋谨咬着牙刷头发狠,一定要迷途知返,一定要给我妈生个大胖孙子!
宋谨住在这儿,刑厉坤也不是一直陪着,反而还挺忙,三不五时地就被电话叫出去,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和邢乐乐两个人在家。
邢乐乐跟保姆阿姨没共同语言,放寒假无聊坏了,现在多了个全能小婶,能打游戏能唠小嗑还能拍画片,给他乐得天天呲着小白牙,压根不惦记他爸和他小叔了,胳膊肘拼命地往外拐,指哪儿打哪儿,兴致盎然地给小叔加塞使坏。
看电视,宋谨一拍沙发,小孩儿耸着屁股挤到俩人中间。
在院子玩雪,宋谨一挤眼睛,小孩儿立刻统一战线雪球伺候。
好不容易把人闷到房间,刑厉坤刚把狼爪子亮出来,宋谨一吆喝,小孩儿颠儿颠儿地来了,小婶你给我讲故事吧?
卧槽!刑厉坤都想嚎了,到底谁跟你是亲的,没良心的小玩意儿!
刑厉坤把小孩儿拎出去教训,“你是不是故意的?”
邢乐乐眨巴眼睛卖萌。
“我跟你说邢乐乐,你要是再捣乱,小叔就娶不了小婶了。”刑厉坤吓唬他。
“真的吗?”邢乐乐一下子紧张了,揪着刑厉坤的裤脚,“小婶就没有了吗?”
刑厉坤哼了一声,眯眼看他,“知道怎么表现了?”
邢乐乐含着眼泪点头,“小叔,你放心吧。”
接下来的几天,宋谨发现不对劲儿了,唯一的盟友叛变了啊!
他晌午抱着孩子眯觉呢,睡着睡着,胳膊底下的小不点变成一丛蓬勃的血脉,火烫的呼吸扑在颈间,皮肤浮起一层小疙瘩,宋谨是活生生被臊醒的。
“乐乐呢?”宋谨往后拧巴,伤脚夹在人家腿间,压根动弹不了。
刑厉坤幽幽道,“我哥接走了,今晚不回来。”
……你后一句是几个意思!
宋谨装没听到,拿手掀他,“起开,我脚疼。”
“疼?我给你看看。”刑厉坤狞笑,把宋谨正面按倒,睡裤裤腿撩到膝盖窝,粗糙的大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下摩挲,缓慢暧昧,宋谨一个激灵,差点儿飞起石膏脚踹他!
这人的手似乎都带着火星子,简单的揉捏也让宋谨跟着烧起来,脸都憋红了!
“哎,你说你怎么这么白啊?腿毛也稀得很。”刑厉坤抬起宋谨那只伤脚,往胯上一裹,姿势动作充满暗示,明明还隔着几寸空气,宋谨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刑厉坤直接摩擦过了,窸窣发胀。
他硬了。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甚至连情话都不算,刑厉坤就把他说硬了。
宋谨难堪地偏过头,余光瞅见刑厉坤的嘴唇朝着自己耳根过来,心跳如鼓。
刑厉坤哼笑,在宋谨鬓角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长臂捞过桌柜上的手机,“震半天了。”
宋谨一瞅号码,把人掀开,几口气喘匀了才接,方言里还带着点儿小鼻音,“妈?”
宋秀芝,“儿子,你和你那个对象怎么样了?”
宋谨沉默了几秒,“分了。”
宋秀芝小心翼翼地,“你们俩没吵起来吧?是人家姑娘要分的?”
“没吵,我们快四年的感情,好聚好散嘛。”宋谨蜷着腿,抠着脚踝上厚重的石膏,淡淡的撒谎,“她喜欢上别人了,两边儿吊着难受,我就主动提了。”
“这姑娘怎么回事儿呀,儿子,你是不是冷淡人家了?前面还处得好好的……”宋秀芝盼媳妇儿和大孙子的愿望落空,抱怨了几句,又转过来安慰儿子,“分了就分了,咱们也别太难过,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你赵姨家的侄女回来了,这两天老跟我打听你呢,幸好妈没把话咬死了,我瞧着那姑娘挺不错的,老实、和气,就是稍微胖了点儿,当幼师——”
宋谨瞟了一眼旁边的刑厉坤,打断她,“妈,等过年回家再说吧。”
宋秀芝突然捂住话筒,压着嗓子咳嗽,喘得像个破风箱。
“您又不舒服了?”宋谨急道,“别老拖着啊,去医院看看!”
“不要紧,就是咳嗽嘛,不疼不痒的瞎花钱。”宋秀芝笑着说,“我这两天吃蜂蜜熬金瓜呢,土方子可管用了,去什么医院呐。”
宋谨心疼他妈,宋秀芝咳嗽的毛病是他高考那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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