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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攻的养成计划 作者:菊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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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了,再有十天就是所有海选的选手出关的日子,届时得到通知的媒体会光临这里,进行大范围全方位的曝光和宣传,作为本次活动主要负责人的容成贤有许多意料之内及其预料之外的事情要处理。

    “既然这样,就要麻烦谢医生了,”舒醒挑起眉梢,心中想着的事情却和表达出来的内容相差十万八千里,事实上此刻此时,他是巴不得这个谢医生是有多远就走多远,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自己和容成贤的面前。

    “不会麻烦,我觉得舒教授这个人特别平易近人,我们一定会谈得来的,”这样说着,谢医生还不忘相当有礼的回了一个微笑。

    在这种事情上,容成贤的神经……怎么说好呢,可以说是迟钝到可怕的程度了,完全看不出两个人之间充满着火药味的对话,容成贤竟然以为他们两个在真心实意的说出对彼此很有好感的话,而却完全忽视了,这两个人的表情,和诚实有着非常巨大的距离。

    吃饭的地方在一个小木屋中,里面的桌椅也全部都是木头的制品,大概是因为考虑到媒体会在最后前来采访,木屋的搭建和材质虽然都很简单,却也顾及了一定的造型美观性,就连木屋里面的桌子和椅子,也都采用了流线型的设计,为这个粗糙的木屋平添了一分现代的气息。

    这个地方目前尚未通电,做饭也只能全部采用生火的方式,虽然过了午饭的时间,在山里也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材料,可在听说是容成贤想要吃饭后,使出浑身解数的厨师,仍是做出了一盘美味的炒饭,不仅色泽很漂亮,营养搭配的也很齐全,可以说是炒饭一盘,无需多求了。

    本来是想要陪着舒醒和容成贤吃饭的谢医生,因为一个高热病人的事情被叫了出去,看到谢医生离开的背影,舒醒怎么都觉得松了一口气,在他的计划里,可是从没想过会出现谢医生这号人,而既然自己能够轻易的看出对方同志的身份,对方也自然能够简单的看出自己的身份。

    在gay典法则中,同性相吸也并非是永远不变的法则,gay的种类有很多,相斥而非相吸的同志也有很多,就像是舒醒和容成礼,明明都是同志,但却因为拥有完全不同的价值观而在私下里不能和平共处,所以舒醒也并不敢肯定,他和那个莫名其妙的谢医生就能很好的相处。

    “是不好吃么?”因为吃过了饭的原因,容成贤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些,把其余的炒饭都拨给了舒醒,即使是已经饱了,但是自己尝起来仍很美味的炒饭,舒醒却用着很慢的速度在吃着,若不是上次他和舒醒一起吃过饭,当然会想当然的觉得舒醒只是养成了良好的饮食习惯而已,但是比起自己而言,舒醒的吃饭速度显然很快。

    “不是,刚才在看那个水缸,第一次见到木质的水缸,所以觉得有些奇怪,”将心里想着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舒醒用平常的速度吃着饭,炒饭吃起来很方便,并不用来回的夹菜,舒醒很快就将自己的饭吃光了。

    “是啊,”容成贤顺着舒醒的目光看过去:“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也有些好奇呢,因为是木质的屋子,为了配合整体的效果,所以才用木头做的,但是为了节省费用,所以制作的方式很简单,也未经过任何的处理加工,当初我还担心木质的水缸会被水冲垮,幸好至今都没有发生问题。”

    将饭碗放下,舒醒这次是仔仔细细地看了两眼放在木门旁的木质水缸,说是水缸,其实倒是和市面上见过的浴桶形状有些相似,不同的是水缸外面的箍环却很随意,一看就是急就章之作,看来真是没有怎么用心:“没想到你们集团在这种方面,倒是额外的节约啊。”

    好不容易听出舒醒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容成贤也笑着回答:“没有办法,策划部和财务部的负责人,都是守财奴,而且还都是为了公司着想的守财奴,听说我想要将水缸做得更加仔细一些,甚至都要给我好好讲些道理了。”

    因为没有谁过来打扰,舒醒和容成贤才真正地说笑了一会儿,知道容成贤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舒醒也就识趣的起身,打心底没有想跟谢医生到后面参观深山老林,何况他和舒辰已经人约十点钟,现在赶回去虽然稍嫌早些,但总比没有目的的留在这里好。

    因为担心容成贤的强意挽留,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的舒醒,打算等着容成贤去忙之后,才给他发个短信,来个先斩后奏。否则,真让容成贤念起了紧箍咒来,舒醒十有八九是走不成的。

    在两个人即将走出小木屋木门的时候,舒醒突然听到一声崩裂的声音,待他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的时候,木门旁水缸上的箍环突然断开了,由于水的冲力极大,箍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的速度打过来,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向容成贤。

    舒醒接下来的行为,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考虑的,所以在容成贤拉住他的手,着急的让人去喊谢医生的时候,舒醒脑袋里一片空白,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直直的看向自己的手,很深的血痕印在他的手背上,如果仔细看的话,似乎还能看到肉里面扎着细小的倒刺。

    直到谢医生闻讯赶来,舒醒对上他那双碧色的眸子的时候,才渐渐从呆滞的神情中惊醒过来,因为有了感知,方才感觉到了手上那非常鲜明的刺痛感,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总不好在这种场合下说出‘很痛’的字眼,于是舒醒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谢医生拿过去,心里默默希望他能有点医生的良知。

    由于在最后的关头,舒醒带着容成贤的身体向后躲了躲,所以伤口虽然看起来很狰狞,却不是特别的深,麻烦的是扎在手中的细刺,大概有二十几根的样子,需要一根一根的从手背上挑出来,在没有任何麻药,医生的手法又不温柔的情况下,怎么看都是一种酷刑。

    好在水缸里已经没有多少水了,所以地面只是有些微微的潮湿而已,为了在第一时间处理好舒醒的伤口,谢医生干脆就让舒醒坐在木屋中的椅子上,自己则是坐在对面,认真的给舒醒挑着手背上的细刺。

    当时他们将要走出木门的时候,舒醒的位置,是在容成贤的左侧,也就是紧邻水缸的位置,也就是说,只要舒醒不出手的话,木质水缸的箍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伤到舒醒的,即使容成贤再怎么迟钝,看起来也不过是在情感方面而已,至于这种显而易见的简单问题,容成贤自然立刻就能想出来。

    又一次,因为自己的原因,舒醒受到了伤害,加上上次有关十条划痕的莫须有事件,容成贤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思来想去,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无论自己怎么做,也不可能道尽他心中的愧疚。

    趁着谢医生从他手背上拔下细刺的间隙,舒醒捕捉到了容成贤脸上流露出的难过的表情,安抚性的说了一句‘我没事’,却惊觉谢医生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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