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 作者:7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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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让童华第一次认识到了什么是错的。
然后他发现他爱上了那个一直当做敌人的小孩。他开始滥/交,从女到男,而且都是圈外的正常人,童夏书依旧当做没看见。倒是白非,闯进了他的包间,把两具赤/裸的身体扯开,看见那个被强迫的男人满是伤痕昏迷不醒,狠狠给了童华一拳,飘然留下一句:“真后悔和你做朋友,烂人。”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白非曾经把他当过朋友,而这唯一的关联被他自己亲手斩断。妈妈曾经说过,如果有人因为你做错了事而对你发火,那说明他真正关心你。当童华不断挑战白非的底线借以卑微地得到那关心时,却将自己一步步逼上了绝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白非对他变得视而不见,不论他做的多么人神共愤,那个人都不再施舍给他半分愤怒。直至得知他考入了b市大学,童华带着最后的乞求参加了白非的家宴。却得到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漠然,甚至隐隐约约看到了厌恶和痛恨。那刺人的目光让童华不敢接近。
听说白非被绑架昏迷不醒,童华十分担心,几乎夜夜难眠,因此在得知白非醒来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站在玻璃墙外面看到了白非慌张地给另一个男人包扎伤口,然后拥抱在一起的亲密场面。一股被世界遗弃,被众人背叛的愤怒让他仅剩的理智弦一根根崩断。
他的世界,再没有人为他喜悦、为他悲伤、为他愤怒、为他鼓掌。
那个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痛恨?压制不住的杀气朝童华扑面而来,让他一步都前进不了。
“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我们在做什么也和你没有关系。”白非同样极具攻击性的恨意,让童华想要摧毁掉一切,拉着眼前的人和自己一块掉落地狱。甚至想要囚禁起白非,让白家把童家打垮。反正童华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不是吗?
他向前迈了一步,那个男人身形立动,封锁住他全部路线,冰冷地望着他:“白非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童华猛然攥住对方的衣领,两人差不多的身高,一个沉静如水,一个癫狂似火。“你他妈敢再说一遍?”
“童华!放手!”白非惊叫出来,愤怒不言而喻。呵呵,童华总算看到他的愤怒了,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和他发火。
“请你离开。”方是音调没有起伏,但白非察觉到他隐忍的杀意。按说方是和童华第一次见面,他不应该这么冲动。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白非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童华破空的拳风打破了思路。原本手上拿着的一捧山茶花散落一地。
方是没有还手,脸被拳头击中,后退了几步。啐了口血后,依旧直视童华,寒意渐浓。
“童华,别逼我现在和你动手!”白非已然从床上弹跳而起,把方是拉回到身边。方是反手握住他,用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很快白非的满腔怒火就剩下小心翼翼了。
白非一旦暴走,这个世界上只有方是拉的住,但就不会这么和谐了,嗯……虽然也是很温柔的方法。
看着白非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逐渐涨红,却又因为方是的动作而丝丝褪去。童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的爪牙,就当是祭奠曾经的感情,就当是感谢白非往日里对他的喜怒哀乐吧。
“你醒来了就好,我不打扰你了。”在变得疯狂之前,童华匆匆离开了,再也没有看一眼地上的花。
房间里恢复沉静,剩下的两个人对望许久,方是突然开口:“山茶花,他为什么知道?”那是你最爱的花。
白非神色尴尬,仍然正面回答:“我曾经把他当做过朋友。”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傻,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感化那块顽石。
可是……白非直勾勾盯着方是,一双眼睛亮晶晶,却黑的深邃:“你为什么知道?”
方是不留痕迹地移开了目光,转向地面被沾上了灰尘的白色花朵,笑着说:“来之前见过你父母。”
白非相信了,因为前世的方是确实是从父母那里得知自己的喜好,尽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下意识的,白非拒绝去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回去吧,十月份学校活动很多。”白非提议。
“好。”坚定而有力,方是一贯的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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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华回到办公室,看着这间华丽的屋子,以及不掌握任何实权的“董事长”的桌牌,童华扫落了眼睛能看到的所有东西。打碎了玻璃柜橱,踹翻了皮质转椅。
正发着疯,敲门声响起,门外陌生的男声:“董事长,您没事吧?”
他办公室的门有多久没有人敲响过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进来。”
一个男子推开门,对着屋内的狼藉愣了片刻,轻轻把门关上,脸上带着温和平静的笑容走了进来:“我叫韩青,从今天开始是您的私人助理。”
白非、方是和韩青,三个重生之人,足以改变命运的轨迹,让未来扑朔迷离。只有未知的明天,才有去探索的意义。曾经的记忆,前尘的恩怨,已经似是而非。
第11章 韩青番外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父母是谁,事实上我也不想知道。六岁的时候,我被一对老夫妻收养,他们对我很好,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运,而这些幸运中最大的一个就是遇见了方是。
他和他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挤在十几平方米的小房子内,不论生活如何艰难,方是永远都围在母亲身边幸福地微笑。我们两家离得很近,也因此成为了朋友。参与过方是最快乐的日子,这是我一生都引以为豪的事,可那时我想不到,他的快乐消失的那么突然,那么彻底。
我们一起上完初中,到了高中,养父母因为年龄过大,腿脚不便,带我搬了家。与方是相隔一座城市,对我来说那段距离无法跨越,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高考完后,我急切地回到b市,知道他妈妈患癌症去世了。我到处找他,终于在一座吊桥上看到落入水中的身影。
窒息的恐惧让我无法移动半步,好在有一个人救了他。看着他们躺在堤坝上互相倾诉着,我成了多余的人,连黑夜的大雨都把我排除在外。我转身离开了,回到c市,把年迈的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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