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长生[重生] 作者:谢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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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定北:“我祖母不允。”
外头人都以为他是个病秧子,现在不宜成婚的话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是非呢。他自己是巴不得别人都以为他不宜成婚,但为了祖母的情绪,还是乖乖听话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了。
宁衡:“我不撒算在你之前成婚。”
“嗯?”朱定北扭头看他,“怎么,长信侯爷的终身大事与我有关不成?”
可不是切身相关么。
宁衡伸手将身上回暖了又往外挪了一些的朱定北重新拉回自己身边,他在黑暗中目光灼灼地看着朱定北,低声说:“阿衡,若是我说我不想成婚呢?”
朱定北听后却不意外,毕竟不管别人对他的亲事多热络,上一世显赫的长信侯爷在他死前也没有成家这是事实。
“你倒是说说,为何?”
他有几分好奇。
“若非心仪之人,如何白头偕老。”
宁衡压低了声音。
朱定北笑起来,道:“若日后你遇见你的心仪之人可一定要让我掌掌眼,我倒是要见识一下是怎样的美人能让长信侯爷倾心。”
宁衡也笑,说。
“嗯,定是个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腹黑的宁小攻又干坏事啦,亲妈等着东窗事发那天,哈哈哈~
第168章 梁三足迹
鲜卑府,边境。
朱振梁看着老父来的还没有幼子消息的信笺,心里正难受,副将朱响大步走进来,道:“主帅,军师。”
见朱响神色有异,帐内两人都收起心绪听他怎么说,果然朱响说了一件让两人都为之震动的大事。
“我们的人发现,陛下的暗卫近日频繁出没鲜卑府,好似在找什么人,在几处郡县多方打听。”
正是因为暗卫的行动太过频繁和急切才会露了行迹让他们的人察觉到。
两人皆是脸色一变,让不知情的朱响先退下,朱振梁便道:“朝安,你觉得陛下又几成可能是在找你?”
古朝安阴沉着脸,摇头说:“我不知。”
朱振梁见他神情便知道他已能确定皇帝找的人就是他,不由拧紧眉头道:“这些日子你不要出外活动了……”
“主帅,我要随军同行!”
古朝安不等他说完便大声道。
边境同匈奴的战事情形不乐观,因五姓鲜卑之乱朱振梁没有第一时间亲临战场,但此时却不能耽搁了。皇帝已经对驻军进行酷烈的整治,他也能对驻军的能力放心一些,将朱家军全线调往前线。身为军师的古朝安当然是随行之人,但他现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且不说皇帝真将古朝安抓回去后对他、对朱家会使什么手段,就是古朝安自己恐怕也无法忍受被擒,朱振梁生怕他因此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主帅,我是朱家军的军师,我不在军中才会惹人眼目。再说,我现在这样,又有谁能认得出来?”
当年的洛京梁三何等的风华绝代,谁有会将那人与自己联系在一起呢?
朱振梁打量他清瘦的模样和满脸邋遢的胡渣,这些日子因为战事和长生的事情对古朝安有所忽略,几日未细看,竟没发现他的眼睛又凹陷了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靡,瘦的让人不忍看第二眼。
“你便留在帅府上帮着照看一下孩子吧,陛下的暗卫总不会闯进那里。”
朱振梁还是没有答应,古朝安身上有一股抹灭不去的气质,或许只有他自己才会以为当年的风华已经全被被抵消,但若是真的熟悉他的人便会看出他身上与当年梁三少相似的风骨。朱振梁还是不愿他抛头露面,给别人可趁之机。
古朝安见说服不了他,便闭口不言。
朱振梁叹了一口气,“让你告病也不是让你什么事情都不做,我把老九留给你,鲜卑府内若是出了事有你在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况且,长生依旧生死不明,洛京也不太平,还要劳你多照应。”
古朝安知道他是铁了心,朱家人都是这个臭脾气,一旦做了决定旁人说再多也不能够动摇,因此他没有多费口舌。此时听他给自己解释已是难得,便让他安心道:“这些事情的交给我吧。”
朱振梁笑着说:“我说真的,平日里你没事也多带带孩子,那小祖宗闹腾得很,除了你谁也哄不住啊。”
古朝安想到虎头虎脑的孩子,心里也柔软了些。
或许那孩子当真与他有缘,同他特别亲近,哭闹起来的时候便是他的生母都哄不住但却能在他身边安安分分的。
朱振梁见他的眼中带了暖意,便稍稍放心了些。
前段时间家里婆娘给他张罗相看人家,结果事到临头这家伙又退缩了,他和高娘子都没忍心让他作践为难自己,于是也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件事。
只是……他又想到了前两日一闪而过的念头,看了看古朝安,暗自道等这场仗打完了便同家里好生商量看看吧。
洛京,皇宫。
暗首给贞元皇帝带来了好消息。
他们多方打听,果然在鲜卑府境内一处确定了梁三少曾在那里生活过。这个消息让人振奋,也同样让不敢再抱太大希望的贞元皇帝欣喜若狂。
虽然还没有找到人,但是,这足以确子熙当年并没有死!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一个准信,贞元皇帝心中滚烫,恨不得此时此刻梁子熙就在他身边。他正吩咐暗首加派人手探查,从南边回归又重掌了暗卫消息往来的暗一现身禀报道:“陛下,暗卫在宁州探查到蛮军刺杀甄右相,虽未得手但请陛下明示是否暗中派人保护右相大人?”
叶慎仁遇刺重伤后,西南大局就是被甄右相一力撑住的,现在接掌军权的大臣刚到宁州,甄右相的安危自然重要。贞元皇帝安排了人手,而后又皱眉问道:“刺杀叶慎仁的人,还未详实吗?”
“属下已能确定并非蛮族或盘越掸国人。”
“哦。”贞元皇帝眼神一冷,“你的意思是羌族人。”
“羌族的嫌疑很大,不过属下从几条线索上看出,也有可能是匈奴的人,且那些人和阮府所存的劣银亦有所关联。”
贞元皇帝听了暗一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两分。
劣银一事就连宁衡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反而屡次受制于人,现在他干脆消失在南海,只是宁家人对劣银追查一事不再尽心,皇帝心中早已有所不满。
“南海水师还在搜救吗?”
听皇帝的问话,暗一瞥了一眼暗首,见他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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