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 作者:灵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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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分心,最后面,久思喂东西过来就猛摇头了,推着他手往高处喂。进口巧克力再好吃,吃多了也腻啊,又不是骆久思,那么喜甜。
然后回去的路上骆久思负责给段亦微讲解那部电影,非轻松向的电影,错过一秒情节就不太接得上,所以……
那张被段亦微踩过的纸,美女直接用了,也没拿去重新印,她想跳槽,出错也没事。但是骆久思接过来以后却是愣住了,眼睛直直得盯着上面浅浅的脚印,很奇怪的一个印子。
美女看着老板慌慌张张起身冲出办公室,抽着嘴角,小声骂了句,骆久思又回来问:“那个人在哪?”西服外套的角被勾住了也不在意。
美女胸确实很大,但是脑容量也不小,所以她一下就反应过来了:“安全通道,现在应该在二十三楼。”
骆久思乘电梯到二十三楼没有看见亦微,跑到底楼也没有看见他,有些烦躁地打了个电话:“妈,亦微,你们,是不是在h国。”
接电话的是段闲知,被叫妈还愣了愣,反应过来点点头,紧接着急切地说:“怎么,没见着亦微那孩子吗?他去找你了。”
骆久思:“你们在哪,我去找你……”还没有说完,电话里听见亦微的尖叫声:“不要,不要他过来……”骆久思脸沉了沉,额发掉落下来,没有原谅我吗?
等骆久思下定决心要把亦微留在h国陪自己时,发现章宛筠已经带着他回国了,说他情绪很不好。
没有细说,骆久思有些力不从心,突然就觉得好疲惫。其实亦微就是深深地误会自己被别人干了,配不上久思了,陷入那
个泥潭出不来,连累久思后两年跟打了鸡血似的玩命地拼,提前一年修成emba,公司做大实名上市,然后回国,一年内都是偷摸着关注亦微,把班柏弄成神经质。
没错啊,骆久思其实只在h国呆了四年,公司进入轨道以后他就回国了,专门找好角度在亦微眼前晃一晃,跟当初追亦微的关溪一个反应。其实也忍不了那么久,主要亦微那一年几乎都在外地为他的摄影专辑采风,骆久思能和他在同一个城市也只是那最后的两个月。
段亦微回国以后,着实落寞了一阵子,班柏觉得他像一只蹲着看夕阳的猫,问他你怎么了。他答毕业后不想做这个专业,有些失落。
段亦微选择工商管理只是为了和骆久思形影不离,被骆久思带得有些失去自我了,但是真不做这个了,又觉得离骆久思更远了,所以情绪有些不好。
后来偷偷摸摸去支教,班柏一点知觉都没有,以为他在家呢,休假的时候去看他:“啊,什么,去上北西部支教了?”
想了想,总觉得那离家出走的一个星期以后,亦微浑身都散发一种暮气沉沉的气息。这的确,他这阵子都很绝望,后来拍出来的照片每一张都带一种悲愁,但每一种又都不一样。死孩子这回怎么撬也不开,嘴里什么都漏不出来,所以他们真的不知道他怎么了。
亦微嘴不紧,简直是没有防备心的,看他面对邵剑波,那个鲁智深一样的男人就知道了,不过对于这件事,他心里有深深的恐惧,觉得说出来他就完了。
支教了一个学期就回来了,段亦微不属于那里……那座山也容不下段亦微。原因?
骆氏请了老师过去,所以段亦微被客气地送出来了。
怎么可能让他留在那里。章宛筠听到亦微透露要留下的意思,慌了,马上跟段闲知商量,然后……骆久思就知道了,在h国失眠了一周,睡一会儿就被吓醒一会儿。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拿出一叠照片,翻一张骂一声“小坏蛋”。
段亦微在那个小山村,他妈妈给了台阶也采取了措施,他恹了吧唧就回来了。
自己教书才知道看到学生的错题有多心焦。
也想到自己在高三的那段时间,被骆久思逼着学习,学习,其实这没什么,但是亦微还不是赌气地自己一个人跑食堂嚼饭粒,这个原因……
“你就不能把叉打小一点吗?”被烫伤的肩膀好了,他们也和好了,亦微捧着手里明晃晃几个大红叉的试卷,黑着脸看坐在一边的骆久思。
骆久思在这方面绝壁就粗糙了,那叉大得,亦微就是被这个气得闹脾气的,大叉一眼就能看见,即使错三个题也能盖着半张试卷了,一目了然。拿眼睛气闷地委屈地瞪骆久思,他看不懂,然后就爆发了,太讨厌了。
第二天段亦微发现骆久思发的让做的数学试卷上,竟然全部都是大大的红勾,美得冒泡,以为自己全部做对了。喜滋滋得一个一个大勾勾摸下来,看到咪咪小一个叉在题下,脸又黑了黑,太讨厌了。
小叉叉多温柔,所以段亦微给他教的学生也是打那样的,但是太小,学生竟然发现不了,不禁惆怅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没什么说的了,筒子们给力啊
☆、嗡嗡嗡
大学生活说结束就结束了,亦微的毕业照里没有骆久思。
喜欢上摄影,和熊兮和有点关系。
熊兮和学的是计算机相关专业,对网页设计很精通,在亦微他们宿舍隔壁住了四年,但真正走进他们604的次数并不多。
记得熊兮和第一次过去,给了段亦微一张很惊艳的照片。那张照片段亦微自己见过几次,之后就都是骆久思收着。
这些都跟段亦微决定学习摄影没大关系,是那堆几乎堆了一箱子的骆久思拍的照片,堆在段亦微家的小别墅,堆在段亦微房间的照片。
那段时间,骆久思刚离开的时候,段亦微跳着脚在房间里面蹦跶,边哭边跳,脚丫子全跺在那堆照片上,散成一涂地,铺满整个房间的地板。然后段亦微发现里面除了他们两的合照,几乎没有骆久思的单照,眼泪簌簌不争气地掉,骆久思明明给过他一个他自己的相机的。
“我对你一点都不好。”段亦微喃喃自语,好像他只给了骆久思爱情,但是其他的,关心,照顾,全都没有。
是啊,骆久思当年发烧的身体躺在他身边,并平时凉那么多,他也没有发现。段亦微是没有照顾过骆久思,连要他好好学的厨艺也耍赖撒娇赖掉了。
也是那个时候,段亦微脑子里面有了一个想法,临近毕业之前,床前放着骆久思的相机。不仅仅班柏,段氏夫妇也觉得自己儿子的形象实在不适合做摄影师。
用脚蹬蹬被子,嘴里喃喃:“三年了。”翻个身睡着了。
这边骆久思在开庆功会,三年之后他拿到了他父亲骆钦要求的学位,并且成功的完成历时两个月的一件大案子,银行也在今天接收本票。
因为这一成功,加上一位自己贴上来为骆久思写了推荐信的权威,他所读院校破例提前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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