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国毒妃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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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了一声:“没有殿下,我们大约也没法子活着走出真言宫的地宫。”
彼年,他幼年即被送入师门学艺,师祖也曾经是藏剑阁的弟子,说起来还与宁冬她们算是同出一系。
但就算他少时身上有了些内力武艺的基础,却一样躲不过被真言宫武艺高强的探子掳入地宫甄选‘灵童’的命运。
凭着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如果不是后来遇上了殿下,今日他也不会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宁冬默默地听他说完,便伸手倒了一杯水,默默地递过去给他。
双白也未曾多想,正要接了过来,却不想接水之时,手略快了一点,连宁冬的手和杯子一起握在了手里。
宁冬手微微一颤,松了手,而双白亦顿了顿,随后不动声色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多谢。”
随后,他放下了茶杯,微笑道:“不多打扰宁冬姑娘了,在下先行一步。”
说罢,他便起身向门外而去。
只是双白才走到门口,便听见宁冬忽然唤住了他:“双白!”
双白顿住身形,却没有回头:“宁冬姑娘还有何事?”
宁冬看着他的背影,在天光之下,那白色似一片温润,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些乱了一向沉稳的心,咬了咬唇,还是轻声道:“双白,为何不收我送去的吃食,味道不好么?”
双白淡淡地道:“无功不受禄,双白无德无福消受宁冬姑娘的厚爱。”
秋叶白说得对,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早些了断,便也总不至让伤人太多。
宁冬闻言,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她再不济也能听出来双白的意思,只是……
她微微握了握拳,还是再一次道:“为什么,我不够好么?”
双白听着身后女子故作镇静,却已经明显微微颤抖的声音,他心中浮起不忍,但还是道:“不,宁冬姑娘很好,只是双白心中已有所系。”
他心中并无所系,只是希望这样能够让宁冬好过一点,了断对他无用的情愫。
宁冬闻言,心中仿佛瞬间被刺了一剑一般,她抬起眸子,看向双白,仍旧力持镇定:“双白,是你在四少大婚的时候安慰我,告诉我,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我的,你可还记得?”
若非当初双白温存照应,她又何至于会将原本那些空落落的心情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双白有些无奈,无声地苦笑,其实宁冬跟了秋叶白这么多年,其实心中早也接受了秋叶白的真实身份,只是一时间还有点儿失落罢了,若非他多事,也不会平白惹相思,多情总被无情误。
他并不像误了宁冬。
“是,但是,在下并非属于宁冬姑娘对的那一人,姑娘不当在双白身上浪费时辰。”双白狠了狠心道。
说罢,他一转身,拂袖而去。
宁冬看着他淡漠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咔嚓!”
方才双白喝过的杯子,在她手里瞬间化作了碎片,划破了她的手心,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满手献血一般。
宁冬只觉得心中阵痛,满嘴的苦涩难以下咽,一滴清泪掠过脸颊。
一处伤愁,一处情。
……
…………………………
且说汤泉室里
秋叶白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温泉之中,这温泉亦是秋山之上引温泉水兑了冷泉水而成,对身体极有好处。
泡一泡,她便觉得仿佛早前从紫金殿和平云殿那里得的一肚子气和不爽都散了些,通体舒泰了不少,难怪阿初一日最少沐浴五次。
她正打算再泡泡就起身,却忽然听见外头隐约地似有说话声,都是她熟悉的声音,她心中一动,想了想,还是立刻起了身。
而等百里初端着盘子进来,准备欣赏美人沐浴图时,却看见一道‘全副武装’,不,是全套朝服都穿好了的人影正坐在梳妆镜前,头上罩了个大白绸帕子擦头发。
他原本上翘的精致唇角瞬间下拉,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搁。
却不想秋叶白听着有托盘的声音,便以为是宁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道:“想不到春儿还真有点能耐,把殿下打发走了,他可没有阿泽那么温柔好哄呢。”
只是话音刚落,她便忽觉得空气的温度瞬间变凉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女子敏锐的第六感和空气里那种熟悉的气息便告诉她,在房间里的人绝对不是……宁春,更不会是宁冬。
那么……只能是百里初了。
她暗自叹息了一声,每次一呆在明光殿,便一点变得迟钝了么?
她抬起头,正打算取下头上的绸巾,同时斟酌着怎么安抚百里初。
却不想,一双微凉的手忽然触上的她的柔荑,接过她手里的绸巾替她揉搓起她湿润的乌发来。
“本宫来罢。”
百里初站在了她的身后,手上的动作也很温柔,但是秋叶白却只觉得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
阿初这会子会不会恼了?
之前她和阿初在一起的事儿,他还没有追究,自己这一时间嘴快,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一直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帮她擦着头发,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但是却很仔细。
只是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就只能默默地猜测他心中的想法,就这么擦了足足一刻钟,秋叶白只觉得这沉默让她实在不自在,便伸手去接过他手里绸帕子:“差不多了,也快干了,不用擦了。”
百里初倒是没有阻止她,只是在她拿过帕子之前,淡淡地问了一句:“小白,真是可以了么?”
秋叶白忙不地道:“嗯,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他手上的动作里。
百里初的手从她的身后落在她的领子上,静静地道:“小白的衣裳湿了。”
秋叶白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领,那里是染了些潮意,便一边起身将帕子挂在门后,一边不在意地道:“没关系,每次洗头,都会这样,一会儿就干了。”
百里初的手搁在她纤细的腰肢之上,悠悠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换了罢,仔细着凉。”
她一僵,转过身有些迟疑地道:“阿初,我不用……”
只是她话音未落,他原本他抚着她纤软腰肢的手,忽向怀里一扣,她一时不防备便,细腰一下子就撞上他的结实的胸腹,同时无意识地向后仰起的头来,露出雪白的咽喉,她原本四肢修长,脖颈也如天鹅一般修长雪白,这一点脆弱的白让他瞳孔瞬间微微竖,眯起愈发幽暗的眸子,低头地俯下身子,启唇咬住她脆弱的咽喉。
“嗯,怎么了?”
他索性伸手一把扣住她柔软的长发,让她只能向后仰着脖颈露出咽喉来,而他恍若品尝美味一般,细细的齿尖轻滑过她的脆弱的咽部雪白的肌肤,尖锐划破细腻,细微的疼痛和湿润的轻吮交替带来让人战栗的诡异酥麻一路顺着皮肤蔓延向尾椎,说不清楚是痛还是快感,她莫名地生出覆着自己的这只兽若是听她说出什么不让他高兴的话来,便会咬断她的咽喉的错觉。
只偏生他手上解她锦衣的动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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