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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不过三(H) 作者:凉裤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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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糖了,赵孟采却摇头说“不要,棒棒糖像糖糖,很甜我很喜欢”。

    渐渐地,我发现赵孟采越来越黏我,除了我上班时间,几乎与我形影不离,甚至有不明真相的人还羡慕地说着你俩好恩爱,孟采好幸福这样的鬼话,而赵孟采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点头回应,见着个男人就笑盈盈地说我很喜欢糖糖,也不知道她那笑让那些男人动了什么歪脑筋,所以,我开始冷落赵孟采,不想让她忘了我恨她这个事实。因此,有天秘书告诉我赵孟采走丢了,有人打电话叫我去接她的时候,我详细地告诉秘书赵孟采身上哪哪有联系方式后就语气不善地拒绝了。

    但是我的冷落显然傻子赵孟采并没有意识到,在我不理她,她几次差点走丢,甚至……瘸了一只脚后,我只得又让她跟在我后边与我形影不离。

    我觉得再这样发展下去不行,这与我报复的初衷相悖,我不能让她那么好过,所以我带了个女人回家,故意在赵孟采面前搞,果然,赵孟采立马扭头跑掉了,那个被我带回来的女人赤裸躺在我身下要与我接吻,我想也没想躲开了,本来就差临门一脚了,但是赵孟采跑了,我完全没有性致,从女人身上退下来,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男人这玩意儿也跟女人处女膜似的,只想留给唯一的一个人。

    赵孟采一整晚没有回来,我找疯了,在听到有傻子被车撞死后我心脏都差点裂开了,还好她最终平安无事。不过,她什么时候认识的钱小剑,居然还在他那住了一宿,要不是知道钱小剑跟李氏集团少爷李砾阳有非一般的关系,我非把钱小剑那瘦皮猴给大卸八块!

    回来后的赵孟采变了很多,具体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赵孟采似乎在疏远我,我很生气,对她又打又踢,完了我替赵孟采上了药,赵孟采却没像以前一样抱着我窝我怀里来,我坐在床边盯着漆黑里赵孟采睡着的模糊轮廓看了很久。

    我知道有些东西改变了,再也回不去了。我在心底叹口气,爬上了床,回不去就回不去吧,我认命了。

    我恨你,赵孟采。我爱你,傻子。我抱住睡着的赵孟采,一遍又一遍虔诚地亲吻着她,手伸进她的衣内解开胸罩,搂紧她,将头埋在她赤裸饱满的胸部沟壑里沉沉睡去。

    第28章 爱如魔障

    钱小剑往前一看,只见曾郢表情凝重地向这边走来。钱小剑感觉女傻站出来了一步,然后见女傻微抬起右手,可惜,曾郢并没有看向女傻,径直向冯余生的方向走去。

    走到冯余生面前,冯余生侧头见到曾郢,泪水猛地掉下,“……曾郢?”

    “是我。”曾郢揽过冯余生的肩膀,带着她往门外走。

    钱小剑感觉自己被人一推,女傻站出来,阴惨着脸,缓缓伸出手抓住从旁经过的曾郢的衣角。

    “糖糖……”

    “赵孟采,别乱跑,等我回来。”

    曾郢甩开女傻的手,扶着冯余生走了出去。

    钱小剑看女傻单薄的背影站在那,维持着手抬起的姿势不动分毫,走上前,“喂,赵小姐,你没——”

    钱小剑的问话哽在喉咙。

    “赵小姐?”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傻,钱小剑怔愣,感觉似曾相识,如今的女傻就如同那时被李砾阳伤得痛不过来的自己。

    先是有钱小剑那出婆媳闹剧,再是范氏夫妇的豪门纠葛,范宗裕生日宴的喜庆彻底被打碎,不过,有范父范母出场挽回,终是没让小孩的生日宴彻底被搞砸。

    “小屁孩还好吧?”看范宗裕从冯余生离开后就再也没在宴会厅出现过,钱小剑有些担心。

    “锁在屋子里。”范涉不甚担心地讲,夹起一口菜,细嚼慢咽后,问:“她是谁?”

    钱小剑看了看被自己拉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傻,“赵孟采,之前从那个杂碎手里救下的就是她。”

    范涉审视了呆怔的女傻几眼,舀了一碗榴莲鸡汤给钱小剑,随口道:“挺正常的。”

    众人吃过饭,来宾陆陆续续都走了。钱小剑看了眼依然不动如山,低头端坐着的女傻。

    “赵小姐,不回家吗?”

    “……”女傻没有响应。

    在这儿,女傻认识的估计就只有钱小剑,钱小剑又不能将女傻一个人丢在这里,只得陪女傻坐着。

    待所有人都走光了,天也黑了下来,钱小剑叹了口气,看了范涉一眼,无声问他怎么办。范涉会意出去打了个电话。

    “我问了地址,送她回家吧。”

    钱小剑刚要拍女傻的肩膀带她回去,女傻突然站起来,“曾郢……不会回来了,是吧。”虽是疑问却说得肯定。

    没听到女傻傻气的怪异稚嫩声,钱小剑愣了愣才说,“先回家吧。”

    范涉开车,和钱小剑两人将女傻送到曾宅。

    范涉留在车上,钱小剑送女傻进去,女傻一瘸一拐,走得慢,钱小剑就放慢脚步跟在她后面。

    “砰——”

    “曾郢,你把我女儿甩在范家却带这女人回来,曾郢你把我女儿摆在哪里?!”

    钱小剑和女傻刚走进曾宅门口,就见一个美貌妇人举起一个青瓷花瓶向冯余生的方向掷去。

    曾郢赶忙抱住冯余生用背替她受了那一花瓶。

    花瓶落地,溅起一地青瓷碎屑。

    “吴夫人,你做什么?!”之前见过的小苗见曾郢被砸,跳出来质问。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帮佣也敢对我大呼小叫?!”美貌妇人也就是赵母对视小苗怒道。

    小苗一瞥见门口的女傻,突地眼角勾起笑意,轻飘飘却掷地有声地说:“那您女儿也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小贱人,你敢骂我女儿?!”

    小苗哼了一声,在赵母勃然大怒又要搬东西砸人的时候,缓缓道:“你可知道当年曾先生为什么会和余生姐分手?”

    “……”赵母气得发抖等小苗继续说。

    “是赵孟采下药迷晕了曾先生,设置出她与曾先生上过床的假象,再伪造假的堕胎证明给余生姐,令两人决裂的。就连赵孟采出车祸变傻也是她咎由自取。”小苗扫一眼全场人各异的神情,“吴太太,你说您女儿是不是个东西?您觉得你现在还有脸为你女儿讨公道?”

    “住口!”

    “住口!”

    赵母和曾郢同时喊出口。

    “阿郢,她说的是真的?”冯余生红着眼问曾郢。

    “……”曾郢不答,转过身恰好见到一脸惨白呆站在门口的女傻,“赵孟采……”

    赵母机械转头,也见到了女傻,走过来抓住女傻的手,安抚道:“采采,不要怕,妈知道你没做过坏事,有妈在,妈会为你讨回公道。”

    女傻挣脱赵母的手,“妈……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苗青青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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