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北 作者:云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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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冰糖柚子汤小口小口喝着。丁爸爸很晚才过来,奶奶有些不高兴,说了几句。
奶奶的意思是,批个地基,没钱不够大屋扩建下也可以,起码给向北一间屋子,丁向北年纪不小了,不能老住在奶奶这破泥墙木板房啊!
丁爸爸的说来说去,都是说去年给大哥志诚买了房,没钱了,再等等,等老三丁伟差不多说亲了,再一起建房。
奶奶一下火了,奶奶知道张雪香有钱存着的,不肯拿出来,而且老大买房欠下钱张雪香和丁爸爸说了,要老大丁伟自己还。知道现在家里条件不行,也不一定要造房,但起码扩建一间出来给丁向北住,这都不肯,说来说去就是偏心她自己儿子。说是等老三说亲再建,那向北还有住的地?今年奶奶给丁向北去隔壁村说亲,人家一看和奶奶住的,那小小一间破屋子立马翻脸走人了,现在丁爸爸这话一出和张雪香一个口气更是气的很。直说叫丁爸爸把去年向北给的那三千拿出来,凑上现在向北手头原本要给出的一千,奶奶她自己手里的存的还要去年向北个他们俩老的一千,一共六千多,然后去儿子,女儿那借点,先扩建一间出来,先住着再说。
丁爸爸有些为难,去年丁向北给的三千都是张雪香拿去了,没多久就借她娘家亲戚了,现在他手头哪里有钱啊!家里的钱都是张雪香管的,张雪香老早就嚷了她是不会出一份钱的,他这真是两头受气,看了看生病的老二丁向北,很少这样认真的仔细看,原来老二长得还是非常俊俏的,皮肤白皙,个子高挑,前些年在他印象中的瘦黄怯弱安静的样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只是那份安静还留在骨子里,变成了一种读书人的感觉。看老二抬头看过来的一瞬间,丁爸爸似乎在眉眼间看到了当年素雅样子,心中一时难受,失落,百感交集。
丁向北感觉丁爸爸看过来,抬头看看爸爸,看看奶奶,忍不住说道:“阿奶,我都在北京呢,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造什么房子啊!也别扩建了,我住奶奶这挺好的,再说了我从小住到大,也没觉得奶奶屋子有多差啊!”
“向北!”奶奶厉声喝到,显然不高兴丁向北给丁爸爸开脱,这样只会让张雪香更没数,她连丁向北不是丁家人都说的出口,现在不趁房子的事压压她,她还以为丁家她最大呢!别忘啦二老还在呢,现在就这样欺负丁向北,等他们去了丁向北怎么办啊!向北就是心太软,总想着他们不会那么坏。
丁向北被奶奶喝了,立马低头喝他的冰糖柚子汤,丁大哥撞撞向北,瞟了他一眼,意思丁向北你个傻瓜,现在你应该和奶奶统一战线,不能帮着爸爸背叛奶奶啊,你可是奶奶带大的,是和奶奶我们一伙。
奶奶可能看出丁爸爸刚才一晃的心思了,俗话说知子莫若母,便就有些悲从心来说道:“我可怜的素雅,孤身嫁到我们家,给你生了俩儿子,福没享一天就去了,丢下俩儿子没依没靠的,老大好不容易才出人头地,可小的呢?连个住的地方都没,过了年就22了,老大年纪都没人说亲。向北从小没了妈,我手把屎手把尿带大,你们有喂过一口粥?那张雪香有带他一天过?当初说的多好听,当亲生儿子养,可她做到过?她背地里骂的我都知道,小时候他们兄弟没少挨她的打!别以为我不知道。不是我做婆婆的良心坏,天地良心我有苛求她过什么?都不是你儿子了都是你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心放放平,我们也知道日子难过,让你给间丁向北你就那么不行吗?我那苦命的素雅啊!死都不能瞑目啊!”奶奶说着说着就哽咽了,眼里泪水盈满了,拿起围裙裙摆擦拭掉眼角的眼里。
大家听着奶奶说着,都忍不住都红了眼,特别是丁爸爸听到前妻的名字时更是触动心房,不禁和奶奶数落起这些年的辛苦,生活艰难。
丁向北病着,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就先睡下了。躺着床上一下就睡去了也就不得而知奶奶和爸爸最后谈得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前看到的,今天又重新听了一遍,好听啊!
☆、四十一
丁向北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就听见奶奶和张雪香在吵,连忙起床跑出去,丁大哥和丁爸爸也跑来了,终于将张雪香拉走了,可她仍不依不饶的骂着奶奶和丁向北。奶奶真是伤心了,抱着丁向北就是哭,翻来覆去就是那句‘我苦命的阿北!’
丁大哥眼睛有些红,走过来劝了劝奶奶,把丁向北拉到一边说:昨晚他们回大屋后,张雪香就和丁爸爸在吵了,本以为吵吵就没事,那想她居然一大早就过来闹的啊!
丁大哥有丁向北奶奶聊了几句就走了,顺便叫奶奶午饭多烧点,他和媳妇要过来吃。
奶奶虽然一早就被伤心,气得不轻,但毕竟是个有气量的,心疼丁向北的,没多久调整了心态,乐呵呵的忙活着午饭,忙活着晚上的年夜饭了。
也不知道丁向北招小孩喜欢,还是昨天弹钢琴给小丫头听让她崇拜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二堂哥的小丫头,一早就过来粘着丁向北,丁向北走那她跟到那。丁向北也是耐心的,就让她跟着,还教小丫头认字。下午二堂嫂来带小丫头回去吃年夜饭,小丫头死活不肯,但最后还是被拖回去了,小丫头挂着两行眼泪别提多可怜了。
下午时丁小弟来叫丁向北过去到大屋吃年夜饭,丁向北不肯去,奶奶也不愿意丁向北去,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着,丁大哥也带着媳妇过来在奶奶这吃了年夜饭,奶奶别提多高兴了。
吃了年夜饭没多久二堂哥就过来了,看他怀里抱着的小丫头,就知道为什么了。
奶奶这没电视,一活人就叫嚷着打麻将,爷爷、丁向北、丁大哥、二堂哥刚好一桌。爷爷手气不好,连输三局,要求换位,但最后还是输了两局,换奶奶上,自个儿回屋听收音机了。也不知谁通风报信的,大伯、二伯,二伯母和二伯小儿子丁松奎,还是丁小弟都过来了,好家伙!一家人围着赌博呢!奶奶今天手气放的很,赢了八十元。丁向北手气一般就赢了十块钱,最后几把都是输的,玩不下去了就换二伯母上,二伯母可是老江湖,第一局就是一色三节高,可把围观的小辈们给镇得。二伯母这老江湖可把大家杀得不行,连番败下阵来,丁大哥直接起身让自个媳妇对付二伯母,说是新媳妇手气好,杀杀二伯母的风头。二堂哥也输钱了,及时收手让他父亲大伯上,不然输的太多回家媳妇可要说道了。
一伙人磕着瓜子、花生喝着茶,打麻将的打麻将,围观的围观,聊天的聊天一直到半夜才消停下。二伯母今天可是手气大好啊!赢了两百多,其次就是丁大哥媳妇,然后就是奶奶,手气最差的是二伯父。本以为要散了大家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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