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北 作者:云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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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不行,还是19岁的男孩呢!正是青春洋溢,纯真美好的年纪。现在的丁向北比当初刚来北京的丁向北阳光多了,也爱笑多了,特别是害羞的时候,红红发烫的耳朵,然后蔓延,那粉扑扑的脸蛋可爱的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写这章呢!因为前些天我在帮亲戚看店时,我们吃完晚饭,准备收拾时,见门口来一老乞丐,一想还要剩饭和剩菜,就全部给他了,当他从破布袋里翻出黑漆漆又油腻腻的铁饭碗时,我脑里的想法是, 这么脏吃了不会生病吗?我用洗洁剂洗了两次才洗干净,给他盛饭菜。递给他时,他连声说谢谢。我看着他端着饭菜走出没多久就蹲在墙角慌忙的吃饭,掉在地上饭粒他都捡起来吃掉。我看着心里难受极了,眼泪都出来了。想想我们吃的是什么,有的人还是吃一半倒一半,有的人还嫌菜差不肯吃。可是有些乞丐,有些贫穷地区的人呢,只有能吃饱就好,我们还嫌米不软,菜够好,还想着去吃什么几千的什么西餐啊!日本料理啊!如果你们碰见乞丐,确实困难的,给他们一块钱,还不如把家里剩下的热饭热菜盛给他们。
☆、二十五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丁向北和张默然遇到了他们一直或根本无法想到的事情:当初暑假去抗洪,捐钱,他们以为现在回到北京没事了,可是没想到当地政府在忙完一段时间后就非常郑重的给丁向北和张默然的学校写了一封感谢信和锦旗,由于当时没有他们的家庭具体地址,所以当地政府就写信寄给了他们所在学校。学校一收到信就叫了他们去,学校领导亲自表扬,还在校报上专门刊登了丁向北及其他捐款同学捐助灾区的事迹。丁向北平时是个非常低调的人,所以即使是登上了校报对他平时的学校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还差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学校的学习气氛更加浓重了,大家都为期末考个好成绩都在拼命啃书,丁向北这个化学系的头号书呆之一则更加努力奋进了。这些天连续下了两场雪,冷得不得了,而且还刮风,一大清早的骑车上学别提有多痛苦了,加上最近忙着期末考试,所以丁向北就和张默然商量住几天宿舍,等天气好点再住回来。张默然也忙,所以想了想就答应了。
最近实验室特别紧张,期末嘛,难免的,丁向北他们赶了三天终于把一实验做完了,晚上一群人提议去腐败腐败吃夜宵去,丁向北本来不大想去,他没吃夜宵的习惯,耐不住蒋翔飞和吴子林等人热情邀请,最后不去就断绝的恐吓都来了,只得去了。
一群人在学校附近找了家口评还不错的卤煮店,丁向北由于是贵州人爱吃辣,可是平时张默然烧的菜都是偏清淡的多,只是荤腥菜才放点辣椒调调味,一点都看不出多数东北人偏咸,口味重的特点;其实丁向北不知道,张默然之所以都烧些清淡的有营养的菜,都是为了丁向北的身体好。这次出来打牙祭,丁向北便有些高兴的叫老板娘多放点辣椒油。一群人还叫了几瓶二锅头了,闹腾了半天个个喝得东倒西歪除了比较清醒的丁向北和另外一个东北的同学,最后赶在校门关闭的最后时刻清醒的俩人扶着醉鬼们冲进校门,还被楼管大妈思想教育了一番。
楼管大妈挥挥手表示:你们走吧,我懒得管了,这群不听话的小子!丁向北和蒋翔飞顿时如临大赦,顿时站着了身体对楼管大妈诚恳的忏悔,强烈表示不会有下次了,表情多认真就有多认真,可一转身跑向楼梯就撕开嘴无声的对视一眼笑了。
丁向北洗漱完躺下没多久就感觉有些头疼,胃里难受,想着寝室里没有胃药放着,只得起床倒了杯热水给自己喝下。可在辗转了半天胃还是难受的很,一阵一阵的绞痛,而且嘴里直泛清口水,恶心的很。丁向北本以为是胃不舒服,喝点热水就好可,大半夜的撑撑就过去了,明天去药店买点胃药吃吃,可现实是,跑厕所都四五趟了,拉稀了,要不就是恶心的难受去厕所大吐特吐,连黄色的胆汁都吐出来了,整个人难受的不得了,脱力的很而且丁向北意识到他发高烧了,可实在是没力气了,最后一趟厕所出来我差点就瘫地上了。
最先发现丁向北不对的是吴林,丁向北老是起夜让他睡得不好,好说了几句丁向北。蒋翔飞喝了不少酒睡得死猪样,贾宇文就是个倒头就睡的标准样本,吴林曾说除非九级地震,贾宇文是不会中途醒来。
丁向北感觉自己不大对劲了,阵阵发昏,知道严重了就有气无力喊了喊上铺的吴林,吴林正被丁向北搅得无法入睡,听见丁向北叫他,便下铺来,打开灯一看丁向北吓了一大跳,伸手摸摸额头,烫的厉害,叫了几声,发现丁向北烧得有些糊涂了。看看时间都半夜2点半多了,送校医肯定不行,送医院去可是???
丁向北发烧头脑糊涂的厉害,难受的要死,见灯开了吴林下铺来了,强撑起精神报了半天才把家里的号码报给吴林,他现在脑子里想到的只有张默然,只希望张默然能把他带医院去。
吴林总算听完了丁向北家里号码,连忙给他家里去了电话:“喂,喂!”吴林都急躁。
“喂,你好!我是张默然。”张默然睡得正香,半夜电话让他有些不高兴,但一看是丁向北寝室的号码,便弯了弯嘴角,可是一听声音确实其他人,心里顿时有些担心,深更半夜的向北寝室来的电话,还不他本人,这说明什么?
“你是向北的表哥吧,向北病了,发高烧了,而且还上吐下泻的,他都烧得有些糊涂了,你快来吧。”
“向北发烧了?好!我立马过来,帮我照顾好他,我立马来,等着!”张默然挂完电话,立马穿衣起床,开门出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身跑回卧室,在床头柜里找出丁向北以前的病历卡,又从柜子里翻出羊毛毯,卧室门都来不及关匆匆带上大门就下楼开车去了学校,心里急得很,一路直飙,还好半夜路上没什么车。
半夜叫起楼管大妈,楼管大妈脾气当然不好,而且深更半夜要进宿舍,不肯放行,后来一听是学生病得厉害急需送医,立马连外套都没穿就出来开了大门。
张默然一冲进寝室,就见吴林在披着外套走来走去,见张默然来了,立马和他说丁向北的情况,这时的丁向北已经烧得很迷糊了,脸色发青,但由于高烧两个脸蛋却红得厉害。张默然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这烫得都让他害怕。
“向北,向北,起来,我们去医院。”张默然声音有些大,他怕丁向北烧得休克,能反应了起码是好事,虽然只是微弱的嗯了几声。
张默然拖起丁向北,由于是住校所以丁向北是穿着张默然给他买的保暖内衣(我记得九几年时保暖内衣都不是很普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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