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北 作者:云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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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来吗?”说着翻身钻进被窝侧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把头埋在丁向北的颈部,紧紧抱住他的腰有些生气的说着。丁向北的身体暖暖的,柔柔的,有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身上有股淡淡的肥皂和太阳的味道,让人从内心感到安心,淡淡的幸福感充斥着张默然的四肢百骸。
“不,不是,我还以为你回家了,不来了呢!”
“向北!”
“嗯!”(第四声ňg?)
“丁向北!”
“嗯?”(第二声ń)
“丁向北!”
“嗯!”(第四声?ňg)“默然,你怎么没回家啊?”
“我没有家。”
“??????”丁向北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颈部温热的呼吸和腰部紧紧箍住的手臂让丁向北有些不大自然,轻微的挪了□体,但是明显没有妨碍到张默然,还是照样抱着。
“默然,我过些天要回老家了,明年不回来了。”丁向北有些伤感,毕竟当初是带着对北京的憧憬而来的。虽然张默然对他的态度有些让他不明所以,但是不影响丁向北把张默然看做在北京的唯一比较亲近的朋友。
“什么?”张默然猛的坐了起来,有些面目狰狞的盯着丁向北,原来丁向北不是永远都在这的,他会走,会离开,莫名的恐惧感让张默然精神紧绷,反射性的随口问道。
张默然的眼神像是幽深黑暗的古井,一不小心就被吞没,丁向北有些胆颤,这样的张默然让他害怕,不由的吞了口口水,手肘半支着床铺往上挪地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那,那个,过些天我要回老家了,家里来电话了,明年我准备和表哥去深圳工作,那边”
还没等丁向北说完,张默然一把摁住他狠狠吻去。
张默然脑里乱哄哄的,丁向北讲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只见丁向北一张一合的嘴,满脑都是丁向北要走了,不回来了。 想让他闭嘴,留下来,为他留下来,只为他留下来。
丁向北是惊恐的,非常害怕,本能奋力反抗着,寻找着一切能摆脱的机会,乘机猛的踹了张默然一脚,双双滚下床,拼命的想要起身向门口跑。丁向北清楚的意识到,要远离,要逃跑,可是清晰的头脑却给不了他如何动力,害怕和恐惧让他双腿发软,刚没站直的脚就让张默然一把抓住脚腕。
丁向北的反抗在巨大的恐惧感显得那么无力,害怕得连喊救也显得那么微弱,只能悲鸣着,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那么的无助,悲伤。张默然随手拉起刚才撕破的秋衣塞进丁向北的嘴里,他害怕听到这种声音。
丁向北的反抗和逃离让张默然愤怒,扭曲的情感,害怕失去的恐惧,让他抛弃所有;眼里泛着不顾一切的绝望和野兽般的凶狠,内心充斥着人性中黑暗的罪恶,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沉重而破碎的喘息和绝望的哭泣。痛楚让丁向北感觉时间是被蜗牛的驮着前行,当黑暗袭来丁向北觉得时间好像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
张默然黑暗里伸出双手虔诚的紧紧抱住丁向北,毫无形象的跪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半天才反应过来,掐人中,拍拍脸,总算是让丁向北从昏迷中微微转醒,可叫了半天没见半点反应,连忙抱起丁向北回到床上放平,打开灯一看,丁向北像木偶般一动不动,双眼毫无焦距的睁着,全身遍布血丝的抓痕,淤青,还有那纤长双腿间留下的鲜血。张默然又些慌乱的穿起衣服想去找医生,可刚到门口想到了什么,回身拿起脸盆毛巾,对了温水,给丁向北擦拭干净,换了身干净的秋衣,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对着木偶般的丁向北轻声道:“我去买药,你呆着别动,我马上就回来。”领走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轻声警告:“别想着逃跑,我知道你老家在那。”也不管丁向北听明白没。
作者有话要说:怕和谐啊 !我也不会写h啊 ! 突然间想到以前我听到一段声优,嘿嘿!也是强x 大家听听看自己yy脑补哈!!!宝宝和桧山修之的《甘い口づけ》.tudrams/view/-tgv4t-bx3a从05:50开始
☆、七
张默然走了没多久,丁向北就坐起身,双手不停的发抖,慌张的好半天才穿好衣服,刚一下下床,腿一软就跌在地上,强忍着痛楚撑着床站了起来,似乎身体上的疼痛对他而言并不存在似的,感觉有些温热的液力随着大腿流下,但并不在乎,一心只想拿起枕头下的身份证和自己的存款回家,是的丁向北现在脑里全是‘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连外套都没穿,直接穿着毛线衣,随便套起棉鞋,就跌跌撞撞往外跑。
快过年了的士加夜班的也就多了,丁向北运气很好,跑在大马路上没多久就有一辆的士摁着喇叭停下,紧绷僵硬的坐在的士里。丁向北坚定的,平静的向司机师傅说:“火车站,去火车站。”
春运中国规模最大、最具统一行为目的性的人口大迁徙。它承载着人们沉甸甸的感情,也记载着人们心酸百态的回家路。每个城市的火车站,春运期间都是拥挤而繁忙的,站在人山人海的人群里,看着忙碌了一年焦急等着回家和亲人相聚的人们,丁向北脑中突然回响起张默然临出门的说的话
‘我知道你老家在那。’
‘我知道你老家在那。’??????
有些发抖的明白,自己不能回老家了,回不去了,茫然的望着四周,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紧握着拳头,
对 ,对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对了,不走,不能走。
终于在火车站附近的找到了一间地下室旅馆,够便宜,但是春运期间还是相对涨了不少,15元一晚。
嗑着瓜子的老板娘瞟了眼脸色苍白,像随时都会倒下很少狼狈的丁向北,神色正常的开口要身份证登记,丁向北害怕张默然查到,慌慌张张的撒谎说道本来准备回老家,在火车站让偷了。老板娘也不疑,明显漏洞多多,但像火车站附近这样的地下室旅馆,什么人没啊 ,三教九流,地痞流氓,多了去了,也就懒得看上去有些单纯的丁向北,直接给了钥匙随便一指方位搞定。
一关上门,丁向北立马靠着门滑了下去,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两眼发黑,阵阵恶心。刚才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恐惧中,对自身的一切都忽略了,一旦放松□体深处的疼痛,强烈的羞耻感,和身为一男的却让另一个男的压在身下□后更加复杂的困惑、恶心和愤怒,全都汹涌的袭来。
身心俱疲的丁向北压抱着自己抑着哭了好久,才打开灯慢慢挪到离门最近的一张床上,用棉被紧紧的裹住自己。想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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