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手记(H) 作者:草本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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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寡妇脸上红了阵,大叫道:“打将出去,之前不是吩咐过了吗,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侍婢应诺着,下去了,走时看了我一眼,我摆了个出家人的职业笑容,她脸一下红了,急急走了。可惜,我对女人没兴趣。
我起身告辞,寡妇自听到“小少爷”后,就一脸疲惫地瘫在椅上,风韵犹存的面庞也像一下衰老了。我看看她,拿着那盒子出了门。 我漫不经心地打开大门,走出门时,低下头,抬手把头上的斗笠拉得低一点。当我再抬起头时,看到门边的树下,站了个人。那时候,我好像又看到了一年前那只红斑蝶,不是在梦里虚幻琢磨不透的,而是活生生的就在眼前。我眨眨眼,再仔细看,却失望了,他不是那个孩子。
虽说我忘了那孩子的长相,但有一点我很肯定,就是那孩子绝对没有他这么美。眼前的人,有一张比寺里的所有光头都还要漂亮的脸。我这样说,并不是把光头作为衡量的标准,而是,除了寺里的和尚们,我还没看过有能让我眼前一亮的人。那人站着,像是不沾红尘琐事,比我们还像出家人。他没有看我,只顾眼睁睁看向院墙顶,然后,叹口气,转身走了。
虽然他不是红斑蝶,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跟在他后面。
他穿过热闹的街市,走过了大半个皇城,来到一处寂静的院落,拐进了后门。
我站在院墙外,心痒痒想进去,走上前敲了敲那门,里面一把清亮的声音道:“谁呀?”
我道:“小僧是云游的和尚,来到贵宝地,觉着有些干渴,请施主给点水喝。”文绉绉一袭话,酸得我快要冒醋了,但和尚是要这样说话,才能博得好感,我何乐而不为。
果然,里面的人道:“请大师稍等,我马上开门。”门开了,那个人站在里面,那一瞬间,我有种被人一箭穿心的感觉。半晌后,我摸摸胸口,还好,还是完好的。那人睁着眼,有点奇怪地看我。“小僧法号箜翎,还未请教?”我忙道,掩饰似的。他笑了下,道:“小生姓余名人丘,请大师在这稍等,我这就为您倒水去。”我答应着,走进去。最近的距离,我与他只隔着一指之遥。我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很肯定,我当时很想上了他。
我暗暗念着经,站在院内的树下,看他进了最近的阁子。
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出来,我等得有点急,便过去找他。还未走近阁子,就听到一阵似哭非哭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我走近窗边,舔破一点窗纸,眼睛贴上去。屋内像是书房,几个贴墙的柜子,装着满满的书。窗子对面宽大的书桌上,靠着的,正是余人丘。他的脸上,已没有刚见时的云淡风轻,而是狂乱,充满魅惑。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得滴血的嘴唇。唇边,漏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声,似哭非哭。他的袍子被丢在桌上,只着单衣,那件白色单衣拉落肩膀,露出象牙般瓷白莹润的肌肤,上面印着几个青紫暗红的印痕,更添情色,直把我看得下身一紧。我念了句阿弥陀佛,再想想四大皆空,强压下心头欲念,继续看下去。
余人丘双手撑着桌沿,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单衣已被掀高到腰部,露出两弯雪白修长的大腿,白白的稠液,流了满腿。他的身体随着后面人的撞击,前后摆动,口中的呻吟渐不成声,最后变成无意识的嘶鸣。那个男人紧贴着他的后背,边干着他,边啃咬着他的后颈,留下一个个红红的牙印。如是插了百来下,那男人闷吼一声,射在了他的体内。余人丘整个人向桌子倒去,上身趴在了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颤声道:“外面......大师......大师还等在外面......”
那男人不悦道:“别管那秃驴了,你给我专心一点!”说着,拔出沾满白液的男根,抽出时,余人丘颤了下,臀又夹紧了。那男人摸了摸他那两瓣臀肉,道:“放松点,先换个位置。”一下把他抱上桌,三两下就剥得光溜溜。看到他的裸体,那男人的性器又硬了,跟我一样。他的后庭一张一吸的,因为开发过度,有点红肿,暂时无法合拢,白色的精液慢慢流出来,映着红色的洞口,一再挑战着我的理性。修长白皙的大腿,被身上的男人扛到肩上,借着精液的润滑,那男根很顺利就滑进去了,并开始狠狠撞起来。
“啊......嗯呀......慢......慢一点......”余人丘跟不上节奏,双手垂落在桌边,紧紧掐着那些纸张,脸上一片潮红,眼神已经没了焦点。那男人吻着他的脖子,手上套弄着他的阴茎,喘着粗气。
“那里......嗯......不要动......我......啊啊......我不行了......”余人丘发出的声音,像可以掐出水来,听得我的脸越发红了。“啊,我要去了!”余人丘大叫一声,身子震了下,在男人手中解放了。那男人又撞了几下,终于也射了,趴在他身上喘气。屋内弥漫着浓浓的,挥散不去的情欲味道。“回去只会自取其辱,你偏不听。”男人搂着昏睡过去的他,吻着,道。
我的目光都被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紧锁住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看着那具身体被那男人重新占有,看着那引人的后庭被一次次填满,看着他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那一刻,我这个出家人,头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只因着那个魅惑人心的男子,我彻底堕入了阿鼻地狱。
五、春梦
方丈说我命犯桃花,且都是桃花劫。那是我刚到寺里时的事。师父瞄了我一眼,一脸的不置可否。如今回想,倒是说的很准,方丈 其实可以去算命了。
我那天没有回寺里去,而是在城里的客栈住了晚。我没有等余人丘醒来就走了,因为再待下去,我不知会做出什么来。虽说我才十三岁,但自那夜梦遗后,已开始成长,保不定会了闯进去。
我坐在客栈里吃饭,临桌坐的是几个大婶,一看就知道是三姑六婆,正在说着八卦。虽说出家人不可过问世事,但我也不算成功的 出家人,且听到她们提到余人丘时,我就不听都不行了。
“作孽啊,好人家的孩子,却跑去做朱少爷的兔儿爷,伤风败俗!”一个满脸扑粉的老虔婆道,还装模作样地翘着兰花指。
“就是说啊,上次见了那孩子,长得倒是百里挑一的好,见了人也会和气地问好,真真是惹人疼爱。”坐在另一边的女人道,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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