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育儿记 作者:寂静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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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面前了,也从来没有那么近的与将军接触,便大了胆子的自己贴了上去。
却是被面前的人按住了肩膀。
“这花里有什么?”将军的声音硬了些许,有点些严厉的味道。
“……只是……”流花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还是硬着胆子说,“只是普通的花园里的花,流花每日都细细打理选最好的送来给将军,只求将军能见到花儿能舒心,也就是流花的福气了……”
……
突然,书房里的烛火亮了。
流花终于看清将军神色平静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将军身后站着的,是点着蜡烛的温玉公主。
女人脸色大变,慌张的跪下跪下,头低的低低的,“公……主……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之前的话温玉都听到了,流花的胆子其实并不大,颤颤巍巍的什么都招了“……奴婢……只是仰慕将军……这些花儿里……只是花蕊处用了些依兰香……只想让将军留意奴婢……奴婢没有害人的意思,公主就饶了奴婢一次吧……”
“起来吧,以后别在将军身上动这种心思,对他无用的。你是我带进将军府的,皇兄与你什么好处,我不知,也不知这一出是皇兄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却是我还看在崔嬷嬷的情分上,不会为难你,你好自为之。不早了回去歇着吧,轻着点,弄出大动静了让人撞见,大家的脸面上都不好看。”温玉挺坦然的说着,语气平稳,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将军随即也跟了出去,两个人的脸上也看不出喜怒。
人一走,书房的又只剩下冰凉的月光和流花一人。女人的身上还在抖,拳头握的紧紧的,还是匍匐着的姿势……
……
温玉回了谦润阁,倒了杯茶喝着润润嗓子,回了床上,放下床幔。刚刚还有些倦意,却是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好像精神了许多。这都过了平日里休息的时辰,温玉总觉得越来越清醒。
他嫌少去将军的书房,却好像,每一次都有点惊喜……
言望跟着回了床上,见到温玉正睁着眼,绕着头发似乎在想什么。
“你准备怎么处置流花?”言望问。
“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吧。”温玉发现眼前被什么挡住了。是言望翻身压了上来。
……
“不早了……”
温玉的意思是不早了该睡了。
“恩,不早了……”
言望的意思是不早了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
……
发现流花放在书房的花有问题的是言望。
那依兰香对男子有的催情功效,味道清淡小计量的也不太容易察觉。对言望是无用,却是对普通成年男子来说是房中圣物。言望每日在书房中呆过沾染上了香味,最后都带回了谦润阁,过给了温玉……
言望觉得有问题,是温玉这些日子……其实吧,也就是晚上的时候变得很喜欢嗅他身上的味道,闻着闻着,经常就和言望亲热起来。
一开始言望没往心里去。后来渐渐发现,若他不去书房,温玉晚上就睡的很踏实安稳,他若是从书房回来,温玉晚上必要折腾好一会儿。
于是这中秋夜,将军将计就计的揭了流花的底。
温玉被言望亲着,也就放软了身子随他去了。只是突然一个激灵想了个明白,推开了身上的人,笑骂道:“你早就是知道是流花诡计,之前为什么不与我说?怪不得……”怪不得温玉自己也觉得最近有些奇怪。
“……”言望只是笑。
温玉脸一红,想着这人真恶趣味,心里别扭了一会儿,被身上的人抚弄到敏感的地方,还是乖乖的伸手搂住言望的脖颈,自己缠了送了上去。
……
花好月圆夜,床幔里春光旖旎。温玉被言望欺负的紧,最后低喘着背对着人道:“明儿你就把流花娶了吧,就算是我的陪嫁丫鬟买一送一……”
“好。”言望应着。
果然,温玉转了过来。看着他。“当真?”
“若公主执意。言望应了便是。”言望逮到人,亲了口。“是真是假,公主不是最能分辨?”
“……”是假的。
“臣心中只有温玉一人。”
“驸马能不能换个台词……”
“不能……”
“……”
然后这夜,又变得更加的漫长……
……
也是中秋月圆夜。蔚一陪着太子一晚上,给他讲了嫦娥奔月的故事。
太子满足的吃了小半个莲蓉月饼,看了好久的大月亮,最后抱着和蔚一一起折的彩纸兔子,睡在蔚一的怀里。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的。
安顿好太子,蔚一刚出太子的寝殿,司徒祺御前的小太监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丞相,皇上让您相马上去书房。”火急火燎的,蔚一心里途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
“你解释一下。”
书房里,司徒祺脸色不怎么好,丢了本折子给蔚一。
上面林林总总列了十八条大罪。落款是以太尉和御史大夫为首,其他大小言官共三十人弹劾丞相的奏章。厚厚的一叠,拿着都有些沉。
……
蔚一习惯性的跪下,只想着,这些人真是会选日子,什么时候不好,偏偏选今日。
蔚一张口,司徒祺以为他要给自己辩驳。却听那人淡淡的说到:“皇上,今儿是中秋……是臣的生辰日,不知可否讨个赏?”
……
“你想要什么?”
“月亮……”
“……”
“陪我去看看外面的月亮吧……”
……
弹劾,失忆,被囚禁
八月十六的朝堂上,以太尉和御史大夫为首的言官集体弹劾当朝丞相蔚一。罪名包括蔚一的丞相府中有大量的名师字画价值万金来源不可查,倒卖科举试题,勾结党羽企图动摇政权,勾结太子莫权篡位……剩下的,还有狐媚惑主,以色侍君……
御史大夫秦恭铁着张脸在文武百官面前念得铿锵有力。时不时的看看太尉卫中贤,像是在找力量的源泉他才有中气念下去。
放在早几年,给秦恭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弹劾丞相,皇帝和丞相的暧昧这些年下面的百官早就麻木了,就是那种哪天龙椅上的那个人说,明儿个丞相就别做丞相做皇后好了,百官大概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什么狐媚惑主,以色侍君这种罪名,谁有那个胆子往丞相头上罩。
秦恭年过半百,也算是两朝元老级的言官,司徒祺的脾气这些年他也算是摸的透彻,这人是最烦下面的人说他的私事。不过这人也没什么私生活可以说的,后宫是个空的,能做文章的也就是这个丞相。却是明明这两个人平日里也看不出有半点跨越雷池的行为……
他手里的这份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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